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昨夜子時,這沒良心的混賬東西偷偷往她房間里放迷煙,她借機假睡。聽到少年急吼吼地的喘聲,覆在她大腿間不斷摩擦,她拼命忍著如潮的春意,就是要進一步確定這家伙是不是那死鬼。“啊……真是,過了這么多年,這兒還是……啊……那么緊?!彼桓种覆迦朊踴ue,那長年空泛的地方哪經摳弄,當下如饑渴路人緊緊含住這一口甘泉。壞東西抽插好一陣,換上自己的分身,猛一沉身,害得她顫抖不已,渾身戰栗,巴不得纏到那結實有力的腰上,吸干他才好。“啊……啊……嗯……~阿燭,那里面好暖和,緊緊地咬住我,不放開……嗯……”清醒著的她,倒不見識高冷男人還有這般sao氣的一面,暗自用力,硬要將他的玉漿榨出來。“哈……~妖物……唔……”少年趴在她耳邊粗喘,連忙抽出分身,啪嗒一聲敲在蚌rou上,射得滿肚子都是他的所有物。此番種種,他皆不承認,也好,她有的是時間。少年將匣子放在她身側,南燭看了他一眼,妖妖嬈嬈地吩咐道:“打開?!?/br>依言打開,一根紫紅色的粗長玉勢映入眼簾,少年臉色霎時變得陰沉,修長的手指勾下搭扣,意欲合上這腌臜之物。南燭卻先他一步,取出玉勢,湊到嘴邊,伸出丁香小舌慢悠悠地舔玉勢的頂端。她直勾勾地盯著少年,見他風目帶怒,一把將玉勢含進大半,抵在喉嚨口,模仿著某種交合動作抽插。果真,阿嶸看不下去,抓住她的手腕,懇聲細語:“阿燭,我……我可以……”俊美的少年臉紅了,南燭輕飄飄地一眼,他下腹三寸的鱗片已隆起一座山丘。知曉他支撐不了多久,她撥開他的手,舉著濕淋淋的玉勢穿過白凈的胸脯,徑直來到花戶。花戶肥厚,粉嘟嘟地像一只飽滿的鮑魚,絲絲蜜液已沁出許多。南燭一點點放進去,嘴里發出酥軟的嬌糯聲:“嗯……~好大……”紫紅色的粗狂玩意兒與粉嫩的xiaoxue形成極富沖擊力的畫面,尤其是女妖張開了雙腿,那羞人的交合處正好對著他的眼,眼看嫩rou被帶出帶進。兩根粉色的rou根便如此彈射出來,虎視眈眈地對著她的花xue流口水。他是知道入到那里面的感覺有多令人銷魂蝕骨,能讓百煉鋼化成繞指柔的奪命窟。“看呀,他們好可憐……”女妖惡劣地踩在他的欲根上,喘著氣誘惑他:“想進來么?”她掰開水潤的蚌rou,小腳勾了勾欲根的不老實的頭部:“告訴我,你是誰?”“我是阿嶸啊?!彼е?,絲毫沒有松口的跡象。南燭氣急,欲收回自己的小腳,不料那少年緊緊抓住她的腳,右手奪過玉勢,紅著一雙風目,又快又重地朝里刺去。當真是粗莽,她爽極惱極,他那兩根東西插在她的腳趾間,磨得生疼。“混賬,快放開我……啊~”本是威脅的話,被他戳到花壁下的一塊軟rou,尾音軟成嬌滴滴的,怎么也兇不起來。少年挺著腰,拿著玉勢勾出許多汁液,“阿燭口不由心,若是我真放開了,那才是真的混球?!?/br>“混蛋!”南燭偷雞不成蝕把米,被大尾巴少年弄得xiele一回又一回,腳縫里,掌心,腳背全是白色的腥麝物。“這椅子怕是不能用了,改天我為你做一張漢白玉小床,解熱?!?/br>癱軟在他身上的女妖瞪了他一眼,目光掃過被花液澆得不像話的貴妃椅,狠狠地掐他腰際的軟rou:“渾身黏糊糊的?!?/br>“那我抱你去沐浴?!?/br>沒有用法力,她的力氣能有多大,不過是撓癢癢罷了。阿嶸勾起嘴角,如初雪消融,南燭未曾見過他如此喜形于色的模樣,一時竟有些看呆。待回過神來,少年已經下到浴池,兩只手捧水朝她胸前襲來。她連忙化出尾巴,滋溜開數步,“你……走遠些……”“呵……”試問,她身上何處地方,他未曾見過,就連那女兒家最隱秘的桃源洞,他也用手,用嘴丈量探究過。想是這般想,阿嶸還是退后幾步,游到岸上:“我在這兒等你?!?/br>“我再問一遍,你……是誰?”南燭低著頭,貌似談話家長一樣對他講到:“先別急,想清楚了再回答。你也知曉,我一向沒什么耐心?!?/br>“阿燭此話何意?”少年盤尾,面上喜悅的笑意漸退,一對劍眉微微皺起。她來到近前,示意他低下頭,隨即捏住少年的下巴,仔細端詳片刻。“這張臉生得實在像極了他,若非因此,你認為自己憑什么留在我身邊?”少年不語,自巋然不動。是了,她明明知道他是誰,還問如此愚蠢的問題,那人擺明是不會承認的。淚水滴落在水面,蕩起一圈圈漣漪。“我等了你五年,既不與我相認,又回來做什么?”阿嶸伸出手又遲疑地收回來握成拳,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從頭到尾,她在等他一個答案,卻又不聽他回答。這樣蠻極嬌極的妖物喲,他算是敗在她手中了。無奈地嘆口氣,少年游弋下水,一把將兀自悲傷的女妖圍困在臂彎之間。挑起她的下頜,輕柔地為她舔舐掉淚珠,親昵地蹭了蹭小哭包的鼻尖:“別哭了,是我的錯?!?/br>南燭不聽,心底樂開了花,表面還要裝作別扭樣子,拍掉他的手:“滾開?!?/br>“真是欠cao的妖精?!?/br>事已至此,這半年不敢說的,不敢做的,通通都做一遍才能寥解禁欲之苦。這粗俗的話一出,便意味著他承認了自個兒的身份。“我以為你還怨我,沒成想……你還是個貞潔烈婦,五年……”“哪門子的婦?你我男未婚女未嫁,休要胡說?!彼贝掖掖驍嗨?,一雙秀眉蹙起,似惱非惱。雀榕壞心思地朝那下邊一抹,牽連起一條透明的粘稠花絲,他舉到南燭眼前,鳳眸緊盯著她,舌頭纏上來盡數卷進嘴中。“好甜!”這下,南燭臉蛋都紅了,口不擇言:“你……我明日便去找別的男人,看你還能這樣猖狂。你慣是會欺負我的,現在我是王蛇娘娘,要什么乖巧男人沒有……”“唔……”剩下的話全被雀榕吞進口舌,大手撥弄著含苞待放的花瓣,看女妖在他的懷里化成一灘軟水,咬著她的耳朵邪笑。“你若敢去找別的男人,我就將你捆在床上,日日cao你;以前我那一根rou柱便能讓你上天入地,兩根一齊插進去,你說,會不會壞???呵呵……”女妖豈是能讓他拿捏住的,小手攥緊鐵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