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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靈長腿耷在他肩的兩側,突然猛地纏住他的脖子,釋放過后酥軟的身體連同他整個人一起滾進了浴缸里。“嘻嘻嘻”作惡后得意忘形地大笑,嗆了路星元一喉嚨的水。“別動了,別動?!?/br>路星元在水流之中擁住江靈的身子,正面貼著她,臉對臉,粗聲喘氣地:“求求你了,小妖精?!?/br>江靈果真不動了。琥珀色的眸子眨呀眨的,直直地看著他,睜著眼一動不動地漂浮在水面,仰望露臺上夜空。路星元已經硬得發燙,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帶給她刻骨銘心的快樂,也不知道江靈是不是跟他一樣發了瘋的想要占有她的身體。有點兒沮喪自己性經驗的不足,但他在盡可能的討好她,希望她舒服。“我準備好了,可以進來了嗎”路星元的身體附在了她的身上,堅硬的下體抵住她柔軟的陰部,像個虔誠的信徒,等待她一聲令下。江靈什么話也沒說,其實整個過程中,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說話,只是笑,一臉喜悅。不過,張開了腿路星元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戳了進去,掰開她的臀瓣,下身鞭打著濕潤的yindao,攪亂了一池春水,細細的腿在他的腰間晃動,風雨飄搖。江靈閉上眼,在性愛中起起伏伏,心口一陣絞痛,不時發出細微的呻吟。只有在心上一遍一遍地念著他的名字。路星元路星元路星元路星元是最好的,他不會讓她痛,跟他在一起只有快樂,多想想他,她就不會那么心痛了。今夜大雨滂沱,機場的路嚴重堵塞。望不見盡頭的車流像一條沉睡的巨龍盤踞在柏油路上,漫長的喧囂,路旁站著等得不耐煩下車抽煙的司機。電臺在播放即時新聞,機場高速發生了一起連環車禍,具體的傷亡人員尚未確定。江靈也下了出租車,撐著傘一直往前走。少女一襲白衫,外頭披了件灰色的大衣,腳上是舒適的雨鞋,面色蒼白、直溜溜的黑發,流浪的魂魄一般地走著。你知道嗎恨一個人并不必愛一個人輕松。你越恨他,越想他,越是念念不忘,他越是如影隨形。幸好,這一切今夜都將結束。江靈越走越快,邁開腿跑了起來,穿過每一盞熄滅的燈,在亡路中飛馳,有點兒著急,生怕趕不上去奈何橋的最后一班車。彼岸的盡頭。車禍現場已拉開了警戒線,警車和救護車相繼趕到,正在進行施救。路邊圍滿了看戲的人群、地面上是撞飛的汽車碎片,雨水混著血水,失控的場面觸目驚心。大雨中,江靈遠遠看見了陳止安被撞毀的車。是了,他自己開車來的,為了避開父親的眼線,偷偷駕車在雨中行駛,去機場見即將離去的母親最后一面。維護治安的警察過來驅趕圍觀人群,看江靈呆愣在原地,以為是血腥的場面把這纖弱的小女孩嚇著了,說話的語調也放得很輕。“小姑娘,不要站在這里,這邊很亂,你回去自己的車里坐好?!?/br>江靈搖了搖頭,面無表情地說:“不用了,我表哥在里面?!?/br>警察奇奇怪怪地看了她一眼,自己親人出了車禍,怎么還會是這種神情江靈垂下眼,雨水飄到她的臉上,像是汗,也像是淚。她有一些難過。但還是要告訴自己。我一點兒也不難過。害死陳止安,是為了給前世的江嘉禾報仇。陳止安死了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會拿弟弟來要挾她了,他會有很好的未來的,他會成為一名優秀的律師。拿陳止安的命換江嘉禾的命,一點兒也不虧。她來這兒,是要來看他最后一眼。他真的死了嗎陳止安真的死了的話,那她就可以原諒他了。她就可以解脫了。“江靈?!?/br>可是,為什么有人叫她的名字。江靈抬起頭,不遠處,一襲黑風衣的男人跳下救護車,疾步朝她走來,他頭上有血跡,緊急治療過后包扎著繃帶。陳止安淋著大雨,跑到江靈面前,見她一臉茫然,握住她的肩,高興地說:“你怎么了嚇傻了”“剛才出車禍了,但我下車接了個重要電話,車毀了,人沒事兒?!标愔拱泊舐暩忉?,以為江靈是在擔心他的安危,嚇得沒聲兒了。江靈定定看著他,許久,才說出了一句。聲嘶力竭地,用盡全身力氣咆哮道:“為什么你沒死陳止安,為什么你沒有死啊為什么你不去死”第56章怪物隆隆的雷鳴狂響,大雨密密麻麻的下,是整夜不歇的勢頭。屋內沒一點兒聲。紀淺淺走后,老宅愈發的靜,老太太終日在房里禮佛,陳嘯霆的回歸更像閻王駕到,毫無溫情,整屋傭人躲在暗處,生怕驚擾地獄的惡鬼。陳止安與江靈淋了一身雨,沒去換衣,面對面呆坐在客廳,等陳嘯霆下樓見他們。救命的那通電話是陳嘯霆打的。陳止安下車沒幾分鐘,一輛失控的大貨車就撞上他停在緊急停車帶的跑車。如果他人在車上,多半會死。——“為什么你沒死?”——“為什么你不去死?”大雨中,陳止安與江靈四目相對,他一言不發,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臉。直到陳嘯霆派來的人把他們拉上警車,一路安全送回老宅。此刻。陳止安半闔著眼低頭看地面,陷入死寂。狂風刮得庭院內老槐樹上的葉搖搖欲墜。樹欲靜而風不止。江靈從前是無根無垠的葉、低到了塵處被人踐踏,她現在是風,不想靜了,只想天崩地裂、跟這個世界一了百了。“說吧……”陳止安先開了口,輕聲道:“為什么我死了才好?!?/br>江靈看他,眼中含幾許譏誚。都到了這境地,還嫌不夠糟糕嗎?江靈起身,坐到面前的檀木桌上,正對陳止安的臉,掀起長裙,岔開雙腿,千嬌百媚地問:“要看嗎?”陳止安不知何意,瞇起眼。微笑道:“我身體里還留著他的jingye。我跟路星元zuoai了?!?/br>她解開內褲綁帶,一股白濁的jingye自潮濕的花xue緩緩流出,江靈手指掏出黏稠的液體,遞到陳止安眼前,“看見了嗎?內射的?!?/br>……陳止安身子癱軟在沙發上閉眼扶額,頭痛欲裂。“什么感覺?是不是很惡心,想不想吐?”“陳止安。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是這種感覺?!?/br>江靈伸出腿,用腳尖抬起他的下巴,惡狠狠地報復他,說:“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