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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靜抱著阿娘,有阿娘在,我和阿爹真幸福??!后面幾天,阿娘每日都要花半天時間去練功,但晚上會趕回來陪我睡覺,每次阿娘睡覺都要在屁股下面墊個枕頭。我覺得新奇,也有樣學樣得墊了一個,阿娘瞅著我笑,我也瞅著阿娘笑。一時間我和阿娘便在床上鬧開了。我和阿娘離開的時候,秦妍小姐還在閉關研究秘籍,秦將軍也領旨打仗去了。只有將軍夫人送我們離開,還給我們捎上了許多糕點,說是將軍府才有的,別處都沒有。我很開心,阿娘也很開心。坐著馬車高高興興得家去了。在家中等了幾日,阿爹就回來了。阿娘親自跑去廚房燒水為阿爹接風洗塵,阿爹沐浴過后抱著我顛了顛,說阿滿重了,我很開心得親了阿爹一口。之后三人一同用完晚飯我便留在阿爹阿娘房中與阿爹阿娘一起睡覺。待到半夜,我被幾聲動靜吵醒,原本我是睡在阿爹阿娘中間的,可不知被誰推進了靠墻最里面。我聽見幾聲喘息聲,只聽阿爹低低得喊著南兒,莫要如此,阿滿還在諸如此類的話。南兒是我阿娘的閨名,也不知阿娘半夜將我挪到里面自己睡中間是想要哪般。我微微轉了轉頭,看到了阿娘的后腦勺輕輕靠著阿爹,也是輕聲說著話,阿娘說身子養好了,功法也練得很好,可以給駙馬生兒子了。說完兩個人就靠在一起滾在一處了。我心里不是滋味,雖然知道阿爹阿娘并不是真的嫌棄阿滿我,但是爹娘總時不時念叨著生個弟弟總歸讓我心里不舒服了。這樣一想,就突然有了哭意。想哭卻又不敢發出聲,只能暗自掉著眼淚。邊哭邊聽著一旁的動靜,慢慢也就睡著了。王太醫篇(一)王太醫篇(一)接下來的日子空閑不少,阿爹也經常陪我和阿娘出門玩耍。秦妍小姐也在前些日子出嫁了,聽說是秦將軍手下一名副將,兩人都愛習武,倒也相得益彰。只是秦妍小姐出嫁了,阿娘也不好意思去將軍府上練功了。恰好每月慣例來為阿娘診脈一次的王太醫今日卻搭著脈愁眉不展。我安安靜靜得瞅著王太醫,心里也有些著急。據阿爹說王太醫是太醫院最好的太醫,生于王姓世家,今年也不過二十出頭,為人也十分謙和有禮,性情無拘束很是逍遙的樣子??晌覅s更注意他的臉,他是阿滿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比阿爹還好看。不過我還是最喜歡阿爹的。王太醫診完脈,說阿娘已經有一個月的身孕了,阿爹阿娘都很開心,府上的丫鬟婆子也都是歡呼雀躍的模樣。一番恭喜寒暄過后,阿爹便領著王太醫出門,我靜靜得跟在后面。王太醫說阿娘身子其實并沒有好全,此番懷孕著實有些兇險了。阿爹很擔心得問有何辦法,王太醫說除了他開的方子之外,他會每隔三日來府上給阿娘施一次針。阿爹自然千恩萬謝。王太醫轉頭看到了我,笑著摸摸我的頭,說道也就一個月沒見,沒想到阿滿長高不少。阿爹也點頭稱是,說明年就能入學堂了。我皺著眉很不開心,真的一點也不想去學堂的,我只想和阿爹阿娘在一起。宮中似乎知道了阿娘的喜訊,送來不少金銀藥材,連已經出閣的秦妍小姐也送了許多稀奇的玩意兒。三日后王太醫果然又來了,我沒見過施針,便有些好奇??墒峭跆t說他施針是不讓他人看的,會影響到準確性,說是要等兩個時辰。