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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終了時,林逾白抱著我跌回沙發上,勾起我的下巴,在尾奏中給了我深深一吻,別提,還真有點浪漫至死的味道。然后換江融抱起我,也讓我踩在他的腳背上,下一首曲子的節奏驀然加快,我噗嗤一聲笑了,想著這么輕快的曲子他怎么辦,尷尬地走到唱片機旁換一首?但我還真小瞧了這兩玩家——江融挑挑眉,抱著我直接來了段恰恰,我就像一道具,被他甩來甩去,抱來抱去的……不過歌仍然很好聽,性感的女聲唱道:Daaa~y will break and III~ will awakeStart to bake a sugar, sugar cake——熱鬧,多熱鬧——等我們晃悠完,林逾白已不在沙發上了,江融直接打橫抱起我,往樓上走,我慌忙環住他的脖子,道:“鞋——”江融的聲音嘶啞而魅惑,氣也不喘:“有我抱你,還要什么鞋?!?/br>二樓的某一房間從門縫里透出暖黃的燈光,江融看了一眼,抱著我往另一個房間走去,道:“林逾白在畫室?!?/br>我知道他是話少,但也不能只說一半吧,言下之意是: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江融進了房間便把我放了下來,地上鋪著地毯,擺著簡單但不失格調的家具,窗邊還放了一架天文望遠鏡,江融走過去,調了下望遠鏡的高度,彎著身子眼睛看著目鏡,左手扶著望遠鏡變換了幾個角度,像是找到了想找的,停住,站起身來對我說:“過來看看?!?/br>我走過去,有點激動地站在望遠鏡前,透過目鏡望過去,一個灰色的、表面凹凸不平的球體映在了眼前。江融道:“看到月球了嗎?”我像個小學生,老老實實回答:“看到了,好丑,——好美!”我扶著望遠鏡轉動,眼前的景象便從月球移開了,然后是璀璨的星星,間接還有紫色的、淡藍色的美麗星云。江融問:“你什么星座?”我說:“水瓶!”江融從身后抱著我,在望遠鏡側面的cao控板上按著,又看著目鏡嫻熟地調了下,然后示意我去看:“水瓶座在天文上叫做寶瓶座,面積大,但是很暗。這是寶瓶最亮的兩顆星——虛宿一和危宿一,下次有普通望遠鏡的時候,我再帶你找寶瓶的輪廓?!?/br>他說得容易,我以前又沒看過星圖,我眼里看到的就只有一堆星星,哪里有最亮的,還不如去看月球呢。我頓時沒興趣了,問他:“那摩羯座呢,摩羯在哪?!?/br>江融手一頓,俯下頭咬了我脖子一下,痛得我捂著咬痕都要哭了。江融見我這樣,心情反而蠻好的樣子,又調了下望遠鏡,道:“我給你看看天蝎,發出紅光的叫做星心宿二?!?/br>誰想看天蝎,我撇撇嘴,還是去看。好美,褐色的云,紅色的星星——紅色的,星星。我轉過頭,激動道:“星星也有紅色的嗎,好特……”剩下的話被江融吞進了唇舌間——他冰冷的唇貼上來,冷得不像個人類,但逐漸被我染得溫熱。第二十章第五場我被他摟住腰輕輕提起,微踮起腳尖,讓他捏著我的下巴,激烈地吻著,像下一刻就是末日。他咬著我的唇,又含住我的唇瓣用力吮吸,我被他弄得身體陣陣發軟,卻,疼痛中帶著快感,暴戾中暗含憐惜。我雙手垂在兩側,不愿意去回應他。江融抱起我,一邊吻著我一邊往床邊走,我們一起倒在了柔軟的床上。他單手撐著身體,籠罩住我,另一只手扒開我的長發,又去咬我的脖子,痛得我下意識抬腿就去踢他。江融鉗住我的腳踝,把我的腿拉開,手順著裙擺摩挲而上,隔著內褲揉我的花核,中指作惡地隔著布料陷進了我的甬道里,不深,卻嚇得我用力推他,嗚咽道:“你怎么這么壞,我又沒做錯什么……”江融冷冷道:“那你沒做什么?”我撇撇嘴,老老實實地環住他的脖子,抬起頭去吻他的唇。江融抱著我翻了個身,變成他仰躺在床上,我趴在他身上。江融右手反折向上,枕在頭下,左手拉下我的連衣裙拉鏈,撫摸我的背脊。我伸出舌頭去舔他的嘴唇,他無動于衷,閉緊嘴唇讓我挑逗他,我舌頭蛇一般地在他雙唇間游走,無聲地細細哀求他,江老爺才愿意“微啟紅唇”,讓我的舌鉆進去。剛一進去,就像小動物進了猛獸的陷阱,江融咬住我的舌,不給我退縮的機會,洶涌澎湃似的卷住我的舌,拖著我往欲望的深淵游走。等我氣喘吁吁地被他放開時,我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脫得亂七八糟的,我情不自禁地緊緊攀著他,他的手仍然隔著內褲揉捏我的私處,我的欲望被他撩撥起來,xiaoxue里汁液泛濫,流出的水把布料打濕,黏糊糊地沾在他纖長的手指上。我覺得暈暈的,他胡亂給我理了下衣服,讓我雙腿夾在他的腰上,一手托屁股,一手摟腰,抱起我往房間外走。我四肢發軟地靠在他肩上,驚慌失措道:“你要去哪!我衣服都沒穿好,一會被別人看到了……”他步伐堅定而穩健,抱著我走到了室外,風鈴揚起,我順著聲響回頭望去,才發現林逾白掛上的那個風鈴是座宏偉宮殿的形狀,一下迷了我的眼,我的心狠狠收縮——心痛,心慌,心跳。江融讓我雙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單手一顆顆解開他斜門襟襯衣的紐扣,沉聲道:“荒郊野嶺的,誰看你?!?/br>我緊貼在他的胸口,微抬起頭,雙眼迷離地望著他,不知怎的,沒來由地想哭,好想伸手抱抱他。他脫下襯衣,鋪在樹下柔軟的草叢上,然后把我慢慢放上去,手撐在我的頭邊,虛壓在我身上。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他背著光,更顯得五官輪廓深刻。他沉默地看著我,過了好一會兒,突然捏緊我的下巴低頭給了我一個吻——他媽的,又咬我!我剛才被風鈴攝了魂吧!傻了吧唧的才心疼這個瘋子!我恨恨地抱住他寬厚的背,故意用手指尖去抓他的皮膚,指甲陷進他的rou里。他任我摳著他,但幾乎是我讓他有多痛,他就回以我同等的疼痛,小心眼得不行。他吸咬著我的耳垂,我整個耳朵被他折磨得發燙,細嫩的皮都快被他吻破。我在他身下掙扎,腿彎曲著,用小腿磨蹭他的窄腰,哀求道:“不要了……痛?!彼潘砷_我的耳垂,順著脖頸的線條往下吻,犬齒叼住鎖骨,久久含住同一塊皮膚用力吮吸。手也不閑著,把我松松垮垮的衣領往前一拉,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膚便袒露在了空氣里,兩粒嫩粉的rutou早已因情起而挺立,在夜晚微冷的風中瑟瑟發著抖。江融手掌附在我的rufang上,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