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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渝起來。最后,房遺愛只好說,高句麗不可信,乃反復無常小人——舉例歷史上幾次他們的反叛,弄得李世民和一些臣子將領啞口無言。皇帝沒面子,心情很不美好,直接道:“房俊,既然你懷疑他們,那么這回跟高句麗罪太子回去的大唐使就是你了。若是他們假意投降,找出證據,朕絕不輕饒高句麗!”李世民說的厲聲厲色,但話鋒一轉,隨即繼續道:“但若是他們真心受降,一切都得回來后,朕和兩位宰相、大將軍決定,不容你置噱?!?/br>房遺愛輕皺的眉頭逐漸鎖死。李世民最后道句:“你且去罷?!?/br>根本不容房遺愛反駁。房遺愛輕喏了一聲,只能一臉陰沉的應下這道旨意。等出了帳篷,正巧碰見了那高句麗的太子一身謙卑的走向中軍大帳,又過來跪朝大唐皇帝。房遺愛目光凝冷,輕掃了對方一眼,大步掠過,朝著陳慕之宿營的地方走去。……第111章貪花好色房二東征這邊,房遺愛在那兒興風作浪、作天作地……當然這話是杜荷寫給太子信里的意思,但從中太子殿下可以看出房遺愛的各式“能耐”了。甚至有些鋒芒畢露了。不說房遺愛才華和背景如何,只說他的“性子”,看了杜荷的信件,確實讓李承乾重點憂切了一下。這天夜里他甚至難得的失眠了,拿杯清酒對月嘆愁了。李承乾早就知道自己對房遺愛關切太深,或者是太過在乎。這是他從前沒有想過的。很快太子殿下的擔憂并不是杞人憂天,房遺愛居然領命被李世民派往高句麗國內了。這讓李承乾的眉毛重重的挑高。他認為此事太過冒險,如果高句麗有人知道攻陷他們各個縣城城池天險的最大功臣利器,并大唐這次東征其所用所有的發明創作的根源禍水就是房遺愛本人的話,房遺愛此行未必安全。李承乾只好派人繼續打探,甚至提筆寫了幾封密信,冒險動用了他在軍中安插的幾個暗手,趙德子和東宮管著此事的下屬倒是勸了一勸,這些暗地的手段不到關鍵時刻是不能最好是別輕易動用的,可說了一遍,太子殿下堅持己見,他們也只能聽主子的命令,再讓消息傳遞的小心再小心。上次所謂的“東宮謀反”一事,若不是洗清,恐怕等待太子殿下的就是被廢的開端,廢太子的戰役一旦開始,想停歇恐就沒那么容易了。不說東宮別人,但太子殿下對房遺愛的在意,只有太子身邊的趙德子一清二楚,知道真相。所以,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對房遺愛額外恭敬的緣故,有東宮其他人問及,趙德子只是故作高深,面容一肅,尤其是底下的奴婢們就不干隨便打聽主子的事兒了。當然,不開眼的,也早就被趙德子借故收拾了。時間久了,也就沒人敢問了。東宮,尤其是太監宮女奴婢們之間的風氣還為之一肅。李承乾甚至擔心,明面上房遺愛是皇帝派往高句麗接受受降的使臣,但實際上以他對房遺愛本人的了解,他肯定不甘于此,就怕房遺愛做出什么危險的事情。雖然李承乾心里也贊同房遺愛的意思,甚至站在長安城宮內的宮殿樓宇的高處,遙望東邊風景的時候,李承乾也不滿于李世民為何選擇停滯不前的策略,為此心里面焦急過,恨不得隨東征大軍過去的是他,而不是他那胖子四弟李泰。……阿耶,好像還是老了。李承乾心底低嘆一聲。等太子回了東宮之后,截住了東宮小朝廷往皇帝那邊部分信件——都是勸諫皇帝繼續東征,一鼓作氣的諫言。……太子又給房遺愛寫信,房遺愛身在高句麗腹地,當然本人接不到了。他此時顧不上想著別的事情,只是看著眼前“調戲”他的百濟“使臣”,一臉呵呵噠的表情。他頗有些無語。就因為他來到高句麗,只看歌舞,高句麗國王和太子送給他的角色美女,他都退回……這百濟的“使臣”就認為他喜歡男人?!甚至,還親身上陣,來勾引自己???或者說——“撩”一字更確切?房遺愛不確定,但肯定這個百濟使臣并不是單純的百濟國內普通貴族勛貴子弟,他混大唐勛貴圈子久了,看人也有一套,加上本身帶來的密探和在高句麗埋伏的間者,他琢磨了一番,覺得眼前這人更像是百濟的皇族,或者說是皇子……就是不知新羅那邊會派出什么人物來接觸自己?!房遺愛有些好整以暇了,他沒想到此行還真的頗有收獲,或者說之前他和陳慕之說的,陳慕之真做了之后,這結果頗有成效。果然,在高句麗更東邊的兩國在大唐暗自派過去的人游說下,動心了。房遺愛慢悠悠的飲酒,嘴角露出淡淡的一笑,配上他此時不羈磊落的瀟灑舉止,竟然贏得高句麗這高檔酒屋所有眾人的眼神,更是讓百濟這皇子眼睛眨都不眨。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應付,裝的倒是蠻像,對方明面上是給他敬酒,實則碰觸到房遺愛的手指時,用指甲尖如羽毛輕劃了一下。房遺愛覺得皮膚癢了一下,不禁抬眉清冷掃了對方一眼,百濟這皇子也是個有意思的人物,眼帶羞澀,可卻又馬上坦蕩一笑,露出“心扉”,顯得對他十分傾心的模樣。房遺愛內心訝異,他這是遇到對手了。他睜眼再瞅對方,百濟皇子長相不俗,雖說大唐男子俊秀漂亮多得是選擇,但異域他鄉,服飾發飾形貌略有不同,顯得氣質迥異,頗讓人新奇。房遺愛小心臟不知道怎么一動,面上漸漸竟然泛出一股古怪的淺笑來。房遺愛這次來沒帶杜荷,杜荷在軍營里苦哈哈的忙著軍務,他享受著美酒和美人,好不愜意。這是明面上的,有關房遺愛在高句麗的行動不止高句麗本國人關注,大唐這邊有幾個也注意著,但怎么看怎么覺得房遺愛就是一個紈绔子弟,貪花好色——還是好男色。這讓皇帝李世民接到密報時,神色奇異扭曲了一下,不由眼神飄到了房玄齡身上。“圣人?”房玄齡感覺到氣氛微窒,抬頭不由問道。“哦,無事?!崩钍烂裾哿讼录?,若無其事的說。房遺愛那邊這肯定故布疑陣,房遺愛在暗度陳倉,表面紈绔好“男”色,實則在暗地里做著什么有利大唐的行動。李世民想象猜度了幾個房遺愛可能會有想法或在高句麗發現了什么情況,但還是拿不準房遺愛本人在做什么。皇帝只好等著房遺愛那邊發來確切消息,喔,待會兒得把陳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