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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小七真驚了,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房遺愛歪歪頭,下了床榻,讓小七攏發梳好頭,笑了下:“這就出門,我們去魏王府邸罷?!?/br>小七不知道二郎打的什么算盤,可是他總覺得不太對,自家二郎神態居然帶著笑意,尤其是提起魏王來。這么一想,小七打了一個惡寒哆嗦。他十分擔憂地望著房遺愛,“二郎……”“不必擔憂,我只是想再看看有‘魏王’稱號的郎君罷了?!狈窟z愛語氣惆悵,挑了他那件寬松的魏晉風范的衣袍,神色還盡帶不滿意,勉強佩了玉飾,又挑了一柄寶劍掛在腰間。真是君子如玉,如切如磋。房遺愛走出府邸,打馬往魏王府那里去。路遇了杜荷和李德謇,杜荷喚了他一聲。房遺愛回頭,溫文爾雅的沖著杜荷一笑。他眉目間還帶些婉轉之色,唇角微微勾起,更泛出三分魅色。杜荷看的呆滯。第95章房遺愛要去魏王府邸,就連路上杜荷的這聲叫喚都沒能使得他停下腳步,就這么一路直通的到了魏王府邸門前。王府的門子認出是高陽公主的駙馬,但高陽公主常來,可她這駙馬卻是和本家王爺不對付,這是眾所周知的。門房的仆從不是沒眼色的,但也不敢太過怠慢,苦著臉去通稟,自然兩邊都是沒有賞錢的。魏王李泰果然聽了房遺愛來訪的消息后,神色不渝。他心中狐疑,離開王府所建的文學館廳房,驅散了其他館內學士和才子,在文學館旁邊的一處偏房見了房遺愛。這處偏房其實是個小書房,只是窄小樸素,不是魏王常用的,多是來招待留宿在文學館的才華之士。魏王選擇在此見房遺愛,也是有輕視對方的緣故。房遺愛單槍匹馬的來魏王府,讓李泰心里泛起嘀咕,他旁邊的人提醒魏王小心一點,想了想魏王差人去叫了李敬業和王府長史一同陪同。所以等房遺愛進來見到魏王的時候,這間小書房的人不少,魏王頗有些如臨大敵的感覺。房遺愛無所察覺,倒是魏王自己方才覺得有些過于鄭重其事和小心翼翼了,顯得他好像沒膽似的。他內心懊惱一閃而逝,面上卻笑盈盈的看著房遺愛,房遺愛行禮,魏王更是對他特別難得的“禮賢下士”,面子做的十足,王府的長史欣慰地看著自家王爺,魏王就是胸懷寬廣,有不凡的胸襟氣度啊。李泰對房遺愛非??蜌?,但他心里都準備好了房遺愛這是又來懟他,或者可以說來挑釁的。因為每次這人來魏王府,都沒什么好事發生啊。這里的人只有李敬業最端不住脾氣,面色上帶出怒意,瞪視著房遺愛,并且問道:“房遺愛,你來王府干嘛?!”“哦,原來是李郎君啊?!狈窟z愛微微輕挑眉毛,臉帶笑意的稱呼他,語氣還有股李敬業說不上來的甜膩。李敬業渾身一哆嗦。只不過他心思轉了一下,覺得房遺愛開始了——這又是在出幺蛾子!他已看穿他,絕不中計。想罷,李敬業冷哼一聲,斜眼睨著房遺愛,“你到底有何貴干,我們魏王事務繁多,不像你整天溜貓逗狗的不務正業?!?/br>房遺愛點點頭,居然沒反駁李敬業,反而是扭頭看向魏王,神色帶絲親昵,只是端看良久,他面色有些變得慘不忍睹的模樣,居然露出一股心疼、可憐對方的神色。這讓李泰覺得微微尷尬和不解。“王爺,你怎么胖成這般模樣了?!”房遺愛心痛啊,就差捂住心口了。這話一出,屋內一片寂靜。魏王李泰的臉色瞬間變得脹紅,額頭的青筋都冒起,李泰覺得他只是豐滿一些,阿耶還夸過他長得好有福氣,他又是個文武雙全的人物,被人夸贊的居多,何曾被人當面指出“胖”這個粗魯的詞。此時屋內的其他人亦反應過來,王府長史帶著溫和笑意的臉刷拉一下沉下,對房遺愛拱手,然后斥責道:“還請房駙馬慎言,辱及王爺你可知罪?!”“……是我說錯話了,傷了王爺的面子?!睕]想到房遺愛這時點頭認錯,還拱了拱手給了魏王一個歉意的揖禮。然后他抬起頭,眼眸中透露著心痛和惋惜,并且繼續說道:“王爺的五官底子非常好,畢竟是圣人和皇后娘娘的嫡出,自是龍章鳳姿、英武非凡的長相。我只是——只是——擔憂王爺的身體??!”房遺愛說的話十分稱心,若不是兩人不是同一派,勢同水火,魏王還真當房遺愛是在投誠,在拍他馬屁。李泰面色好些,但心中的狐疑更大了。這人來他這里就是為了過過嘴癮,說說他的長相和身材么。李泰心中計較,面上卻仍舊很有涵養,并為出現怒色。平時他在大臣和文人雅士面前,也是胸襟廣闊、禮賢下士的,況且李泰確實在文學方面有一些建樹,值得人稱道的地方。房遺愛卻不關心這些,只是這個魏王對他好像不太對路,兩人“疏離”的情狀讓房遺愛深刻感受到了,并且不可挽救。他雖然一時泛起來看魏王的心思,也只是一時沖動,此時魏王李泰對自己不待見他還是能感受到的,尤其是魏王周身的人,李泰對那李敬業好像非常好,兩人十分相得啊。李泰和李敬業兩人不知道房遺愛心中都想寫什么,只是見他面色忽喜忽憂,最后更是沒說些什么,再三問及他來此有何貴干,房遺愛只是嘆氣,說得來戰國時人的一個劍法,過來要分享給魏王殿下。李敬業聽完后冷笑,“房遺愛我信你的鬼話!你還是趕緊滾。想必太子殿下定是喜歡看,魏王這兒不需要你來獻殷勤?!?/br>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李敬業很淺白的表明這個態度,旁邊的王府長史點頭,更別提在魏王身后侍候的兩個內宦了,看得出來身上都有些功夫,眼神都很防備著房遺愛。李泰聞言卻沒動怒或者露出懷疑的神色,他的狐疑轉為懷疑,他覺得房遺愛可能說不準真是來“投誠”的,難免心動了一下,遂揚聲阻止李敬業繼續說下去,反而對房遺愛笑了笑。“我看我這妹夫未必是項公,我也不是沛公。難道遺愛舞劍還真能刺殺我不成!”李泰說的很坦然,讓房遺愛大膽的演示。在李敬業等人防備的目光下,幾人挪移站在院中,看著房遺愛舞了一回劍舞。大唐尚武,便是書生也能提起三尺劍來,所以大家的眼睛都是很識貨的,自然看出房遺愛確實是一個劍術高手,并且他這一套劍術與大唐現存的不同,反而頗有古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