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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炙吻。他真是愛極了她,她的唇、她的乳兒、她的蜜xue……屬于冉鳶的一切,都讓他有種莫名的瘋狂喜愛。“真想就這么生吃了你,我的阿鳶?!?/br>承受著精水填充的冉鳶,還暈眩在熱吻中,就被他這陰鷙的一句話嚇的一個激靈。“阿鳶可心悅我?”他忽而發問,喘息間都帶著一股親昵的渴望,大掌輕柔的撫弄著她的長發,恢復了幾分清醒的冉鳶卻是呆怔了,身上這個男人,前一刻還給她帶來無窮的歡愉,這一刻她真說不出心里話來。毫無疑問,季晟是個完美的男人,他擁有至高無上的王權,年輕且俊美,但同時他也是個極度危險的男人。就如此刻,他那雙深邃如黑曜石般的鷹目中,寫滿了讓人魅惑的深情,可再往深處看,那只是讓人顫栗的變態偏執欲。快感的余韻還在回旋,冉鳶卻已飄忽,遲遲不答,季晟也并未發怒,他甚至淡笑著吻了吻她布滿細汗的額頭,用平生最是溫柔的聲音說到。“無妨,只要你一直在本王身邊就好了,時間會讓你明白一切的?!?/br>他有著絕對的自信,就像現在,他還置身在她體內,她抗拒不了他給予的快慰,也同樣抗拒不了他的愛。這場歡愛一直持續纏綿到午后,若非是前朝有事,季晟可能還不會放開冉鳶,饜足的男人在宮人環伺中換上了王袍,別有深意看著重重紗帷后的大榻。“伺候好夫人,晚膳備些補身的湯品?!?/br>“諾?!?/br>季晟的王駕一離了長華殿,冉鳶強撐著酸軟的身子招了女音入殿,伏在錦花大引枕上,她慵懶無力的顫聲道:“還不快去端藥過來?!?/br>“夫人,若是大王知曉……”站在紗幔外的女音低著頭甚是糾結。“速速去?!?/br>冉鳶沒有一絲遲疑,和前幾次一樣,在季晟走后都要讓女音秘密端來避子湯,她要離開燕宮的心思,從來就沒熄滅過。季晟的愛如走鋼絲般,稍有不慎她便會粉身碎骨,他歡快時,會抱著她用最好聽的聲音喚她的名字;他發怒時,要掐死她的手可不會發軟。他的變化莫測,屬實讓冉鳶水深火熱,即使他給了她世間最好的一切,可惜這都不是她所想要的。盡管他俊逸無雙、身材完美、床上功夫了得……“我要堅定信念!堅定信念!”作者菌ps:可憐的大王要被拋棄了~是離不開這里的一連好幾日,冉鳶都不曾見到季晟,只聽女音說每每王駕來時,已是夜深,她兀自熟睡不知罷了,天還未亮時,人又擺駕離去了。“夫人,今日天氣涼爽,不若去放紙鳶吧?”女音揀了白玉梅花的篦子插進冉鳶烏密的發髻間,幾扇軒窗俱開,只見外頭風光正好,漸起的清風灌入大殿,繡滿玄鳥繁紋的輕紗飛揚。“好啊?!?/br>在這個什么都匱乏的時代里,實在是沒什么好的娛樂項目,幸而墨家的翟子已發明了木鳥,冉鳶投機取巧加以改進,形成了紙鳶,為燕宮的女人帶來不少歡愉。四月尾旬的天氣委實宜人,燕宮最高的崮丘上涼風陣陣,接了女音手中的輕綢蝴蝶,冉鳶理了理蝶尾,叮囑道:“等會兒我讓你放,你就將它拋起來便是?!?/br>“諾!”季晟來時,那綠綢的蝴蝶已在天空遨游多時,拽著線軸的冉鳶站在風口處,粉白相間的廣袖長裙凌亂飛揚,小跑中輕盈妙曼的身影似要乘飛而去般。他不禁皺眉,黑瞳陰厲了幾分。滿心都在風箏上的冉鳶,正是忘乎所以,鳳頭絲履踩在碧草叢中時,也未及發現那一處空陷,忽而踩空失了重心,身影一歪,只見空中飛揚的蝴蝶猝然一頓。“啊~”一道頎長的身影貼了上來,攬住她失衡的纖腰,順勢握住了她發涼的玉手,十指交握間,帶著她慢慢的放了線,控著線軸回繞,急劇下降的蝴蝶再次飛上空中。“小心些?!?/br>親密的相互依偎讓冉鳶心頭一跳,直到聞著那股熟悉的龍涎香,她受驚繃緊的神經才得以松弛了下來,乖巧的靠在季晟胸膛前,由著他控住她的手放飛紙鳶。“大王怎么來了?”“前朝無事,來看看你,好幾日你都不曾和本王說過話了?!?/br>他在她耳邊溫聲不羈的笑著,俯首間,將豐神昳麗的臉龐貼在了她的鬢間,眷念的輕輕磨研著烏黑發絲,屬于她的馨香若有若無的讓他迷醉。骨節蒼勁的大手帶著她一點一點的收放著線軸,清風徐徐,風箏順勢而上,倒比冉鳶方才放的更高了。“大王也會玩這個?”她宛然一笑,側首驚訝的看著季晟,只見他薄唇勾著淡淡的弧度,威儀的俊顏神采奕奕,堪堪攝人心魄。“嗯,少時和宣一起放過羽鳥?!?/br>“仲宣么?”冉鳶出離驚奇,眨巴著皓月美眸,她來燕宮兩年,從鄭妃和蕭姬之爭,再到仲宣和季晟相斗,兩隊可是至死不休的,委實不能想象季晟和仲宣友好的場面。“稚子無憂,那時父王給了我們一人一只羽鳥,宣的壞了,也不允我放,絞了線扯碎了羽,然后……”少時的仲宣可不是成年后夾著尾巴的公子宣,彼時他有著和季晟相等地位和燕王的疼愛,仗著比季晟大幾歲,常常欺辱王弟。他的聲音忽而低沉,帶著笑指向了不遠處的高丘,說:“我便一腳將他從那里踹了下去,看著他頭破血流,哭喊母氏,好玩極了?!?/br>“……”冉鳶下意識咽了咽口水,避開季晟寒戾的黑瞳,難不怪她以前瞧著仲宣的額角處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因為留下的時間太久,并不是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