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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了,是火車票?!?/br>一聽是火車票,大家都警覺起來,因為火車站人多,趁亂做手腳相對容易些。“他出發了!”監視器里,寧樹貴戴上了一頂黑色的帽子,長長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臉。“行動!”梁隊和炎邵非一輛車,炎邵非一邊開車一邊有話想說又猶猶豫豫的樣子。“是不是覺得抓了寧樹貴,這條線就斷了?”“是,也怪我,沒有隱藏好身份!”“這只是一部分原因,這個案子跟了太久,上頭要求盡快結案,有個交代就行?!眹乙矝]那么多耐心跟著一個犯罪團伙耗,梁隊一副見慣不怪的樣子,“努力干好自己的事就好,年輕人!”“知道了,謝謝頭兒?!?/br>“秦小姐還不錯啊,比不上那個木木?”“……”寧樹貴順利通過了安檢,于是,他們分散在候車室的各處繼續監視著他。離發車還有十五分鐘的時候,他突然起身往外走。“注意注意!目標人物往1號出口去了!”隱秘在各處的便衣警察開始行動,戴著帽子的寧樹貴似乎有所察覺,步子越走越快,竟然跑了起來!“抓住他!”炎邵非一馬當先,靈活的身體避過人流,直奔目標而去。“??!”寧樹貴撞翻了一個旅客,膽小的女人尖叫起來。單手支撐翻過椅凳,他的動作快而迅猛,甩開眾人第一個接近了目標!“不許動!”炎邵非長臂一伸,拽住了寧樹貴的衣領,寧樹貴大叫一聲,掙脫外套又繼續往前跑!“糟糕!”他一個飛撲將他撲倒在地,首先扯掉了他的帽子——他不是寧樹貴!“你干什么!我要上廁所,你們追我干什么?”男子“無辜”的大嚷,最終還是被帶回警局接受審訊。“怎么辦?”沒想到寧樹貴這樣狡猾,小看他了!“調城際錄像,查出城的車輛?!绷宏犂潇o的下命令。“梁隊!找到了!寧樹貴在四十分鐘前自己駕駛一輛小車上了高速!”“部署高速口檢查攔截,邵非,跟我走!”“是!頭兒!”在炎邵非超了快二十輛車的時候,梁隊終于忍不住開口,“開車不要超速,他跑不了?!?/br>“我沒有?!蹦榱艘谎郾肀P,鎮定自若的繼續開。梁隊打開手機導航,“您現在的時速是178Km/h!限速120Km/h!您已超速,請減速慢行!”炎邵非:“……”對講機里傳來消息:“梁隊!梁隊!寧樹貴的車進了XX服務區,離你們只有5公里?!?/br>5公里?這么近?“收到!在最近的一個出口設卡攔截!”“我沒有超速?!比欢挠夷_已經把油門踩到底了。“嗯?!绷宏犇J的關閉了手機導航。三分鐘后,他們到達服務區,炎邵非正要泊車,梁隊攔住了他,“別下車!先找到他的車停在哪?!?/br>按著車牌一輛一輛的找,很快他們找到了停在樹下的目標車輛,并且,寧樹貴就在車里!“別沖動!火車站的金蟬脫殼充分說明了他的狡猾,如果現在下去在他車里搜不出東西,只能眼睜睜又放他走?!?/br>“他車里一定有東西!相信我頭兒!”“你怎么知道?”話音剛落,炎邵非已經沖了出去。寧樹貴看到了他,猛打方向盤倒車,準備逃跑,梁隊駕車橫擺,用側面車身堵住了他的去路!“雙手舉起來!下車!”炎邵非把槍對準了他。寧樹貴惡狠狠的在車里咒罵,無非就是自己看走眼、臥底死全家之流,負隅頑抗鎖住車門不肯出來。“砰!”炎邵非開槍打爆了他的左前輪,車子猛烈一震往前塌陷。膽子不大的寧樹貴嚇得臉色蒼白,炎邵非把槍舉到了駕駛室的窗口,“再不出來我就開槍了!”果然,寧樹貴雙手高舉打開車門,正當他上前一步準備銬住他的時候,漫天的白粉撒了下來!這個狡猾的老東西!若是別人,也許會栽跟頭,但他是誰?子彈的速度都躲得過,躲這些當然不在話下!“炎邵非!我cao你祖宗!”寧樹貴被摜倒在地,憤恨的破口大罵。“老實點!”將他的雙手反折,銬上手銬,一轉頭就看到梁隊戴著手套從寧樹貴的車里搜出了毒品,他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淺笑。寧樹貴和他的運毒車被帶走了,梁隊拍著他的肩膀,贊許道,“行??!你小子反應快,數學也學得不錯!”“……”他看起來很像學渣嗎?“不過你怎么能肯定他在高速上停車就一定是毒品交易,萬一是車壞了呢?”“寧樹貴那個人不懂車,車壞了他自己肯定不會修,要么一直壞在路邊,要么開到這里也該拿去汽車服務區修理?!?/br>“呵!臥底沒白當!”回到警隊已經是第二天晚上的事了,明天就是她25歲的生日了……炎邵非仰望夜空嘆息一聲,猛的搖了搖頭,快步朝領導辦公室走去,他要做匯報總結。路上碰到了一個女警,他并不認識,但對方主動和他打了招呼,“炎邵非!”“你好?!彼Y貌的點了點頭。女警走了過來,“聽說你這兩年都在販毒集團做臥底?”他皺了皺眉,這些是機密,不會在普通警員里傳開。“哦,是這樣,我被警隊挑中,準備要去執行臥底任務了,想向你請教些經驗,可以幫幫我嗎?”原來是這樣,“好的,但現在我要去匯報工作?!?/br>不咸不淡的態度透著疏離,女警眸子一轉,爽朗道,“那改天約個時間,我再向你好好討教!”第40章他說,“生日快樂?!?/br>白苜筋疲力盡的回到別墅,臨進去前還給秦川發了一條短信:“我到了!”然而秦川并沒有馬上回復,她有些沮喪,兀自按了門鈴,開門的是煮飯阿姨。“秦小姐,你回來啦!”“嗯,我……叔叔呢?”“秦先生還沒回來呢,你先吃飯吧?!?/br>白苜一愣,原先以為那個期待她回家的人也不在等她了,她拼了命的趕回來,飛檐走壁、翻山越嶺、耗盡體力,卻也沒能得到一點安慰,這是對她感情不專一的懲罰么?沉積在心里的酸澀越泛越寬,喉頭像堵著什么東西一樣,連說話都痛苦,她擺擺手,徑直朝房間走去。光一個“難過”已經無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她毫無生氣的趴在床邊,低垂著頭,眼眶無聲的濕了。以后,恐怕再也不會和那個人有聯系了吧?可是他們曾經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