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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脫下外衫罩在公主身上。謝楨又道:“后半夜你好好待公主,寅時會有人來接應。你不必憂心,謝同不會知曉的?!?/br>謝栩不知謝楨想了什么法子,只得相信他,更何況他一身yuhuo無處發泄。雖見公主可憐,但也因見了她被父兄cao弄的模樣,早失了之前將她幻作巫山神女的心態,已是如同謝楨所言那樣,將她當做了謝家的性侍來對待,自是沒了什么尊貴可言。將她抱出房間,不過轉了一個回廊,便急不可耐得脫了褲子,將她按在石墻上,抬起一只玉腿抗在肩上便急匆匆撞了進去。公主一下便被撞醒了,只覺得下口又被一個棍子捅了進來,那棍子會吐泡泡,還能磨出水兒,她先只覺得痛,后來卻是癢得厲害,反而希望磨得更多些。“二伯?”公主發現此刻自己已經是在屋子外頭的,給她捅小洞的是駙馬的二哥。公主聲音微啞,問道:“大伯呢?”謝栩心中不悅,只覺得傻公主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不是透著傻氣就是能氣死個人。公主見謝栩不高興,以為是自己犯蠢說錯了話,不由有些內疚。但想到之前大伯捅洞時一直很耐心溫和得與她說話,便有些委屈了。“二伯,嗯啊……大伯之前,嗯,同本宮說本宮和駙馬,啊,要進謝家大房。就得,嗯啊,讓伯叔,啊……大伯,嗯,還有二伯你,將我下面的小洞cao開個大洞。最后讓駙馬cao進來,嗯啊……就能做謝家媳婦了?!?/br>謝栩不知公主會說這些,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下身的roubang更是粗挺,竟是到了平日所不及的狀態。更覺得大哥乃房術高人,唬得公主一番稚言稚語,竟是比外頭的那些yin詞浪語的艷妓更為撩人。出嫁篇(八)番外出嫁篇(八)番外床幔之下,兩具身體緊緊得挨在了一起。先前謝栩將公主一路cao回了喜房內,原本是想讓父親也見識一番自己的能耐,卻見屋內已空無一人。無他法,謝栩將公主抱到床榻上細細弄著,又找了些yin話兒逗她:“你還記得這里嗎?父親就是在這里給你破的身?!?/br>公主懵懵懂懂得點著頭,有些委屈:“太痛了,還留了血。伯叔是不喜歡我嗎?”“怎么會?公主那么乖巧聽話,大家都會喜歡你?!?/br>謝栩又將她拉了起來,讓她站在床沿握住床柱,又將她屁股撅起。謝栩眼尖,一眼就看見了后庭之處彌著點點白濁,他挑著眉,伸手就從后庭往里摳了摳,一時間淌出一灘已被稀釋的精水,看來大哥連后花園也沒放過。謝栩將股位往上靠了靠,直接將彈跳著的roubang深埋在花xue之間。他喟嘆一聲,緊緊靠在那潔白還帶著些許淤青的美背之上,那xiaoxue的rou壁不斷得蠕動,吸允著他的roubang。“真舒服?!敝x栩閉著眼,將頭深深埋在公主頸窩。前頭射了兩回,都是射在里頭的,內射確實是舒爽。自己已經有兩個女人,一個通房一個青樓相好,都得須在最后關鍵時刻抽出以防有孕,哪有此刻在公主身上來得恣意快活,對待性侍,別說射精,便是射尿都是可以隨意的。想起幾位官家好友在私下提及那些大家性侍的種種yin亂姿態,尾椎更是一陣酥麻,又是一陣guntang的jingye沖刷著不堪重負的陰宮,此時謝栩卻忍不住含了些尿意出來,他急匆匆將陽物拿了出來,空中掛出一灣濁黃腥臭的尿水,可應該還是有些方才被射進公主體內的。