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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是做過太后,也做過皇后的人。在攻略燕珩那會兒,燕珩也給她過過幾次生日,那也是用盡了心思的,可姜瑜向來不喜太過鋪張浪費,一是覺得沒必要,二是考慮到黎民百姓的觀感,盼能以身作則,做為權貴階層的表率。不過景珠這受寵至極的公主,顯然沒有這些忌諱。生辰宴那日,公主府前的明珠街擠滿了前來賀喜赴宴的客人們,自街頭起到街尾皆可見一排排身著宮服的侍衛在逡巡守備,是以人雖多,卻是有條不紊,聲勢之浩大,姜瑜覺得半點也不亞於在現代時候從電視上頭看到的那些元首出訪時候的規模。姜瑜知道景珠公主受寵,卻不知是受寵到了這地步。“嘖嘖嘖,一個公主的生辰宴做到這般地步,也是一絕?!苯は破疖嚭?,看了眼外頭的盛況,嘴上不住感嘆道?!斑@路上數百家攤商小販的營生,卻要因為這生辰宴而中斷三日,中間的損失,倒不知要找誰討……”“姜、瑜──慎言!”話還沒說完,就被顧久知給打斷了去。姜瑜聽了,素手放下,眼皮垂下,淡淡道?!霸觞N?說了點景珠公主的不是,就舍得和我說話了?”顧久知眉頭一皺,沉聲道?!澳阏f這什麼混話?”姜瑜心里偷樂著,唇角卻是一挑,畫出一道充滿嘲諷的弧度來?!半y道我有說錯?你這半月來待我冷淡不說,今日又是從起床問了句阿寶換了老師可還習慣後,就不再和我說半句話……”說著,聲音里漸漸染上了幾分火氣?!皼]想到我只不過提了句景珠公主,將軍倒是毫不猶豫的就開了金口啦?!?/br>酸溜溜的,不下陳年老醋。顧久知先是氣,卻又是忍不住想笑。姜瑜這說來就來的脾氣,自打兩人確認關系以後,那是被養得愈發嬌氣了。要換作以往,顧久知最是受不得這樣的性子。就連當年偷偷放在心底的那人,在後來的幾年開始若有似無的用起手段挑逗他、煽動他,甚至暗示他以後,他都感覺到了不適與作嘔,若不因著多年累積下來的美好情感,不愿輕易去相信那般美好的人兒有朝一日也會在權力的薰陶下逐漸失了原本的樣貌,他也不至有次差點著了小人道,從而讓本就對他不甚信任的皇上,又再心里給他狠狠記上一筆,從而有了後來數次的暗殺……這般一想,顧久知的面色禁不住就暗了下去。姜瑜本是一直在注意著顧久知的表情,見他那副模樣,知有多半是因為想到那虞貴妃,原本還覺得逗男人逗得頗開心的心情,一瞬間涼了下去,貝齒一咬,哼聲自喉間發出。這不大不小的聲音,倒是讓顧久清醒過來。見著姜瑜別過臉去不看他,委委屈屈的樣子,心下一軟,大掌一撈便將人給探入了懷里來。五、大齡將軍與駙馬的糟糠妻36(微H)36“做什麼?放開!”姜瑜作勢要掙扎。“成成成,都是我的錯,別氣了嗯?”男人的話是靠在姜瑜耳邊說的,溫溫的氣息,還有那股子屬於顧久知獨有的,乾爽俐落的味道,隨著那低沉的聲音,傳進了耳膜,透進了鼻息。久沒歡好的身子,很快的起了反應。顧久知自然也注意到了姜瑜泛紅的頸子,白玉染上層淡淡的瑰紅,秀食可餐的模樣,讓被晾了數十天的男人,眸色一沉,呼吸立刻粗重起來。大手開始不安分的,自女人纖細的柳腰,一路往上撫摸。太熟悉了。哪怕隔著衣物,也能想像得出,顧久知那因長年握著兵器而長著粗繭的指腹,在滑膩如凝脂的肌膚上頭肆意游走時候,所帶來的陣陣顫栗與興奮。姜瑜沒能忍住,細細的嚶嚀出聲。顧久知心下一喜,趁熱打鐵,一把握住女人那撐起了布料,曲線姣好,飽滿豐盈的渾圓。姜瑜急促的喘了口氣?!班拧?、不行……”聲音不復平常的清脆,又嬌又軟,聽在男人耳里,更似欲拒還迎的挑逗。“口是心非?!鳖櫨弥脸恋?,用牙齒咬了下柔軟的耳垂?!拔抑婪蛉艘蚕胍??!?/br>那是姜瑜的敏感點。顧久知突然來了這麼一下,本還可以強撐著的身子,瞬間軟成了一灘春水,無力的半躺在男人的懷里,任其為所欲為。不知何時已經醒過來的巨物,就這麼隔著棉質的布料,還有一層薄薄的褻褲,抵在姜瑜雙腿的縫兒間。又熱又燙,又硬又挺的觸覺刺激的姜瑜下腹一緊,感覺體內的春潮已經孕育起了碎浪,而自己就快要壓抑不住。可她并沒有忘記,兩人現在身處何方。是以當顧久知的指尖挑起了她上身的紅結,姜瑜還是抬起手,按住了男人?!澳惘偭瞬怀??已經要到公主府了?!?/br>聽了姜瑜的話,顧久知卻并未停下動作?!澳怯秩绾??”姜瑜身上的奶香味兒一竄入鼻翼,男人的呼吸立刻便亂了起來。俊臉埋在姜瑜的肩膀上,貪婪的汲取那足以叫人癲狂的氣息。姜瑜的身子sao動越來越明顯,正要再說些什麼,卻突然聽得方才前去公主府遞帖的車夫的聲音道?!皩④?,趙管事來了?!?/br>接著便是一道雌雄莫辨,尖細卻有致的聲音響起?!鞍踩缹④?,奴才奉公主之命,前來帶您與夫人入府?!?/br>還沒大婚,卻稱夫人,意味不言而喻。可姜瑜現在卻想不得那麼多,只是身子一僵。自己現在這衣衫不整的樣子,肯定是見不得人了。顧久知也知道,雖是暗恨好事就這麼被打斷,可也別無他法,遂咳了兩聲後,對著外頭的人道?!拔曳蛉松碜蝇F下有些不適……”“公主已收拾好幾間廂房供貴客們做休息使用,如果將軍不介意,奴才便帶您與夫人先行從側門入府吧?!?/br>“如此甚好?!?/br>話落,不消片刻,姜瑜便感覺到馬車重新起駕。她撐著仍舊有些發軟的身子,想要打理一下自己。“別動?!鳖櫨弥吐暤??!拔襾砭秃??!?/br>他來?姜瑜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