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弭。“涼子,”他在黑暗中問她,聲音沙啞性感,“真的想做?”“是的……”顏涼子克制住羞意,“想你……進入我?!?/br>沒有給她反悔的機會,雙腿被分開,碩大的硬物擦著大腿內側軟膩的嫩rou滑下去,最后抵住那條張合的溫濕小縫。潤滑不夠徹底,腰肢被扣著,恥骨相抵xiaoxue被yinjing狠狠撐開時,顏涼子感覺到了疼痛,卻也因此獲得了更清晰的感官刺激。她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沖動,就像綿延千年的本能在血液中迸發,亙古的必然催促著她。與她相愛的人擁有跨越時空的能力。從失落的一千年,到浩浩蕩蕩綿延至遠方的四千年,他們站在不同的時間節點眺望著她,沿著時間洪流或迎合或溯洄,終于找到了她。過去,未來,扭曲的因果,像兩根糾纏不休的絲線,最初的繩結就系在她的脊骨上。她想到了銜著尾巴的烏洛波洛斯,周而復始。然后她呻吟著用雙腿纏住墨梨的腰,小腹拱起好讓他將自己進入得更深。第72章最終章·幻日·下一切結束后,顏涼子累得趴在墨梨的膝上睡過去。墨梨摸了摸她的頭發,突然被她抓住了衣袖。抓得很用力,指尖隔著衣服嵌進掌心。墨梨抬起她的下巴,發現她根本沒睡著。有nongnong的倦態鐫刻在臉頰每一處細節里,眼睛卻睜得很圓,烏溜溜的,用濕潤的眼神盯著他。墨梨揉著眉心發出喟嘆,安慰似地按了按她的肩膀:“好,我不走?!?/br>顏涼子迷迷糊糊地閉上眼,趴在他膝上乖乖地睡著了。他撫摸著她光裸的后背,望著窗外搖動的樹影,參差錯落,篩下一部分光投進窗子里,仿佛有憧憧鬼魅在窗檐之上生長。身體透明化還在繼續。墨梨低頭凝視著毫無知覺睡去的女孩,鬼魅似乎從窗外伸進來,寄生在他低垂的眉目深處,變得溫馴,只因為那里全裝的是眷戀與沉迷。如果那天走丟了,那他就去找、并找到她。這是他承諾過的事。妖界沒有,就去人界。這個時空沒有,就回溯時間洪流奔赴過去。他回到這里,只是想看看她微笑的模樣。卻還是在發瘋膨脹的欲望驅使下變成了如今這樣。這不是屬于他的時代,他本不應該跟她有過多交集。墨梨望了望手掌。同一個時空不允許有兩個相同的生命體出現,他已經堅持了一年,不知道剩下的時間還有多少?顏涼子睡著時,又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夢。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躺在座位上,身上罩著厚重的長袍。墨梨呢?他不在?顏涼子抓著衣袍猛地坐起來,向四周張望。她的衣服連同內衣都疊起來放在對面的座位上,桌子上很干凈,看不到昨夜落了一桌的灰黑余燼,只擺著一瓶半枯的花,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縮在玻璃瓶口。只有她一個人。她抬頭望向窗外。天還沒亮透,一點點的微光對于她一直浸泡在黑夜里的眼睛來說也夠刺激了,落進眼眶,讓眼球澀得發疼。顏涼子將臉緩緩埋進黑色的衣袍里,直到呼吸變得緊張起來才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騙子?!?/br>“涼子?!?/br>相當熟悉的聲音。顏涼子一驚,抬起頭,卻沒有看到聲音的發出者。“站起來?!?/br>聲音再次響起,顏涼子照做了。站起身的那刻,有一雙手從后方捂住她的眼睛。――不過是半透明的手,沒有任何遮擋作用,除了讓她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就像盈滿了透明夜啼那樣。“你還沒走?”顏涼子試著去抓他的手,抓到了一塊冰雕。“有些事需要告訴你?!蹦娴统恋穆曇魩е成车拇判砸煌颠M她耳朵里。顏涼子的后頸能感受到他冰冷的氣息,像有一條蛇盤踞在后肩,蛇鱗貼著她的頸膚。“什么?”“目的地的具體地址我寫好放在你的衣服口袋里了。你下了火車到達那里,耐心地等一等……當然,去做一些你喜歡的事也行,到有趣的地方游覽或是找些輕松的工作。什么時候回來都可以。你是我的,沒人能傷害你,所以不用害怕?!?/br>他在她耳邊低聲敘述,像是在傳授編寫在教科書里的知識與真理。“墨瀲呢?我是說……你呢?”墨梨告訴她:“接下來的三日里,妖族將因神罰而覆滅,戰爭永遠也不會爆發了。墨瀲也將受到神罰,不過不用擔心墨瀲,他沒事的?!?/br>他還站在這兒,墨瀲當然不會有事。“他會來找你的?!蹦娼又f。他的嘴唇似乎貼得近了些,冷氣更加清晰,蛇信掃過她的耳廓,“這是他的承諾?!?/br>――也是我的承諾。“墨梨,”顏涼子的肩膀瑟縮了一下,用力抓住衣袍,視線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我是說你,你非走不可嗎?”“是這樣的?!彼f著,松開了手。半透明的手指,刺激著她毛孔的冷氣,束縛著她的熟悉而又極具侵占性的力道,一同卸去了。顏涼子發現自己的視線還是模糊的,溫熱黏濕,那些該死的、無處不在的水霧,怎么都甩不掉。“對了,還有一件事?!蹦嬗檬种赣|了觸她潮濕的睫毛,語調一如既往的平淡,“目的地所在的那個小鎮,臨近世界上最后一片尚未被污染的海域?!?/br>“那是一個永不冰結的海港,水很清澈。傍晚的云比清晨多一些?!?/br>――就像我所鐘愛著的,你微笑起來的模樣。“很漂亮?!?/br>隨著最后一個尾音輕柔地降下,顏涼子視線中那雙半透明的手驟然崩裂,就像玻璃碎開,就像湖面破冰,曲折的裂痕在輕輕的一個呼吸之間充填了手的每一處。無聲地崩解,又變成無數美麗的碎片。破曉的光一下子刺穿地平線,由遠處的曠野,浩浩蕩蕩奔赴匯入這間小小的包廂,整個包廂都浸泡在一種沒有實感的清澈柔光當中。狂風撞入,就像一頭撞進籠子的野獸,狂躁地在包廂內橫沖直撞。顏涼子蓬松的短發,還有那些美麗的碎片,被吹得在空中飄散開來。“等等!”顏涼子慌亂地去抓那些碎片。碎片從她指縫滑過。她抓不住那些碎片。就像小女孩抓不住燭光里的火爐、佳肴、圣誕樹與奶奶一樣。她抓不住那些碎片中任何的一個。――等等!――不要走!不可以……顏涼子無措得轉過頭。身后只有墻壁,她的額頭狠狠磕在墻壁上。“唔……”她捂著額頭,一點點跪下來。狂風停息,火車也駛入隧道。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