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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家,趴在那大奶子上吸一會兒,再把手放進去下面熱乎乎的roudong捅幾下,就能換來好吃的零嘴。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劉老二出生,王春花家來親戚照顧,二狗子也沒機會進來。等劉老二一歲左右,二狗子已經從別的地方知道了男女之事,跑來看王春花。又是吸奶,這次還真洗出來東西,二狗子愣是把一個飽滿的奶頭吸癟掉才松口。這事兒不知道給誰傳了去,說王春花不守婦道偷人,院子里有做那事兒的聲音,王春花這次如夢驚醒不敢讓二狗子再來,忍住欲望靠自己動手。新娘子聽著這些下面水流的更多,“感情你連我婆婆都弄過,還跟我老公搶奶吃,那你cao過我婆婆下面沒?”“哼,那老風sao下面早被cao爛了,就是個大松貨?!?/br>接下來的事兒二狗子沒告訴新娘,可他清楚記得王春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敏感點。二狗子剛能硬起來那段日子天天蹲地里盯著王春花看,差不多盯了二十多天,趁著王春花怕熱沒關窗戶的晚上翻進王春花屋內。劉家倆兄弟在東邊的屋內睡著,王春花在西面屋里穿著個白背心什么也沒蓋。二狗子爬上床急切的隔著內褲開始摸下面xiaoxue,揉了一會兒從側面把寬松的內褲撥開,茂密的黑森林出現在眼前。以前瞧不上的野草堆現在成了好看的黑草坪,二狗子伸舌頭舔上去,覺得今晚上的sao水格外香甜。王春花迷迷糊糊中覺得下身給揉的很舒服,不由自主打開腿輕聲呻吟著。二狗子這下膽子更大,撥開花瓣直接進洞,跟打樁機似的突突個不停。雙手抓著王春花兩個碩大的胸脯,趴上去開始輪流吸。王春花睜開眼反抗,二狗子一邊揉奶子一邊賣乖,“嬸兒,是我?!?/br>“你咋來了?快下去?!?/br>“我想你,想拽你奶頭想摸你B,你看,我現在能硬起來也是個大人了,還能跟你caoB,嬸兒,你舒服不?反正我是舒服的很,你里面熱乎乎的還會咬我JB,老舒服了……”王春花給這些污言穢語擾亂了氣息,雖然下面插的roubang還不大,可那樣戳著進的也比手指頭深,再加上二狗子玩奶子的手法熟練而有力,讓人想拒絕都難。反正之前也沒少玩,王春花這下攀上對方肩膀倆人跟兩口子一樣開始接吻。口水順著下巴往下流,二狗子釋放出來第一次濃精。看著自己的東西從王春花身體里流出來,二狗子就覺得興奮到不行。王春花躺在床上打量這個半大小子,手里摸著那初長成的男根,顏色還不重,毛發也比較稀疏,可就是惹人疼愛。湊上去在guitou處親一口,二狗子順勢頂進王春花嘴里,完全是跟下面不一樣的感受。少年站在床上抓著婦人的頭發使勁在對方嘴巴里沖刺,那種居高臨下的征服感完全滿足了少年的自尊心,“sao婊子,我cao的你爽不爽?你現在吃著老子的jiba開心不開心!”“我老子沒cao上的B讓我干了,哈哈,我還尿你嘴里……”“你被多少人干過,???嘴巴這么會舔,下面還都是水?!?/br>……二狗子射了三次,拉過王春花的內褲把身子擦干凈套上衣服又翻窗戶跑了。后來二狗子去鎮上打工,七年后回來,已經變成人見人厭的二流子。二狗子整天不種地就在村里溜達,但人家也隔三差五的吃個rou喝瓶酒,村里人都說他在外頭掙大錢了,也有人說他是犯了罪逃回來的,總之是沒什么人愿意招惹他,表面上裝作不屑可心里都有點羨慕嫉妒。再說二狗子這天晚上喝了酒,突然想起來幾年前上過的王春花,決定去看看。到了后墻聽到里面有熟悉的聲音,這sao婆娘,又勾搭上人了?撬開窗戶,里面的一幕讓二狗子震驚。居然是她的小兒子!二狗子的酒勁兒一下子就清醒了,看了一會兒也離開了。沒過幾年,劉老二跟著他爹進城打工,劉老大又在鎮上當學徒不回來,風韻猶存的王春花又開始親自下地干活,這一來二去的就被村頭的一個單身漢看上。那天王春花去坡上干活,中午不想跑就睡在樹下,那單身漢不知從冒出來撲上就開始親,王春花雖然經歷過幾個男人,但也不是不挑人,突然來的又臭又臟的老漢讓她很是反感,就開始奮力反抗。二狗子這天剛好上山找城里老板說的礦石,撿了塊石頭三兩下就把老漢打走。王春花扯著被撕破的衣服哭。二狗子心一軟,想到小時候倆人的種種,將人摟進懷里低聲安慰。安慰著安慰著就揉到胸上,然后又親了嘴吃了奶,倆人心照不宣的脫褲子抱緊對方,一通翻云覆雨后二狗子把人護送到村口。打那兒以后,山上就成了倆人的偷情地。二狗子在城里呆過幾年,見識廣花樣多,有時候喜歡玩花樣。王春花年紀大了身體恢復性差,狠玩幾次后下面就越來越松,二狗子也重新勾搭上個小姑娘,倆人也就斷了聯系。第五章新娘子新娘子家窮,有多窮?窮到一天不挖野菜人就吃不飽。家七口人,癱瘓的爺爺愛罵人的老爹,家里想要個兒子,結果生了五個全是閨女,她媽身體給她爹打出來傷,再不會生。新娘子在家排老三,上面jiejie分別大五歲跟三歲。她九歲那年爹跟村里一個寡婦勾搭上,幫人家干活提水,氣得她媽大哭大鬧,后來給打怕了只得忍氣吞聲受著。她爹滿身酒氣的回來,幾個小孩在屋里幫忙糊紙盒,結果她爹也不看直接按著她媽就開始cao,一邊cao還一邊打。大姐把他們幾個領回屋里,想去救她媽,結果她爹摸到年輕的小胳膊就昏了頭,甩開半死不活的老婆去脫大女兒衣服。那晚月亮很大很圓,新娘子聽著她姐哭了一宿。之后她爹再沒寡婦胡混,她媽也沒挨打,大姐卻鮮少再笑。每次她爹提著酒回來她媽就會把幾個閨女鎖緊屋里,留大姐一個人在外面。兩年后,大姐的肚子鼓了起來。她媽抱著大姐哭了一宿后把大姐送去一個遠房親戚家,直到半年后回來,大姐瘦了一大圈,眼窩發黑,她爹又罵罵咧咧出去喝酒了。“作孽呀,你這是作孽呀……”她媽指著大姐罵了又抱著哭。“本來就是個錯,死了正好?!?/br>雖然她爹跟媽都罵大姐錯了,可她覺得她姐是對的,也不懂什么道理,就是覺得大姐才是家里最明白最勇敢的人。可能是這件事打擊太大,她爹蕭條了一段日子,那段日子大姐把他們幾個小妹緊緊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