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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華不可思議地看著被藥力滲透微微發燙卻不再疼痛的手掌,這才發現秦堯玄捋了袖子,額前有冷汗在落。“陛下暈血?”“只是擔心華兒疼,緊張了些?!?/br>他的狀態很不好,臉色竟是比受傷的自己還蒼白一分,桃華趕緊起身去撫他,張嘴要喊隨性御醫,他卻順勢抓著桃華深吻,將她的話全部吞入口中。唇舌交貼間被緊緊糾纏吮吸,連呼吸染上了他的清冷氣味,桃華紅著臉與他分開,見著秦堯玄淺淺一笑。“孤好多了?!?/br>手指摩挲著她瀲滟的唇瓣,還有銀絲掛在嘴角,櫻唇柔軟悅手。秦堯玄的眸光漸漸深沉,忽的開口:“華兒可是想說,再給陸天行一個生的機會?”突然被捂住了嘴,桃華驚慌地看著秦堯玄,差點忘記了他陰晴不定的性子。此時又是獵獵冷意,滿目陰鷙。仿佛她嘴里吐出任何一個和陸天行有關的字眼,就會以欺君之罪將她斬首示眾。桃華乖順地垂下眼,盡量平靜地呼吸著,不開口也不問,聽候秦堯玄的意思。“他在牢中能與華兒說些什么?定是些無關生死的小事,否則華兒還有那么乖?”“華兒很乖的……”怎么就將她的心思猜的那么準呢。桃華很委屈。她卻一點兒也不了解他。手掌覆上她的眼睛,秦堯玄伸出舌頭舔著她發顫的唇瓣,描摹了好一會兒直到掌心有水意,他才松開。并不是淚,而是冷汗。桃華的眸中并沒有替陸天行求饒的意思,只有等候他發落的恐懼和不解。“看在他十年辛苦服侍保護華兒的份上,孤便給他一個機會。以后他的命,便是華兒給的?!?/br>秦堯玄站起身來,手指抵在桃華即將道謝的唇上,嚴重晦暗一片,桃華只能依稀辨出期待的玩味調侃,“華兒倒不如想想,今晚在床上如何謝恩?”臉頰頓時飛上紅暈,桃華被這聲赤裸裸的情欲威脅撓得腦??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先去把自己洗干凈。若是沒有法子,也可問問你新招的侍女?!鼻貓蛐卣f:“南疆有些特別的床術,華兒可以討教討教?!?/br>“可阿蜜朵并未嫁娶,哪會這些?”桃華嘟噥了一句反駁,誰知秦堯玄卻好以整暇地回到:“如此沒用的侍女,倒不如斬了?!?/br>又在挖坑給她跳了!桃華連忙搖頭,抱著秦堯玄的手臂親昵地蹭了蹭,“華兒知道了,華兒會虛心學習的?!?/br>“乖?!?/br>手掌在發頂撫摸片刻,秦堯玄緩步離開房間。桃華當然不可能真的去問阿蜜朵南疆有什么床術。首先她拉不下這個臉,其次她還是……拉不下這個臉。沐浴后躺在秦堯玄的榻上,桃華盯著床頭隨時都能解下來的月白色柔紗,心想這肯定是用來捆手捆腳的東西。抬頭仔細一看,床尾竟然有一處小暗格,里頭放著各種類似于性器摸樣的助興道具。還有幾顆圓圓的小鈴鐺,上輩子她層用過,是南疆特有的玩意,進入體內后遇熱會不停震顫發出叮鈴的清脆響聲。“這些玉瓶都是什么藥?”因為秦堯玄很少給她喂藥,都是強壓著捆著就插入體內,桃華對媚藥還真沒什么了解。上輩子秦堯玄也極少給她上藥,他更喜歡她疼痛得哭泣求饒的模樣,只有侍女偶爾會在被虐的狠了的時候給一點藥膏。這些玉瓶子里具體是干嗎用的,完全一頭霧水。桃華擰開一個最小的精致粉玉瓶,淡淡的桃花香甚是合意。“應該是用來喝的吧?”那么稀那么水,肯定不能抹,而且味道甜膩膩得很像加了桃花瓣的糖水。別的幾瓶媚藥味道太重,顏色又太深,一看就是烈藥。桃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這個水,竟是下去大半瓶。“唔,味道好好噢?!?/br>比桃花糕還濃郁的香味與甘甜,桃華覺得這可能是一次性用量。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只是身體微微發熱,并無烈性藥那般干柴烈火的強烈刺激,桃華無聊間索性將剩下的丁點兒也喝了下去。“這樣夠誠意了吧?”確定瓶子里一滴也不剩了,桃華扯開些許鼓脹的胸口紗衣,軟軟地躺回床榻等待秦堯玄回來。……秦堯玄快步來到死牢之內,只見陸天行已經恭敬地跪好,連行禮都未有就直奔主題:“罪臣有事向圣上啟明。從大衍帶回來的方子,其中定有一個能幫到娘娘和圣上。而且罪臣聽聞那方子是由某位千云女子寫下的,若是詢問千云人,定能有所發現?!?/br>并未入座,秦堯玄卻是冷笑道:“你當真是私心深重。這么重要的聽聞,竟藏到現在?!?/br>知曉兩人些許情況的陸天行連忙磕頭認錯:“罪臣只是不想拂了圣上對娘娘的恩寵?!?/br>“那若真是為了華兒好,怎的又說出來?你應該知道,孤去哪位妃子那兒,賞了一夜,都是莫大的牽扯關系。若這藥真成了,華兒只有吃虧的份?!?/br>見陸天行垂著腦袋不說話,秦堯玄冷聲道:“依孤看,為孤和華兒身體著想是其次,首當其沖的是希望孤少與華兒同房行歡,讓你心痛才是?”“罪臣對公主從未有任何肖想,更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只是覺得千云人太難得,遇見也該遠離,這才沒有啟稟圣上。罪臣能看見娘娘承歡恩澤,自然是……滿心歡喜……求之不得的……”輕輕地噢了一聲,直到陸天行的顫抖停了,秦堯玄才勾起嘴角,坐在椅上伸出腳尖將陸天行的腦袋抬起,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道:“陸侍衛能如此為華兒和孤著想,倒是有心了。不枉華兒賴在孤懷中百般軟語乞求為你求情,留你這條命。日后,該如何護衛華兒可是明白?”桃華在他懷軟語乞求,用的什么條件?陸天行根本不用猜。陸侍衛。僅此而已了。片刻沉默后,陸天行重重地點點頭,幾乎是咬著牙說:“罪臣明白?!?/br>“很好。孤便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br>見他眼中的不甘與絕望被決意取代,秦堯玄這才松開腳尖,下令道:“今日襲擊華兒的刺客簡疏便是千云人,還是以色示人的那一類,定然知曉不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