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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饒你??!”說著揮刀而下,將將把彭世饒臉上的破布給劃破了。彭世饒忍不住給公主贊了一贊,這手法和利落,沒有劃花他的臉皮,于是他也高興地站了起來,搓著手好奇的東張西望:“這里真不錯,嘿嘿,能多塞下一個人嗎?”話畢,帶著寒光的長劍落到了他的脖子上,鋒利的鐵片利落的滑入他的皮rou,帶出長長的一條細痕,一股血痕從那里滲了出來。他沒有感覺到殺氣,所以沒有采取任何防衛措施,就見華衣紫服的公主殿下從他的側面一直移到自己的正面。端木俞勾著唇,卻沒有笑,瞇著眼睛在他的破衣服上再次畫了幾下,彭世饒眨眼間變成了半裸著上身模樣。比起那幾塊破布,男人的身子十足的賞心悅目,骨骼筆挺,肌rou紋理流暢,腰腹挺拔。他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笑容,目光直直的射向端木俞:“公主,現在你滿意了嗎?”端木俞見他不遜,當真沒有上下之別的態度,跟著冷笑一聲:“滿意個屁,你臉上怎么總是臟兮兮的,當乞丐當上癮了?”“那道沒有?!迸硎鲤埪柭柤纾骸拔遗屡思壹业?,見我英武不凡,又身懷蓋世奇功個,不小心愛慕上我?!?/br>端木俞被他自戀至極的態度弄地咬牙切齒,用長劍指了指浴桶:“你去洗洗,給我看看?!?/br>彭世饒點頭:“好呀”,迅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跳進花瓣浴桶,大喇喇地搓起澡來。船運爭端端木俞丟開長劍,走到他的身后,在充滿rou感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好rou!”彭世饒實則也要氣瘋了,面上仍舊端著笑:“是嘛,公主喜歡就好?!?/br>端木俞雙手扶在彭世饒的背后,踮起腳尖朝他的耳垂呵氣:“我仍舊不是很滿意....”彭世饒平淡的喲呵一聲,請她自便,愛怎么樣就怎么樣。端木俞挑眉,心想古人終究是古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她沒那狠心真的把他給剁了,還是需要別的辦法。彭世饒聽到背后的剪刀聲,渾不在意,她要是敢動手,就讓她動,結果腦門上一輕,長辮從他眼前滑過,從窗戶里飛了出去。彭世饒整個人都不好了,轉身就要舉拳,沒料公主一把抓住他的手掌蓋到自己的胸脯上:“來啊,你揍我??!”大俠腦袋燒成了炭火,臉頰通紅,呼哧呼哧的喘氣,將自己的手給搶了回來,你你你你的叫了半天,也沒個下文。他的臉面也輸了,氣勢也輸了,破罐子破摔的任人在自己腦門上繼續動著剪刀。端木俞喜滋滋樂呵呵地給彭世饒理發,短地不能再短,剛好就如現代男子一般的長度,左右可偏分,上下可作劉海,只是這家伙的頭發有點兒硬,干了之后豎在頭頂上。彭世饒洗了頭,洗了澡,接著又洗了把臉,一身好皮好rou地從浴桶里出來正要去撿自己的破衣服,衣服被端木俞一腳踹開,送上一套藏藍色的勁裝服,讓他穿上。端木俞圍著他左右的轉,別說,這發型顯嘚彭世饒年輕帥氣,濃眉大眼的立體小臉,很有點可愛,很能跟現世的小鮮rou們一較高下。她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行了,你以后就是我的貼身私衛了,本公主的人生安全都交給你了?!?/br>彭世饒不自在地擼了擼自己的短發,漸漸擼出了快感,覺嘚腦門十分輕松。對于突然出現的男子,公主不說什么,自然也無人置喙。只是他的形象太過奇特,懷里還常常抱著一只雪白的異域小貓兒,見過一次的人無不稱奇。端木俞收下這個家伙,當然有自己的私心,首先能讓杭文玨稍微遠一點兒,其次這坐船的日子太過無聊,有個奇葩陪著打鬧,總好過自己發呆度日。這日大船??康蕉⒕每h的碼頭上,這碼頭的規模著實不小,港灣上滿滿地停當著幾十只大大小小的船只,小到漁船大到貨船,應有盡有。端木俞的船只有特殊的官府通牒和標志,將那些個小船擠到一邊,占了個方便上下又方便啟動的位置。彭世饒抱著貓率先跳下大船,張頭四望地看著來往行人,船舷搭到岸邊,端木俞一行人很有氣勢的從上走下。她皺眉瞅了彭世饒一眼:“你抱著它干什么,一個不留神跑了怎么辦?”彭世饒心想,這小東西的確妨礙自己逛街,隨手捏起貓咪,朝空中丟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只聽那貓咪尖銳的凌空嘶叫了一聲,飛舞著好險不險的落到了甲板上。端木俞同他擦肩的時候,狠狠地踩上他的腳,雙手背后闊步而去。景岳杵著一根烏木拐杖,一步一個腳印的最后一個下來,彭世饒嫌棄他太慢,建議道:“我背你?”景岳如今身居要職,占著隆雨茶行和金隆票號總經理的職位,還是公主財務秘書團隊的首腦與核心,是十分的看不上彭世饒這個江湖草莽。從某些方面來講,或許是一種莫名其妙的錯覺,如果人有前生今世的話,這個草莽應該跟瑾瑜公主是一家子,最少也是個兄妹或者姐弟的關系,他們的性情,有種怪異的相通之處。但就這輩子來講,彭護衛自然是抵不上瑾瑜公主一個腳趾頭。他眼里沒有彭世饒,淡淡的搖頭,淡淡的拒絕,杵著拐杖前行去了。彭世饒受了冷待,嗤了一聲:“心眼兒真不好....老子也不奉陪了!”端木俞并沒有嚴格約束他的行蹤,彭世饒到了盯久縣,不到半刻鐘,便閃嘚無影無蹤。若是有人問起,他也不會說自己是去找私妓去了。端木俞在這里停留了一整天,及至傍晚,身后之人抱著一堆購置的東西浩蕩地回了碼頭。令人詫異的是,遠遠望去,碼頭上點著一溜的火把,火把的高低精準的保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