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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的小畜生。端木欽這日上朝,有些心神不屬。大臣的許多話,只聽到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根本沒有聽進去。早上起來,一時有些后悔夜里的事情。他將小琳兒抱在懷里軟語安慰了幾句,“余琳”不領他的情,冷臉相對。這直接觸動了端木欽的逆鱗,不過一個小小的宮女,地位低賤,竟然給他擺起臉色。所以端木欽在上朝的路上,是怒意滿滿的,恨不得折身去將那東西抽打一頓。然而時間來不及,他思量著下朝再說。待下朝,自然要先去上書房,內政大人都在等著他。今年格外多的天災,先是中部地區的蝗災,現在又是南方的水患。前幾年剛剛徹底擊退再次來犯的匈奴,正是修生養息的時候,如今又碰上這些事情。端木欽日日忙碌,也才近幾日帶著“余琳”廝混了幾晚,才稍稍放松一些。越是事多的時候,他越發不想去碰自己宮里的妃子。每個女人身后,都連帶著私利和權力欲,牽扯不清的裙帶關系,不吹耳邊風那簡直是不可能的。所以“祁和宮”,便是他專門用來釋放龍精的地方。那些被綁來的宮女或者女官,全部都會被遮住眼睛,有的喂些藥有些無需喂藥,暫且用上一用。她們的貞cao和未來,是他看不上的,也無需顧忌的。端木欽的思量回憶被財政大臣谷輪打斷:“陛下,這樣下去,國庫支撐不住呀?!?/br>端木欽終于清醒過來,鉆研天下大事去了。等到午夜,在自己的寢殿歇下時,這才想起還要教訓那個不懂事的“余琳”宮女。眼睛才閉上一刻鐘鐘,徐太監在外輕聲敲門道:“陛下,陛下,禁衛軍陳望事稟報?!?/br>祁和宮大火。等端木欽匆匆趕到,那火焰已經升騰上了半空,濃烈的煙霧飄起。禁衛軍頭陳望指揮著滅火的工作,他避開燒得最猛烈的火焰區,走到帝王身邊道:“皇上,這火,已經沒辦法了?!?/br>端木欽站地良久,雙手背在身后。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木頭咔嚓咔嚓的斷裂聲,哄的一下,祁和宮的屋頂塌陷下來,揚起厚重的煙塵。灼熱的火焰烤著端木欽冷然的面部,皇帝似乎冷笑了一聲,道:“給我把骨骸給刨除來?!?/br>“曦元,你跟陳望一起,連夜調查,到底是哪處少了那么一個女人。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朕挖出來?!?/br>22.尋人金牌暗衛曦元很生氣,后果就是把自己的兄弟,禁衛軍陳望喊出來打架。曦元行動如鬼魅,陳望帶著浩然正氣,兩人刀光劍影一時難分難舍。陳望不耐,不用正經的招數,逮到曦元的身影,朝他的背后就一腳,道:“滾遠點,別來煩我?!?/br>曦元順著他的力道在地上滾了三圈,單手撐地,在空中反跳三百六十度站好,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哥,走,我們去喝酒?!?/br>陳望斜睨了他一眼:“主子交代的事情沒辦好,就要打架喝酒發酒瘋?”曦元哇哇大叫:“我cao他二爺的,那小娘們到底是哪里人,后宮翻遍了,也沒找出她的消息?!?/br>“那是你辦事不利,等著挨板子吧!”“哥,你怎么可以這樣!你好歹也是我大哥啊,不心疼我?”陳望冷笑:“平日耀武揚威的,臉放在天上,這下好了,挨一頓板子,你就可以安心了?!?/br>曦元強拉硬拽地把陳望按坐在石凳上:“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宮外的女人?”東元沉吟,許久才道:“祁和宮內沒有尸骸,那火估計就是她自己放的....后宮所有宮女入籍資料你們都翻過了嗎?有沒有可能有些人冒名頂替,臉跟名字對不上,找漏了?或者是被誰私藏起來了?還有,有品階的妃子和沒有品階的貴人常在,她們身邊的人,都一一確認過了嗎?就算是宮外來的,也有進出記錄....”曦元一拍桌子,驚喜道:“還有一個地方漏了!”陳望疑惑地望向他。“還有冷宮沒有徹查...大哥,你可要幫我??!”入夜亥時,冷宮那邊驟然傳來狗吠聲,燈火亮起。過了一個時辰,一行著深藍色勁裝的禁衛軍從內而出。他們一行步履矯健,然而打頭的頭領臉色卻算不上好。仍舊沒有結果。陳望的手抓在身側的佩劍上。畫像上的女人,眉目精秀,帶著甜甜的小酒窩,眼神靈動。他總覺得隱隱的似乎在哪里見過。這畫,只有他和曦元看過。迎面而來一行侍衛,侍衛頭頭朝他行了個禮,擦身而過。陳望仍舊在沉思,抬頭間,就看見一處荒涼的院門,木門緊閉,悄無聲息。打量那門頭,書寫著“安化宮”三個字。東元折身問身后的部下“安化宮有住人嗎?住的是什么人?”后面那人記性一向很好,偶爾喜歡八卦。他道:“指揮使,這里應該是二公主的住處?!?/br>“二公主?”“誒,你知道嗎?”那人壓低了聲音:“就是瑾瑜公主,陛下在還在王府的時候就有了,不過陛下向來對她不聞不問。好像過得挺慘的?!?/br>東元點點頭:“去,把門敲開?!?/br>高嬤嬤在睡夢中被搖醒,她一把老骨頭差點被搖散架了。“噓....”端木俞捂住嬤嬤的嘴巴,湊到她耳邊道:“有人來了,嬤嬤?!?/br>“???誰會來這里?”她原本就是瞎子,看不見公主的神情,卻敏感的聽到公主克制的呼吸聲。端木俞道:“來者不善,嬤嬤。這樣,您正常去開門,不管他們問什么都照實說。就是...一定不能透露前段時間我不在宮內。若是他們一定要進來,就說我不舒服不能見人?!?/br>高嬤嬤坐了起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