我和阿爹一開始是在屋外等著的,可是等到后頭我卻有些不耐煩了,便自顧自得玩去了。找了一棵大樹,在樹下用樹枝挖了個小坑,坑挖完了又覺得無趣,便跑到阿娘屋子后頭踩在石墩子上從一處不易被人發現的窗縫向里頭望去。屋內很安靜,床上的紗帳全都放了下來,只見那紗帳如同被羽毛驚到的湖水微微抖動著。我看著床前的兩雙鞋子,一雙是阿娘的,一雙應該是王太醫的。我有些遺憾,原本還是想看看施針是怎么一回事的。王太醫出來的時候我正蹲在臺階上玩耍,阿爹剛好有事離開了一會兒。在不遠處候著的下人見王太醫出來便應聲去尋阿爹去了。王太醫看著我,也和我蹲在一處看著我玩。他突然說一個月前我阿爹參與編書一直待在翰林院,問我這段時間是不是一直和我阿娘在一起。我有些莫名,不知他為什么問這個問題,只是點點頭。王太醫又問我那段時間我們是不是不在府上。我又點點頭。他笑了起來,說要猜猜我們去了哪里。我也來了興致,想看看他會不會猜對。他說是秦將軍府上是么。我狠狠得點點頭,王太醫真的很厲害呢,這都猜得到!王太醫笑著起了身,低聲自言幾聲,我豎著耳朵聽著也只模糊聽到些,恰巧入耳的是這句“沒想到傳聞中的孤絕冷傲的秦將軍也會忽悠姑娘做這種事情,真是可笑”。我便更是疑惑,秦將軍是忽悠誰了?我怎么聽不懂?王太醫只是又摸摸我的頭,下了臺階離開了。我進屋看我阿娘,阿娘穿得素凈,沒有戴首飾也沒有擦脂粉,卻依舊看著很美。阿娘一見我便開心得叫我過去,抓著我的手貼在她的肚子上,念了幾聲“弟弟”,我便心中跟著默念了幾聲。一家人都在,真好!王太醫篇(二)王太醫篇(二)王太醫再來的時候我正在剝橘子皮吃橘子,遠遠見著下人領著王太醫進來,我攥著兩個橘子偷偷溜進阿娘的房間,趁著阿爹阿娘不注意躲進一邊的衣柜中。王太醫背著藥箱熟門熟路得進了房間,阿爹與王太醫寒暄了一番,王太醫細細叮囑了阿爹一些事情,阿爹便帶上門走了。王太醫鎖好門回頭問阿娘準備好了嗎。我不知要做什么,只是往阿娘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阿娘點點頭,卻是神色如常得開始脫衣服。我大為不解,施針是要脫衣服的么?王太醫卻說這兩個月是關鍵時期,做不來大的動作,施針也得等到兩個月之后。阿娘赤裸得躺在床上點點頭讓王太醫開始。王太醫不知怎么的笑了笑,也脫了鞋上床,但這次并沒有把紗帳放下。王太醫在里側面朝外拿出一個藥瓶子,將里面的濃液倒在阿娘身上,伸出一個指頭慢慢在阿娘身上畫著圈圈,將其涂抹均勻,從脖子到胸到腿又到腳,又轉到后面從腿部到背部。王太醫似是覺得一個指頭不方便,就拿整個大掌開始擠壓,只是避開了腹部。阿娘整個人都像是個面團被隨意揉搓的模樣,阿娘喊著熱,渾身泛著粉色,開始沁出了汗來。我好奇得看著,阿娘光躺著就出了汗,王太醫一直在動作卻神色如常,也是奇怪了。不知王太醫給阿娘用的是什么藥。王太醫又將兩根手指放進阿娘嘴里讓阿娘含著,說要教阿娘學著怎么舔。阿娘很不解問為什么要學,王太醫說是學給肚子里的孩子看的,這樣孩子才知道怎么掌握好力度不傷及這里,說完扯了扯阿娘身前的紅點點。阿娘“啊”得叫了一聲,果然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