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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者基地轉而一手督導與成立政府,并順利當上領導人一職後,張浩倫與姜子然兩人便婉拒了徐謙茂欲給他們安插要職的提議,一前一後的離開了。不知道去哪,只有一年一封簡短告知安好的來信。算一算,也已經十來年過去了。這十來年的過程中,發生了很多事,也改變了很多事。好比當初跟在徐謙茂身邊的幾個人,離開的離開,留下的有的結婚了,有的還是孑然一身,有的已經徹底斷了聯系,有的還在政府部門從事相關工作,彷佛一眨眼間就發生了好多事,可看著城市平靜,有條不紊的生活節奏,又覺得似乎什麼也沒發生。彷佛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已。轉眼間,她長大了。然後,要出嫁了。她想到了衛恒,她要嫁的男人,那個笑起來有些靦腆,明明做什麼事都很出色,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在她面前卻常常結巴,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的男人。同時,也是徐謙茂的養子,準備接過他位置的下一任領導人。她愛他嗎?應該是吧。不然怎麼會在徐謙茂問她愿不愿意考慮衛恒的時候,幾乎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呢?只是一想到徐謙茂,姜念瑜的心里,卻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和對姜子然與張浩倫的心疼不一樣,是疼入骨子里的疼。四、喪妻的哥哥與沒有異能的meimei打賞番外之結束以後下(真真視角)(完)下徐謙茂是姜瑜的哥哥。這近乎於零的機率,讓人連想都想不到的可能,卻被確認為是真實的存在。所有的人都無法接受,在姜瑜的血液報告化驗結果出來後,她血液中除了離析出作為解藥的特殊因子外,還有,便是那像烙印一般的,附著在白血球細胞核上頭的,至今依然無人能解,卻同樣在徐謙茂的白血球細胞上發現的不尋常成分。這樣離奇又讓人無法忽略的巧合,讓徐謙茂決定將自己與姜瑜遺留下來的頭發送去做了比對,結果是,兩人核定為親屬關系的機率為百分之九十以上。徐謙茂在得知結果出來的那一刻,幾欲崩潰。和親生meimei發生了關系。甚至可以說是一手將親生meimei推向了死亡。徐謙茂本就對姜瑜有愧,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自己的meimei,親meimei。他大病了一場,幾乎熬不過來。特殊的體質足以支撐他的生命,可一心求死的念頭卻讓人束手無策,最後,還是姜子然走進病房里,對徐謙茂不知道說了什麼,後者這才開始重新恢復進食,有了一點求生的慾望。其實,姜子然沒有說什麼,只是很冷靜,冷靜到近乎冷酷的告訴他?!斑@是姜瑜用生命換來的世界?!?/br>是了,姜瑜用生命換來的世界。這話像把枷鎖,從此將他桎梏在這世界上,為了這個重新建立起來的世界,付出了他畢生的精力,是一種贖罪,一種懺悔,至死方休。秦茹音在進去實驗室前曾對姜瑜說過,她不見得會死。其實,并沒有錯。在取出姜瑜體內的解藥細胞,并打入取代細胞以維持她生命的過程中,雖然因為自身的免疫系統覺察到身體的異常而引發了排斥反應,但就當時的狀況而言,尚且還在可控范圍。可就在勉力協助姜瑜成功度過第一次排斥反應後,整個醫療團隊離開實驗室短暫的作休息的途中,姜瑜竟是醒了過來。她不但醒了過來,還拔掉了維系她生命的營養管。照理說,不應該也不可能,可正是這令人匪夷所思的動作,徹底結束了姜瑜的生命。當醫療團隊的人發現時,已經回天乏術。徐謙茂也注定,這一生再也沒有補償meimei的機會。當徐謙茂建立起政府後,姜子然與張浩倫先後表明了要離開的事。他們倆人將真真托付給徐謙茂和秦茹音。可徐謙茂忙的一塌糊涂,光是秩序的建立與人民的安養問題就足以讓他連睡眠的時間都被壓縮到只有短短兩三個小時,更遑論去照顧孩子。自然,這擔子就落到秦茹音,還有與真真感情最好的陳不繁身上。真真被很好的養著,一點一點地,跟隨著時間的腳步在長大。可令人驚訝的是隨著年紀的增加,真真的面貌也和姜瑜越來越像,十一歲的真真,就像二十一歲的姜瑜的縮小版,兩個人就像從同一個模子印出來一般,神似的驚人。大抵便是因為如此,徐謙茂對真真,多了幾分不同。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不同。當然,因為兩人差了二十來歲,所以也沒有人會往別處想去,而且徐謙茂對真真的縱容和疼愛,是不參雜一絲雜質,也不求一絲回報的,那就像是父親寵女兒,哥哥寵meimei一般,和男女之間帶著獨占欲的愛并不相同。真真也知道。從徐謙茂給她取名姜念瑜以後,她就知道。可知道和做到,有時候卻是完全不相干的兩碼子事。不清楚感情是什麼時候開始變質的,只知道當意識到時,已經泥足深陷。記得曾有段時間,似是在剛被張浩倫從超市救出來那會兒,有時候她總覺得,自己體內似乎還有另外一個自己,有時候昏昏沉沉的,可她知道自己并未睡著,只是,好像有另外一個人代替自己在生活那般。一直到姜瑜離開人世,這種感覺才漸漸消失,可同時消失的,還有她對從前的記憶。有時候她總覺得,自己早該死亡,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意外地活了下來,僥幸也好,因為某種她不知道的原因也罷,可她很珍惜生命,不論是作為真真還是姜念瑜,沒有東西也沒有人,可以和自己的生命放在同一個天平上。除了徐謙茂。這個已經擺明要孤獨終生的男人。她愛他,勝於生命。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有多余的想法,那是踰矩,甚至可能會破壞掉她和徐謙茂間所有美好的感情聯系,可她克制不住自己,不是沒試過,卻是沒有一個人,能帶給她像面對徐謙茂時的那種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