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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轉身“那邊兒,太亂了...你去收拾一下”她的頭發還在滴水,水珠沿著脖子滴落入V領的真絲浴袍內,纖腰盈盈可握,剛洗完澡的她整個人看上去軟軟的。戴勝庭低低笑了下,認命去打掃衛生,走過她身邊的時候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倪景坐在沙發上,喝著冰鎮啤酒,看他收拾碗筷,洗碗,掃地,拖地,一時有些發愣。這男人實際上也沒表面看上去那么浪蕩,認真做家務的樣子居然有點居家好男人的味道。戴勝庭拖完地,看了她一眼,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出神。“你想什么呢?”倪景晃著啤酒瓶,抿了一口,才說:“我之前一直不明白為什么你能和余騰做朋友,現在發現其實你們是一類人”“哪一類人?”他坐在她身旁,問倪景卻搖搖頭,不說話了。“我跟余騰還是不一樣的”他說“比如”她挑眉問“我技術比他好”他邪邪一笑,開了一瓶喝酒,喝了一口倪景撥弄著頭發,淡淡地笑:“這可不一定,他頂多經驗沒你豐富”這話里話外還是在說他濫情,戴勝庭也不惱,他說:“你也別小看你那位鄰家哥哥,男人哪有什么柳下惠,只能說沒上鉤是因為誘惑不夠大”“歪理”她冷哼,但是細細琢磨,又覺得有幾分道理,陳簡不就是這樣的男人嗎?誘惑大了,他就上鉤了,什么人倫道德都不管了。“你想過跟余騰上床嗎?”他突然問“你胡扯什么呢!”她瞪著他“可是在我看來,余騰很大可能意yin過你”他笑著說“你別拿你的道德標準揣摩別人”她冷冷地說這話有點傷人,戴勝庭看著她,緩緩道:“其實你也感覺得到吧,男女之間哪有什么純潔友誼,你把他當哥哥當知己,他卻不這么想..”感覺得到嗎?倪景想,大概多多少少還是能感覺出來的。余騰對于她來說,真的就如同戴勝庭說的,是哥哥知己般的存在,她沒哥哥,而余騰一直扮演著哥哥的角色。高中的時候幫她補習帶她玩耍,上山下海,建立下革命友誼。后來上大學了,他又成了她療情傷的港灣,每次受了傷他總能收留她,將她治愈,再送她重新上路,反反復復,兩人都習慣了如此。再后來工作了,她第一份工作聽從父母的安排,進了機關部門,做一個朝九晚五的公務員,可是她性格不夠軟,對機關里的一些事參悟不了,終日郁郁寡歡,余騰勸說她離開,又把她拉到身邊,做他的下屬。從初三開始,余騰總是在她伸手就可以抓到的地方,隨傳隨到。他也談過幾次戀愛,和她一樣,總是無疾而終。她會覺得余騰對她有著超乎友誼的感情,是因為他有時候看她的眼神,總是那么專注,專注到讓她覺得詫異。可她也逃避,她可以失去陳簡,但她不能失去余騰,假如某天兩人真的成為情侶,她不能保證能一直順利走下去,也許他總有一天也會受不了她的性格,離開她。在感情方面,她對自己一直沒多大信心。所以把他當哥哥當知己當最好的朋友,不好嗎?這樣才能長長久久,不會因為任何原因翻臉,不用忍受猜忌,嫉妒,背叛。——————余騰是男二,不會輕易狗帶的??!☆、你太矛盾了30.你太矛盾了戴勝庭看著眼前發呆的女人,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啤酒瓶被她死死捏在手里。他打了支煙,懶懶地靠著沙發,這女人看著挺精的,實際上挺糊涂,他有些后悔去點破她。狠狠抽了一口煙,噴出煙霧,他蹙著眉,若有所思。倪景被他嗆到,咳了幾聲,終于回過神來。她看了他一眼,心里想,如果余騰知道她和戴勝庭私下里有著這樣不正當的關系,余騰會怎么看她呢?還沒想明白,就被手機鈴聲打斷。“你的電話”他手指指了指房間的方向,抬頭示意她倪景赤著腳進房拿手機,薛梅的電話。“媽?”她坐回沙發上,盤著腿,叫了一聲薛梅那邊心急火燎地:“陳簡剛剛打電話給我和你爸,他說被你拉黑了,又不敢去你家找你,讓我跟你爸一起勸勸你”倪景瞥了戴勝庭一眼,聲音不自然地壓低:“他還有臉找你們”“他說已經知道錯了,也帶林婉去打胎了...”“媽,打??!”她厲聲打斷:“你信他?他給你和我爸洗腦了?”“不是..我們沒有...”“現在錯不在我,在他,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她冷冷地說:“下次他再找你們,直接掛電話就行,或者你們也把他拉黑了吧”“你別氣別氣..我們沒那么傻...”“先不跟你說了媽,我打個電話”掛了薛梅的電話,也不去看戴勝庭的臉色,她直接撥通陳簡的電話,走到陽臺。電話很快被他接了,陳簡也許是以為找她父母有了效果,語氣帶著欣喜:“小景,你終于打電話給我了”倪景冷嗤一聲:“你以后別再sao擾我父母,聽清楚沒?”“我只是想讓他們勸勸你...”“勸什么?陳簡,我一直不想跟你撕破臉皮,不想讓彼此太難看,但是你也別得寸進尺,你信不信我把你和林婉的艷照發給你上司?”“你說什么?什么艷照?”他的語氣有點慌她冷笑一聲:“林婉發給我的啊”“她真他媽瘋了,小景你別氣,我已經說好了,明天帶她去醫院”倪景壓抑住生理性反胃:“你們的事情不用跟我說,我沒興趣知道”“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沒想到會弄成這樣,林婉她....”“行了陳簡,你覺得自己還算是個男人嗎?你搞我朋友的時候想過我的感受嗎?還給你一次機會?你做夢吧!”她越說越氣,聲音也越來越大,戴勝庭捏著煙,靜靜聽她罵人。“別再找我,別再sao擾我父母,你和林婉什么樣都好,要生要打都隨意,不必告訴我!”她咬牙切齒說完,掛了電話。這通電話耗費她太多力氣,久久心情都無法平復,戴勝庭看夠了聽夠了,幫她點了一支煙,遞給她。倪景接過,抽了一口,手扔在顫抖,她想,最后一次了,為陳簡這個男人生氣,真的最后一次了。“這就是你那個道德底線低的前任?”他倚著欄桿,懶懶地問“嗯”她把煙夾在手上,對著半空吐了個煙圈,神色疲倦地說:“見笑了”“我見過很多女人,在發現男人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