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匙開了鎖,坐上駕駛座,心里想著干脆撞死這個龜孫算了。林逾白像是有讀心術一樣地說:“未夏,好好開車。你知道的,除了我,還有江融知道你的秘密?!?/br>老子狗屁的秘密,賤人。我系上安全帶,按照林逾白輸入的導航路線走。他也不鬧我,坐在旁邊打開我的小挎包,拿起身份證拍了張,默念:“夏未夏……嗯,你跑不了了?!?/br>我知道有種病叫做公主病,林逾白這是……王子???神經????我懶得理他,已經決定除了必要的交流,其余時間都把他當透明——對!林逾白就是我買的一充氣娃娃,誰說女生就不能用充氣娃娃了?林逾白看完,把小包放在腿上,食指很慢地打著拍子,閉上眼,神情愜意。鈴聲突然響起,林逾白看也不看地直接接了,聲音慵懶:“喂?嗯,接到了……是師大的老師,呵呵……叫夏未夏,嗯,對……你不來?那我獨享了……呵?!比缓髵炝?,接著養自己的神。我好不容易平心靜神,聽到他這通電話——自然是江融打過來的,覺得慌亂,又覺得生氣,差點一個沒忍住……不行,我不能沖動,和林逾白死在一起太丟人了。我唯一好的就是,特別容易調整自己的心態,成天瞎樂觀。一路平靜地開到目的地,是在中心區的一個小區里,周圍全是寸土寸金的寫字樓,唯獨這個小區樹木高大,十分僻靜。我來過這片區域無數次,還是第一次知道這里有這么個鬧中取靜的地方。警衛看了林逾白的證件,說聲晚上好,讓我們進去了。在車庫停好車,我跟著林逾白進了屋,他家的裝修很有藝術氣息,又帶點日式暖色調的淡雅風格,簡約、溫馨。但再溫馨我都放松不下來,一進門就止不住地緊張——心知肚明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林逾白給我拿了雙室內軟底拖鞋,不過是男款的,說:“我這里沒女生來過,你先將就穿著?!?/br>我上齒咬緊下唇,一言不發地換上。林逾白卻是興致蠻高,領我進了客廳??蛷d鋪著淺色的地毯,米白色的羽絨沙發,邊上放著白蠟木的邊桌,沙發前沒放桌子,而是擺了很多軟軟的靠墊,也沒電視機,卻裝了影院的那種幕布,旁邊立著兩臺音響,別提多奢侈。幕布下方是一張低矮長桌,林逾白打開柜門,我才看到里面放滿了DVD盤片,他像撥動鋼琴鍵一樣,手指從一張張盤片上滑過,說:“看什么好呢……嗯,就放這張好了?!鞭D過頭來問我,“未夏,溫特伯格的你看過嗎?”我還在緊張,全身繃緊,搖搖頭。林逾白說:“那就放這部好了。我很喜歡的電影,分享給你?!?/br>林逾白把碟子放進播放器里,卻是先按了暫停,又牽著我出了客廳,在餐桌旁邊的酒柜停住,說:“挑一瓶紅酒吧,晚上喝點,養顏助眠?!?/br>我心煩意亂地隨手拿了一瓶。林逾白笑了,說:“我們未夏真有眼光,一挑就挑了瓶最貴的。我放了好久舍不得喝呢?!?/br>誰你們未夏了,神經……我學著陳少嫻那樣,偷偷翻了個白眼,正準備把酒瓶放回去,林逾白卻從我手里截了過去,說:“今天開了吧。92年的赤霞珠,那一年的氣候很好,釀出來的酒濃厚甜美,給你試試?!?/br>林逾白開了酒,慢慢地將醇紅的酒液注進杯子,神情即漫不經心又專心致志,像是珍重愛惜又像是隨時可以丟棄——你不得不承認,不管林逾白人是怎樣的,他的名流氣質和出色外貌,總有一刻會迷惑到你。林逾白說:“我們先看著電影,等酒醒好就可以喝了?!?/br>然后回到客廳,按了播放鍵抱著我開始看電影。我本來做好一進門就要……的打算,都拿出壯士斷腕的勇氣,林逾白不慌不忙地做了一堆事,我的氣xiele,忐忑不安地想:這是放過我了的意思?還是在憋大招?這種不上不下的心情難受死了,我都想干脆問他:你到底干不干?!又怕他本來沒這個想法的,我一問,他就……我心里想著些亂七八糟的,身體也忍不住跟著亂動,林逾白實在受不了,抱緊我制住我的四肢,在我耳邊低聲說:“乖,好好看電影?!?/br>我被他驚了下,立馬停止胡思亂想,盯著幕布看,沒忍住,問他:“……可不可以換個中文字幕?聽著費勁?!?/br>林逾白低低笑了起來,拿起遙控板調下,繁體字,將就,挪下姿勢,找個舒適的位置靠在他懷里——越是艱難越是不能委屈自己——很快被情節吸引了。影片播放到中間,我看得心情有點難受,眉頭緊皺,咬著下唇,都忘了我身處何地。掙脫開林逾白的懷抱,滑下沙發拿了兩個我覬覦好久的抱枕,扔給他一個,自己赤腳踩在沙發上,抱著靠枕縮在了一邊。林逾白也沒非要抱我了,起身去做了什么,我也沒分神看他,回來遞給我一個高腳杯,我看都沒看,正口渴呢,一口就喝完了,砸吧砸吧嘴,繼續全神貫注看電影,心情跟著影片里的人物起伏,后面我還哭了,從我的小挎包里摸出紙巾擦眼淚,擤鼻涕。林逾白淺笑著看我動作,給我新倒了杯,我又一口喝完,就這樣,不知不覺地被他灌了好幾杯酒都沒發現。我酒量又不好,影片結束的時候我已經微醺了,心情壓抑地轉過頭來,看到林逾白那張臉,我手抖一下抱枕掉在地上——天啦,我都忘記我是在林逾白家,身邊坐著的是他了。第十三章第三場(1)林逾白輕勾起唇角,手指夾著紅酒杯,微微晃動,姿勢優雅,光看著我笑,不說話。抿了一口酒,遞給我,“還喝嗎?”我搖頭。林逾白也不在意,把剩下的那小口酒喝完,站起來說:“去洗澡吧?!?/br>我頭重腳輕地站起身,有些不情愿,嘟著嘴跟在他身后,我瞇著眼,微醺,問他:“洗完就睡了?”他不回答,手搭在我的肩上。林逾白比我高上一個頭,一貼近,又沉著臉,形成一種壓迫感。我激靈下,說:“……對不起。我知道了,我會聽話的?!?/br>林逾白一進臥室門就脫衣服,露出線條分明的身體,見我站在旁邊發愣,淺淺笑著看我一眼,但這個笑容絕對稱不上溫暖,相反有幾分冷意。我福至心靈,連忙脫自己的衣服,側過身不敢看他。等我脫完衣服,林逾白在身后抱住我,赤裸的身體貼著我的,說:“我們去洗澡?!?/br>林逾白大概是一個人住,浴室裝在臥房里,有個很大的浴缸,他放滿水,把我抱進去坐著,說:“未夏,幫我洗?!?/br>我真的討厭林逾白這種細水流長的折磨,寧愿他一進門就做,不要弄得好像我和他很親密……更討厭自己,都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