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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底浮現出哀傷,定定的望著她,“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諒我?”白苜愣住,曾經那個一見到他就歡喜雀躍的想撲上去,親親摟摟抱抱的人,真的只有秦小白嗎?“小白,我承認是我的自尊心在作祟,我以為把你氣走了,就不用再糾結這個問題……可是你離開我一天我就受不了了,我很痛苦,害怕從此失去你……”秦川拉起她的手,稍稍用力將她拽入懷中,炙熱的吻就落了下來,唇齒廝磨間,他喘息著吐出模糊不清的氣音,“只要你不離開……我什么都依你……”心中的不舍漸漸放大,白苜搖擺不定的舉起雙手,又緩緩放下,緊緊握拳,被動的接受這個吻。得不到她的回應,秦川吻得愈發瘋狂,仿佛要將她吞吃入腹。然而一陣狂風暴雨過后,他絕望的緩了下來,一點一點沿著她的唇線吮吻,像要將她的輪廓刻入腦海,“小白,真的不行嗎……”她的鼻頭發酸,腦子里不斷閃現他們過往在一起的片段,他無限的溫柔、寵愛與包容,十年始終如一。“你還是希望我像以前那個樣子對嗎?這樣我們才不會吵架,我也不會離家出走,你才會無條件的一直寵愛我……”秦川深吸口氣,“我知道一切都變了,給我一些時間,讓我適應現在的你,好嗎?”生怕她逃走似的,他立刻又補了一句,“不要還沒給我機會,就急著宣判我死刑……小白……”也許是被他的真摯打動,也許是太過眷戀過去幸福的時光,也許是想再給彼此一個機會,白苜終于抬起雙手,回抱住他,“我以為你都不喜歡我了……”她這半撒嬌半嗔怪的語氣讓秦川欣喜若狂,他更緊的摟住她,重重在她發頂印下一吻,“我是不喜歡你了……因為我愛上你了……”炎邵非回到屋中,看到的是兩人并排坐在沙發上,白苜正眉飛色舞的說著什么,旁邊的男人寵溺的微笑點頭。聽到門的動靜,白苜轉過頭來,有那么一瞬她的眼中閃過局促,然后她有點傻氣的站了起來,“你回來啦……”炎邵非冷漠的看著她,沒有說話。“咳,那個……東西買到了嗎?”純屬沒話找話的說辭弄得氣氛更加尷尬,兩個男人都沒有接話。許久,炎邵非跨進門,把塑料袋往桌上一扔,平靜的說道,“你要走了是嗎?正好,麻煩的包袱可以丟了?!彼皇殖M褲袋里,藏住那個凹壞的小盒子。隨著袋子啪嗒一聲落在實木桌上,白苜的心仿佛也跟著咯噔一下,她有點不自在的拽了拽衣角,一時找不出話來。“謝謝你這兩天照顧小白?!鼻卮ㄕ玖似饋?,頓了一下,側過頭挨著旁邊的人,小聲問道,“小白,你的朋友怎么稱呼?”“炎邵非?!彼约赫f了。“炎先生,謝謝!”一口一個謝謝,他聽著怎么那么刺耳!口袋里的手越握越緊,炎邵非嘲弄的挑起嘴角,“不客氣!”“衣、衣服還沒洗是吧……”白苜轉頭望向陽臺,趁著背對他們的空檔,無聲的舒了口氣。她的臟衣服還呆在洗衣機里,那么她只有穿著他的睡衣……秦川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炎先生要是不介意,我會再送一套全新的……”“如果我說,我介意呢?”炎邵非直視他的眼睛,深眸中似要迸出火花來。一室靜默,連空氣都凝結了。時間艱難的過去一秒、兩秒……“喂!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小氣了!”白苜從陽臺沖進來,不輕不重的嚷了一句。炎邵非薄唇緊抿,喉結上下滾動,仿佛下一刻就要暴怒的動手,結果他只是譏笑一聲,“開個玩笑而已?!?/br>白苜穿著他寬松的睡衣,屐著拖鞋,啪嗒啪嗒跟著秦川走了,炎邵非把口袋里的避孕套徹底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里,想了想又撿起來扔進馬桶,猛按沖水閥門,仿佛這樣就沒人知道他做的這件傻逼至極的事!第32章小手拉小鳥樓下,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停在小區門口,周圍還有保鏢,其實剛才,保鏢就一直守在安全通道里。也難怪,上次在酒吧的時候,炎邵非給人的感覺就不像好人,所以他才出動這么多保鏢過來接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秦川笑而不答,紳士的為她打開車門,和她一起坐進后座。在她還要再開口時,他先一步傾身向前,嚇了她一跳,接著那只骨節分明的手溫柔的探了探她的額頭,“燒還沒完全退,要不要先去醫院?”“那傻……我朋友給我買的藥還挺管用的,我一并帶了,吃藥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事了?!?/br>“嗯……”秦川不著痕跡的把她手上的東西接過來隨手扔進儲物袋,很自然的把一只手橫過她的肩膀,攬住了她。白苜眨眨眼,側頭湊近他的耳朵,“怎么這么主動?”秦川一鍵降下車內的隔板,反身壓住她,氣息不穩的說道,“不主動點,你被別人拐跑怎么辦?”白苜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膝蓋輕輕往上一抬,他嗯了一聲,索性坐在她的膝蓋上,讓她能感受到他胯下硬熱的欲望。“小白……”秦川叉開雙腿,好似無意的在她腿上磨蹭,臉頰泛起紅暈,輕啟的嘴唇發出低低的呻吟。底下那雙水靈的大眼睛突然閃過一瞬茫然,然后她稍顯慌亂的挪開視線,歉意的說道,“我還生著病……”他的確有意想要引誘她,可是好像不怎么湊效呢。秦川失落的坐回她身邊,抓著她的手仰頭嘆息,“小白,你不安慰一下我么……”說著牽著她的手放到自己微微鼓起的褲襠上。那里已經有相當的硬度,炙熱的氣息隔著西褲都能感受得到,白苜隨意的兩指一掐,秦川整個彈起撲到她身上,發出曖昧的喘息。“不會射了吧?”內褲確實洇濕了一塊,不過是前列腺液,秦川調整了一會,啞著嗓子說道,“差點……你這個小壞蛋……”白苜怒怒嘴,突然感到一陣倦意襲來,眼皮沉沉,無精打采的打了個哈欠,“我好困,有點想睡了……”秦川無聲的吸了口氣,寵溺的說道,“睡吧?!贝瓜碌难酆熐『谜谧№邪涤康那榫w。地板上的空酒瓶東倒西歪的滾得滿屋都是,炎邵非四仰八叉躺在沙發里,醉醺醺的睡著了。他夢到自己置身于一片汪洋中,拼命的游啊游,卻好像怎么也游不到岸……好想要一個救生圈……五歲的小邵非還不會游泳,而四歲的小白苜早已像一只小錦鯉一樣在水中暢游無阻了。這讓炎爸很惆悵。于是他約了白七瑞帶著小白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