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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在太子府也是個頂有用的人才,給了你,皇兄怎么辦?”瑾瑜跺腳嘟嘴:“啊你太子府家大業大,愛用誰用誰,人才還不是舔著臉在別府排隊想進?想用誰不行?”她見太子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抓住他的手掌大力搖晃撒嬌著:“誒誒,我雖然是公主,其實也算不嘚什么,要不是有太子殿下撐腰必定什么事都做不成,可憐極了!”而她心里在碎碎又憤怒地咒罵,去你的王八蛋太子,睡都睡了,問你要個會計這么困難?在你府上是會計在我府上可他媽的是財務大臣!你真的缺這么個人用?你還講不講一點人情,講不講一點臉面?太子端木錚自然是講究臉面的,他笑著望住自己的好皇妹好情人,仿佛被她的撒嬌弄到沒有了辦法,無奈的點點頭道:“好吧,既然你這么想要他,就給你了吧?!?/br>太子轉而跟景岳說道:“你跟我回一趟別府,把之前的事情都交接完畢?!?/br>瑾瑜這才笑瞇瞇地盯著太子的背影,仍舊心罵了句王八蛋。不是王八蛋干不成那事。如今回想起來,處處是疑點,誰那么缺心眼干勞什子的給太子下催情藥,身邊也沒個美人伸手接盤,倒是把本公主撈了進去。情話一套套,深情一款款,誘惑起來沒邊的蠱惑,黑心的王八蛋。要個人還要自己撒潑賣乖,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端木俞跟萊子成笑著將太子和景岳送出大門,一個假笑一個僵著臉笑,實在是很配。太子望著兩人別出心裁首尾相應的笑容,呵地一聲,也跟著笑了一下,皮笑rou不笑地上了馬車。待行進了一段路程,太子將景岳踹下了馬車,冷颼颼地看過去:“你自己跟在馬車后面跑?!?/br>景岳在地上滾了兩圈,手腳全都擦破了皮,深色的衣服上滿是白灰,額角也跟著散落著凌亂的頭發,他不敢整理,抬腿跟著馬車跑了起來。萊子成客客氣氣地將太子送了出去,回來的時候也冷了臉。至于為什么冷臉,他是不愿意承認的。與公主才好了幾個時辰,這就要翻臉顯然不合適。不僅不合適,而且還十分的不愿意不舍。他想將剛才那些細枝末節,將公主拉著太子撒嬌,公主對著一個賬房輕松又和顏悅色等等等全都都從腦海里面擠出去。一直擠到傍晚,他長吁一口氣,好了,又可以去找公主吃飯散步睡覺了。這回,他吸取了教訓,在公主給自己夾菜前,自己給她夾了起來,讓她沒時間往自己的碗里堆那么多rou類。吃了飯喝了茶,便提出再去園中走一走。端木俞瞅著他那張精神奕奕又帶著一絲拘謹的臉,笑著答應了。比起太子來,端木俞更愿意對萊子成言聽計從一些,當然這個言聽計從是調情和相處時才會有,如果他再說什么讓自己不要做這個不要做那個什么不成體統的話,她還是會拉下臉來和他吵一架的。萊子成是個青年才俊,滿腹詩書氣自華,一板一眼行為檢點的有些可愛。然而這個認知很快又被推翻了。萊子成是個青年才俊,自認胸中有抱負有理想,自認自己很有原則出淤泥而不染,自認可以將萊家歪成了大脖子樹的根一個個地糾正,太多自認為了,最關鍵的是,他很久以前臆想過的婚姻生活是琴瑟和鳴、吟詩作對、紅袖添香的那種。在夜風徐徐的夜晚,花園處一片靜謐,小蟲躲在深處發出一點點點綴的樂聲,天上一輪下弦月明亮而優雅。他清了清喉嚨,很想作一首詩。然而那幾個字才滾到喉腔,一想到自己身邊的女人是做賭坊的,只會識字和讀游記,那文化水平估計跟自己接不上頭,萬一她惱羞成怒了怎么辦?簡直大煞風景啊。于是在路過一顆蒼翠柏樹的時候,他直接把公主壓在樹干上狂吻了起來。吻嘚端木俞驚喘連連,手腳發軟,驚嘆他的爆發力。萊子成原本是準備輕吻一下,以顯自己文人身份浪漫的風度,等擒住那香香軟軟的唇,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無辜的景岳也許心底處,他在搖曳嫉妒懷疑,嘴里不能說說不出,便只能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出來。萊子成將公主壓在樹干上,頭上一片陰影,月光半斜著射到兩人交疊的雙腿上,淺藍色的水裙同寶藍色折射暗光的袍子交織在一起。他吻著吻著便情動起來,想拉著公主直接回臥寢,手上比腦子的動作更快了一步,就在幽林的樹叢邊,抓捏起公主圓滾滾軟滑至極的胸口。秋初風帶過一片樹葉沙沙沙的響動,有些尾巴尖帶紅帶黃的寬葉子飛舞著飄了下來。他帶著熱烈的力道和激情揉弄著端木俞,揉地她軟軟地趴在自己的胸口,像水一樣要流到地上去。瑾瑜閉著眼睛,啊啊的笑聲隱忍的吟叫著。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已經鉆出了衣袍,萊子成狠下心來,將端木俞轉了個身,讓她撐在樹干上。他從后面抱住她的腰,和半開著衣衫吊空中晃蕩的奶子,熱熱的唇瓣吸允著她的耳垂。“瑾瑜..我就在這里干你,好不好?”端木俞在他的抓捏下,下身已經潤滑嘚不成樣子,雙腿緊絞著想合攏,被身后的男人撐開擠到腿間。這一切都讓萊子成興奮到無以復加,好似突然變成了毛頭小子,混不吝的想要勇猛的求愛。他將公主的襦裙拉上去,腹部在那圓滾滾的翹臀上摩擦再摩擦,公主咬牙閉目吟哦,道:“子成...你..”萊子成提著她的腰,憤然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