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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用的玉管,可他仍覺得她們是在碰她。自己越發奇怪了,他努力按壓下奇怪的心緒。不覺間氣氛因他莫名沉下的臉色而降溫,兩個侍人有些膽顫,手上卻越發麻利地動作。她們用的器物說是玉管,卻是個只有一半的半圓管。且那卷曲的弧度從一頭到另一頭是逐漸降低的,那被細心送到綿綿體內的一端甚至只能算是個扁平的玉片。不過那邊上有著向外的一圈彎沿兒,好似花瓶口一樣。只見那侍人手下輕輕一壓,一股帶著些白色粘沫的清液便順著細管汩汩而出。待流盡了,那侍人旋刮了一遭,余下的液體便也被逼了出來。另一人準備了浣洗的器具,不過未來得及上前便又被符清宵遣退了。符清宵的面色越發陰沉,他粗暴地將手指探入了綿綿的花xue,不顧她的悶哼粗暴地摳弄,手指摸到些黏膩,拉出一看分明只是清澈的液體。他狐疑地看著身下因為受痛推他掙扎的身子,他的陽精呢?她是什么?妖精嗎?驚慌與興奮同時在心中生出,最終那詭異的興奮占據了上風。符清宵惡意地壓弄上綿綿的小腹,“真是貪吃啊。吃掉了我那么子孫這里能不能揣上個小崽子?什么崽子?狐貍嗎?”他沒有錯過他壓上的一瞬間綿綿眸子的變化,那黑色的孩童般瞳孔似乎一瞬間變成了淺色,折射出的眸光冰冷至極。他加大了手下的力度,語氣卻越發溫柔,“我會好好喂你的。讓我瞧瞧吧,讓我瞧瞧到底能喂出個什么……”方才的所見幾如錯覺,眼前人分明依舊是那個受不得痛因著他的動作重又對他產生排斥努力掙扎的短憶孩童。只是,符清宵伸手撫過那之前被自己疼愛狠了的肌膚,那之上的紅痕與青紫竟然已經消退了許多。再想到她的來歷,她不是個常人,這一點是肯定的。怕是上一次他沒瞧見的時候,那一身紅梅印記也是飛速地消退吧,恐怕在侍人伺候她的時候已經消退得無甚大礙,否則他早會收到關于這“神異”的回稟了。真好啊,真好。他倒要瞧瞧這身子到底有多少奇妙。是夜,符清宵對于綿綿房間的護衛加強了許多,當然,說是護衛,倒不如說是防備。他再興奮也不至于狂妄到失了謹慎。回到自己房中,四周靜默,先頭被壓下的情緒復又翻滾出來,惹得他心頭暴躁,一腳踢翻了桌幾。從未聽到過的碎瓷聲響嚇得門外侍人護衛一跳,眾人皆跪伏于地,不敢抬頭出聲。在靜謐到幾近停滯的時空里,符清宵的手作爪狀狠狠抓向胸口。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浴衣,手指劃過肌膚,大力加上薄薄的指甲留下幾道血印。他的驚慌,似乎并不是因為她的非人身份。他驚慌的,似乎是怕她如突然而來般的突然而去。腦海中似乎浮現出一個若隱若現的翩然身影。“好好待她,留下她?!?/br>那是他幼時做過的一個夢,他曾試圖尋找過夢中的身影卻最終無果,甚至許多年了他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他為什么突然覺得她是那個影子?她真的是?還是因為她對他,施了妖術???她的目標果真是他?符清宵擠出一個難看的笑,泛著紅絲的雙眼,猙獰的表情,扭曲的面龐之上,清俊不復。那就試試好了。夢中人什么的,果然非常爛俗OTZ那么這個暗示是誰下的呢?嘻嘻,這可能是個到本書結尾才會揭露的謎團喲嘻嘻嘻……wuli小小的思維活動其實已經暴露出了他內心的選擇喲……他覺得她……:-D今天的數據高了好多,好開心呀~謝謝大家~一本滿足地躺平任大家戳戳,嘻嘻嘻…第十章不知道符清宵那里的風雨欲來,綿綿實在得了一個好夢。胸口傳來的歡欣與溫暖,讓她也忍不住雀躍。調皮地在榻上卷著被子幾下翻滾,她方又乖乖板正地躺好,雙手交疊置于左胸之上。那輕緩有力的心跳,是她的也是他的。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樹的葉子在被風吹動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不是“沙沙”,也不是“簌簌”,而是宛如鳳唳。鳳鳴吉祥,鳳唳卻帶著悲壯,只有鳳凰啼血之時才會發出。會發出這般聲響的樹自然與鳳凰有關,相傳它是祖鳳劫灰中衍出的生靈,于這世間獨一無二。鳳凰涅盤,方死方生。天道輪回,上古神靈退隱,世間神跡漸消,塵世里與神關系最密切的后來竟只余下這一株鳳凰遺木。而生死之道的大義也于這木中有所殘留——鳳唳是將死之凄,那樹搖葉時卻多了幾分輕柔,泠泠的哀聲如歌般婉轉。那是人世聽不到的動人,孤單而恒遠地唱了許多許多年。綿綿卻記得自己似乎從有意識的那天起,就一直一直能聽到。她是那株樹的鄰居,唯一的鄰居。她喜歡纏在樹梢。當風吹來的時候,她會隨著樹梢上下左右的輕晃,她喜歡那樣好像要被甩落卻不會的刺激感受。她也喜歡聽樹葉奏出的歌。她不知道肅穆悲傷是什么,但她會閉上眼靜靜地沉下心思到一種玄妙的境界。她還喜歡吃樹的葉子。她從醒來后其實很少覺得餓,而餓的時候她也不想離開大樹去找別的食物,于是她成了一條吃草的……蛇。原本熟睡的人猛地睜眼,她原來是一條蛇嗎?她是妖?還是那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夢?摸了摸胸口,綿綿的面色顯得很嚴肅,她的心告訴她,她是的。而那棵樹,便是彌生。彌生啊,她一想到這個名字就覺得歡喜而酸澀。她不好奇自己的一切,她只知道有彌生,她就什么都不怕。所以,她要彌生回來。綿綿的院子里有一架秋千,她從未坐過,這一日卻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坐了上去。侍人將她輕輕推起,她卻猶嫌不足,腿下用力高高地蕩了起來。侍人們不敢止住她,只能小心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