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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衣,尺碼剛剛好。倪景再一次肯定自己之前的想法,這男人肯定是個愛玩會玩的。戴勝庭夾著煙看她換衣服,她也沒避著他,脫下浴袍,套上內衣褲,再穿上那件裙子,大方地讓他一飽眼福。他有些洋洋得意,她果然是E cup,內衣剛剛好,深V的緊身裙子,把她的優點全部放大,深深的乳溝引人遐想,盈盈一握的小腰坐在他身上擺動時,他都怕一個大力就把她折斷。戴勝庭狠狠抽了口煙,覺得這女人比他見過的模特都極品。兩人告別前,戴勝庭拿過她的手機,輸入他的手機號,存好,才還給她。“保持聯系”他笑著說倪景回到家,倒了杯熱水,吞了顆事后藥,她拿過鏡子,手撫摸著脖子,上面有深深淺淺的吻痕,艷紅色的,淺粉色的,戴勝庭好像很喜歡她的脖子,每次啃個不停。脫了那條連衣裙,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她白嫩的rufang,布滿他的牙印,原本粉嫩的乳尖,過了一夜還是艷麗地俏立著,好像還有些紅腫。膝蓋上也有傷,昨晚被他逼著跪下給他koujiao,被他壓在廁所的墻上侵犯,那時其實她挺痛的。倪景看著鏡子里的女人,精致的小臉,聳立的rufang,毫無贅rou的纖腰,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資本甚高,可是,偏偏那個把她捧在手上的男人,寵她上天的男人,摔得她最痛。她淡淡一笑,這是在懲罰誰呢?他?還是自己?☆、食髓知味13.食髓知味這種事就跟毒品一樣,會上癮。明知道不能再沉溺進去,卻總情不自禁。戴勝庭坐在徐瑤工作室的沙發上,還在回味昨夜的性愛。他轉著手機,頭擱在沙發上,倪景,他念著她的名,翻開手機通訊錄,找到她的名字,沒多猶豫,直接發了一條微信好友申請。徐瑤忙完,看戴勝庭魂不守舍的,遞了一瓶礦泉水給他,在他身邊坐下:“裙子那姑娘還合適?”被徐瑤這么一問,他又想起她穿這裙子的樣子,一時喉嚨有些緊:“嗯”“又勾搭上哪家的姑娘?”徐瑤笑問他沒回答,反問她:“假如,假如林淮生有一天出軌了,你會...用身體來報復他嗎?”“哈?”“意思就是,你會不會生氣之下隨便找個男人上床,來報復林淮生?”“你有病吧...”徐瑤拍了一下他的頭,憤憤地罵“假設而已,認真回答我”“我覺得...我應該不會”徐瑤抿著嘴,微微搖頭“哦?”“因為林淮生不可能出軌,假設也不存在”戴勝庭瞪著她,這女人自從結婚后就跟個傻子似的。“你別總是盲目樂觀,很多事情很難講的”他故意這么說徐瑤卻不惱:“如果是你呢,你會婚內出軌嗎?”“不會”他說:“我道德底線沒這么低”“老戴,你可是跟我說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蹙眉想了想,反駁她:“我沒這么說過吧”徐瑤冷哼,又去推他:“那姑娘為了報復前男友所以跟你上床?”“別發散思維啊...”戴勝庭瞪著她兩人坐在沙發上,喝著水,戴勝庭伸直了腳,按著手機,她還沒通過他的申請。倪景這邊,確實沒有機會碰手機。她給下體涂了消腫的藥,正打算上床再睡一會,門鈴就響了,穿著拖鞋去開門,就看到門口一臉頹然的陳簡,她看他一眼,又立刻把門關上。陳簡一邊按門鈴一邊拍門:“小景,讓我進去”門被他拍得直響,門鈴刺耳的聲音陣陣傳來,倪景握緊拳頭,不想去搭理。可那男人往日的風度已不復存在,極速地拍著門,不把人叫出來不罷休。倪景深呼了一口氣才把門打開。“你還有臉來?”她冷冷地說開了木門,兩人還隔著一層鐵制的防盜門,陳簡眼神哀傷,他胡子拉碴,眼睛里布滿血絲,啞著聲音求她:“先讓我進去好不好?”對門的一家三口正打算出去吃飯,紛紛往這邊看,倪景覺得實在丟臉,打了防盜門讓他進。陳簡進了屋,轉過身就去抱她,倪景大力推開他,他又想上前。“再動手動腳立馬滾出去”她指著門,一臉怒氣她身上穿著家居服,白色的吊帶裙,外面套了一件米色的小開衫,高聳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起伏,抖了抖☆、背叛14.背叛陳簡松開她,手還在微微顫抖,他已經失眠一個星期,自從跟她分手之后夜夜買醉,身上的衣服已經穿了好幾天,T恤皺成一團。“我們聊一聊好不好?不要不見我”他聲音哽咽:“不要趕我出去”倪景抓了抓頭發,在沙發上坐下。“你還有什么話,就說吧”她聲音冷漠“我已經...讓她打掉孩子”他揉了揉臉,覺得羞愧,無地自容“嗯”她的反應還是冷淡“對不起,小景”“嗯”“我們...還能不能....”他還沒說完,已經被她打斷:“不能...”他的手抬起,想去碰她,又怕她反應過激,還是緩緩地放下,握成了拳。“陳簡,你跟她上床的時候在想什么?有想過我嗎?”倪景打了支煙,面無表情地問他“我那天晚上...喝醉了...”他頹然地說倪景呵了一聲:“你不知道嗎,人真的醉了,那兒是硬不起來的,不要再拿這種傻逼理由騙我”她掐了煙,站起身,眼睛死死地看著他:“你和她,不只做了一次吧?林婉有了孩子,第一個通知的不是你,是我”那天她在公司忙得焦頭爛額,午飯也忘了吃,同事給她帶了份飯,她剛掰開筷子,電話就響了。電話是林婉打來的,她哭著支支吾吾地說:“小景,我懷孕了”林婉一直以來都是非常傳統的女孩子,她們倆的性格截然不同,林婉做什么事情都是唯唯諾諾,說話都是輕聲細語,體貼動人。所以聽到她懷孕了,倪景嚇了一跳,因為林婉并沒有男朋友。“你怎么這么糊涂?”她說得有點大聲,周圍的人紛紛往她這邊看,她只好壓低聲音問:“孩子是誰的?”林婉還是在哭,她大喘著氣,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對不起...小景...那天晚上我們都喝醉了...孩子是....陳簡的”最后三個字說得十分小聲,但倪景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你說什么?”她放下筷子,往茶水間的方向走林婉一直說著對不起,她哭得楚楚可憐,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