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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是花色是啼血,而黑褐的是猙獰的荊棘枝條。他要畫的正是囚鶯。輕軟鵝黃,艷靡嫣紅,沉素鴉青,在那脂白的底色之稱下該是何等的美妙。符清宵手下便穩穩地送下第一針,微微刺痛,綿綿未有所覺。然而接著那一針一針不停到底是痛到她,她用力掙著,符清宵一針未穩,在鶯身之上留下了一條血色紅痕,似將那小小的身軀剖作兩半,倒是有另一分凄美情致。綿綿似乎察覺到了些什么,她的身子微微顫抖——符清宵有些不對。他的眼睛里有些瘋狂的意味,她的本能告訴他危險。然而她到底是躲不開的,她連掙扎都無法做到了——一根針封在了她的xue位之上,她只能乖乖地等他完成他滿意的作品。好像是過了很久很久,綿綿不知道。背上的疼痛綿綿不覺,火辣辣地燒得人難過極了。她早就趴得僵了,哪怕是已被解了xue道也無法動彈。身后有道更加火辣的目光燒灼,只是她早就痛得狠了,反而麻木。她在盯著自己的手指瞧,它們也覺得麻而僵,可是最中間的手指卻莫名地輕顫,如同點頭一般。她分不清那是因為自己在顫抖還是別的什么,她呆呆地順著手指看去,山頂視野遼闊,遙遙望去只有一片灰茫的白。心里卻有個聲音在開口,“……北……北……”后來她方知,那是彌生的指引,催她向北而去。第十四章符清宵愛極了綿綿身后的這一幅囚鶯。待畫畢,他小心翼翼地抱著人坐上軟轎。綿綿微微抖著躲著他的接觸,卻因為疼痛與體麻脫力而不得已,僵硬地趴伏在符清宵身上。符清宵虛撫著畫,得意又不滿——將將成就的花繡有些紅腫,并不是最好看的模樣。將手收回,放在綿綿肩上,正陷入那堆在一側的如云烏發中。符清宵的手指不自覺攀沿而上,梳籠著那本就順滑的發絲。他方才的些微不滿盡皆去了,只因指下的柔軟與乖巧的撫慰。大掌不自覺地將她往懷中扣著,她就在他掌心里。翌日,紅腫消了,顏色卻似乎也淡了。符清宵將人扣在懷里仔細瞧——她今日格外不老實,看那花瓣與花枝似乎是淺了。不過紅腫消退少了些許艷色倒也正常,他沒有多加注意。他覺得,懷里的人在鬧別扭。符清宵微微松了手,便察覺到身下掙扎的力道大了。見能脫出自己手下,綿綿便迅速扭出。他伸手碰她,卻被她下意識一躲。想及方才掌下施力,正是因著覺察到了反抗的力道——她在反抗自己?符清宵捏住綿綿的下巴,她反抗又怎樣呢?還不是依舊被牢牢地把在自己手里。壓下心中的不虞,她不過是他的籠中鳥罷了——不聽話?縱使知曉她飛不出自己手掌心,符清宵先頭壓下的不虞混著一股莫名的暴躁復又卷席而來。她總能逼著他失態,而他也無需忍耐。裂帛聲響,是他扯壞了她的衣衫。她穿的越發多了,懂得羞恥了?“呵……”他冷笑,yin娃而已,這么yin蕩的身子懂得什么叫羞恥嗎?他將綿綿的腿微微一分便挺身而入,那桃源到底未經愛撫,又加之綿綿身子緊張,符清宵雖入得其中,卻是將那花谷弄出傷來,逼得綿綿慘叫一聲,更是掙扎得狠了。而符清宵又何嘗舒爽,強攻之下,自家檣櫓亦被夾磨得生痛。他停住不動,聽著她的哀叫心下頗有些不忍,他差點質問自己是否做錯了。誰知綿綿掙扎扭動之下,反將花xue磨蹭出水來。符清宵頓覺身下松快了些,那方要生出的心思苗頭霎時被掐去,反是暴戾再起——yin蕩的下賤胚子,要什么忍不忍心。于是他不管她哭叫掙扎,重重挺身,只是一味地cao干著。兩人歡好多次,因著綿綿不懂,符清宵每每行教導之責,那姿勢便是相對而入的居多,帶著脈脈溫情。這次卻不然,綿綿被符清宵壓在身下,只有一雙玉臀高翹,無力地承受著撻伐。符清宵挺著身子,一下深似一下地搗弄,面容之上,是難得的全然的冷漠。帶著殘酷的意味。綿綿的上半身自由,她拼力伸手前爬,卻無奈腰身被人緊緊箍住動彈不得。無力的姿態,宛如她身后花繡中的囚鶯。她們昂首嘶啼,卻逃不過被注定的命運。越是掙扎,越是痛楚。籠中鶯啼血,紅帳人不知。待符清宵拔出陽物,一松手,身下人便軟軟倒在一旁。這是他經歷過的最為狼藉慘烈的一場情事,他的陽根之上還掛著斑斑血跡。而與他行事的她,身下更是可怖?;熘陌鬃祈樦夥幕阢殂榱鞒?,將那花谷襯得分外可憐。她竟然沒有含住,或者是含不住了。符清宵怔了怔,他對于自己方才的暴虐茫然又心慌,那股心情來的莫名去的突然??粗?,他心情復雜,不知是愧是痛,最后竟是慌慌避走。要如何面對她?他是不應該有這種困惑的,他也從不曾有過這般困惑??蛇@次,他到底是被難住了。他沒有去見她,只是多派了人手照看她??v使要讓人看她的身子,他心存不快,不快的竟也是責備自己做出的孽果。符清宵突然覺得很是可怕。而更可怕的是他認識到了這一點,卻絲毫沒有改正的意思。日子一天天過去,符清宵猶自心情陰晴反復地糾結著,綿綿那里確實自在又暢快。天氣已經冷了,而她又格外怕冷,只是每日里曬曬日光這一事從不放下。不過衣衫穿得厚實,身子裹得嚴整,曬不出何等趣味。她每日里依舊專心致志,卻不知有人為她費心,尋了大片大片的無色琉璃將一堵墻盡皆替了。綿綿便在屋里穿得輕薄些,懶懶浴著陽光。樓中人只當符清宵興趣散了,任是先頭寵愛再盛,這廂說不見便不見,將人一下子打入了冷宮。到底是樓主,夫人又哪里是隨隨便便一個美人就能做的么?可惜了這般的絕品,竟也入不了樓主眼底——只是不知,能否讓他人一嘗芳澤?樓里也不是沒有過先例。而入了臘月,臨近年關,那個先例竟然回來了。第十五章那個女子在樓中之時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