謝栩有些手足無措,畢竟也只是十幾歲的少年郎,并不知射了尿進去是否會有問題,又見公主床上躺著,一副被cao翻的模樣,嘩啦啦也噴出了水兒。謝栩一笑:“原來你也會尿??!”兩人看到自己的模樣,都笑出了聲。謝栩搖搖頭,見公主小腹鼓鼓,伸出手便壓了壓,也真是公主年輕,恢復力好,xiaoxue也吸收快,流出些稀水便不再流了??磥碇案赣H雖只cao了一回,但流出的可都是實打實渾濃白濁,更不用說還留在里頭的,那這量不可謂不大??!謝栩“嘿嘿”一樂:“公主,今夜之后,說不定您肚子里說不定就會有我們父子仨的孩子了,也不知會是誰的?!?/br>“二伯,你也是和我一樣傻了么?在說什么胡話,我怎能給你還有伯叔大伯生孩子。拿棍子捅洞用處是不一樣的?!闭f完還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解釋道:“只有駙馬捅進來才能有孩子?伯叔大伯二伯捅進來只是謝家的家訓和禮節?!?/br>謝栩頗覺新奇,忍著笑問她:“又是大哥與你說的?”公主深以為然得點點頭,一副萬事騙不得我的模樣。謝栩湊近,伸手頗為自然得揉了揉她一方軟乳,又問:“那大哥還問了你什么?有沒有問你喜不喜歡我們這么待你?”公主想了想,搖了搖頭,又打了個哈切,說道:“這倒沒有?!?/br>“那你喜歡誰的身子,或者說誰的大棍子?”謝栩下身恥毛刺得公主蚌珠通紅發熱,順勢又將棍子暢通無阻得滑入xue口。公主也似得了趣味,只“嗯嗯”卻不回答,謝栩又追問幾次,公主終規規矩矩答上:“我還是喜歡我娘親的,香香軟軟像白面饅頭一樣?!?/br>白面饅頭?謝栩搖頭失笑,繼續抱著那軟綿細腰前后聳動著。床在搖晃中搖搖欲墜,謝栩汗水淋漓,看著眼前那晃動著的一片白花花,倒真像是被蒸透的白面饅頭。冼姬篇(一)番外冼姬篇(一)番外謝家大房長子恰巧在不久前納一門妾室,是出巡江南時地方保長所贈。當初這保長恰在收到通知時,碰到個棘手之事,一行商賈過城求助,說是家主與其妾室被山賊強擄上山,需得酬金方罷。那保長倒是個能人,之前是從山賊那得了利才置之不管,如今上頭派人南巡可不能出差錯。于是帶著手下便剿了匪,救出了那戶人家的家主極其妾室。那妾室生得極殊麗,被山賊擄去之后便被那些個賊人扒去衣物,輪流著挨個凌辱。保長趕到之時,那妾室被光裸著干吊在一顆大樹旁多日,其家主就綁在樹干邊,這邊匪賊人來人往,若是臨時起了意,便可隨意脫了褲子扒開女人的大腿就在樹下cao弄一番,連寨中倒泔水的七旬老漢,都能趁著人少,腆著臉顫顫悠悠得來頂弄。家主本就貪生怕死,一開始雖惱恨不已,但見自己的妾室轉移了那群匪賊的注意力,反倒希望匪賊看在這妾室的份上,放自己一線生機。那妾室被人救下之時,已無一塊好rou,身下全是白糊噠噠得瘆人極了。養了幾日,那家家主也不曾出現,后來才知曉家主和其商隊早已離去。這妾室終知曉自己已被拋棄,只覺無望,只得日日以淚洗面。妾室名喚冼姬,出生于小富之家,后被拐子拐走賣進坊間,就成了一個歌妓。但原本她作為坊間的一個琴師,琴技頗為出色,本是想賣藝不賣身的,卻被坊主伙同外人算計,失了清白之身,遂就直接做起了皮rou生意。后被一個老主顧贖走,做了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