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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沒讓他訂機票的原因,是因為她也不知道哪個城鎮邊緣,接近她成長的那片森林,她只能自己找,憑著僅存的記憶。晚上人少的時候,她可以調用獸力,提高效率,結果差點因為被人拍到空中一簇黑影而在網上引起熱議。在那之后,她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屋頂上有一片豎起的瓦片做成箭頭的樣子,按著那個方向走又在一個旅館旁邊的樹上看到了箭頭的刻痕,繼續走還有箭頭形狀的廣告牌、圈了紅色醒目標識的路標、鐘塔上的測風儀等等……當她一路像開著導航一樣來到那片森林的入口時,是不是要感謝一下這“天然雷達”的助力呢?白苜雙手握緊背包肩帶,深吸一口氣,一頭扎進了茂密的森林。原本熟悉的林間道路如今覆滿了雜草,足有半人高,蹲下來都可以沒頂,看來這里真的變成荒蕪人煙,鳥不生蛋的地方了……手里的瑞士軍刀忙不勝忙,卻好像抵不了多大用處。白苜默默嘆息,刻意將涌上心頭的惆悵和悲傷壓下,回家了,為什么要哭呢?順著記憶中的大路一直走,首先到達的是曾今的炎家別墅,三幢小獨棟,帶花園,現在卻也是一片殘舊失修、破敗蒼涼的景象。然而,她很快發現了花園后明顯新辟出來的一條小路,路旁雜草的割口是新的,割掉的雜草被拋在小路兩側。白苜小心的順著小路往下走,一直走到盡頭,看到了裊裊升起的香煙,以及跪在墓碑前的炎邵非。是了,她被撿到重獲新生的日子,也是那個為她擋槍才犧牲的炎伯伯的忌日。白苜脫下背包,默默撿起一旁散開的香燭,走過去借火點燃,跪在了他的身邊。一開始他們都沒有說話,直到白苜插好香連磕了三個響頭,強忍哽咽的出聲,“炎伯伯,對不起……這么久才來看你,是苜苜的錯……”報仇的話心里知道就好,說得再鏗鏘有力,換得回已逝的人嗎?白苜第一次在炎邵非面前哭,以往都是他在她面前哭得多,有幾分眼淚是真,不得而知,但至少白苜這次全是真的。許久之后,她的肩上輕輕落下一只溫暖的大手,安撫的拍了拍,“起來吧,我一定不會放過錢晉的!”他說得很淡,卻透著骨子里的決絕。白苜緩緩站了起來,仰頭讓殘留的眼淚從兩側滾下,調整了一會才道,“你知道還有一個槍手嗎?就是那個人才導致了炎伯伯的致命傷?!?/br>炎邵非握了握拳,神色悲傷的看著墓碑上那個笑得帥氣的中年男子,沉郁的說道,“知道,錢晉說的?!?/br>“他是誰?”“他的一個手下,已經被我找到并除掉了……”“啊……等等,他應該是我們的人,是一個叛徒!”炎邵非神色恍了一下,搖頭道,“不是,只是錢晉找到了那輛直升機,殺了白叔原本安排的人,換上槍手等你們上鉤?!?/br>“原來是這樣……我爸呢?他……在哪?”“我剛從那里過來,我帶你去?!?/br>白苜詫異,掃墓他竟然先掃她們家的?不知道跪了多久,把準備的紙錢都燒完了,卻好像還有好多話沒說,雖然她一直沒有出聲,心里卻早已萬語千言……爸,我回來了……炎邵非說,錢晉帶著人殺到這邊的時候,親口告訴他白七瑞死在他的手上,當時他那得意勁兒,仍歷歷在目……“號稱狼族最強的白狼,也不過如此!小兔崽子,讓我送你們一家在地下團聚!”“不!媽!不要!”“陳管家,帶非兒走!”“不!我不走!我死也不走!呃……”……當白苜站起來時,腿麻得一個踉蹌,可惜沒人扶她,炎邵非不知去了哪兒。很久沒人打理的別墅布滿了灰塵和蛛網,不收拾根本住不了人,于是,白苜準備的帳篷派上了用場。她在年少時常去的小河邊搭起了營地,就地取材洗了個澡,連日來的疲憊似乎并沒有消減多少,清爽的身體帶來更濃的倦意,她此刻只想躲進夢鄉,短暫的逃避壓抑在心底的悲傷情緒……等到帳篷里的電子照明燈熄滅了,炎邵非才從遠處緩緩走近,黑暗中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又松開。月色下,倒映在河面的樹影隨著浮動的波紋搖曳起伏,卻被突如其來的浪花打散了剪影,碎成水沫。全力速游的男人像發泄什么似的拼命沖破水的阻力,來回不知疲倦的沒入潛出,像一頭蓄力的兇猛水怪,不斷釋放好像消耗不完的體力……終于,一個小時后,炎邵非停止了在水中的穿梭,一頭鉆出水面,水花四濺,像灑落的繁星,映著他光潔健碩的胸膛,覆著水滴的蜜色肌膚在月光下閃閃發光,散發出濃郁的荷爾蒙氣息,充滿了男性魅力。他因為過度消耗體力而粗重的喘息,雙眸瞇起,靜靜的享受疲憊帶給他的無暇多思。突然,精健的后背貼上了一個guntang的身軀,兩條纖細的胳膊摟住了他的腰,并開始不規矩的在他身上游走……要不是聞到了她身上熟悉的清香,也許他已經出手將她摁在水中。從驚詫中回過神的男人忍不住心中一陣狂喜,他抓住身前那雙光滑細膩的手,難抑激動的說道,“苜苜,你果然對我……”然而身后的人沒有說話,急促的喘息以及噴灑出的熱氣,炙燙得好像要在他的背上留下烙印。“苜苜……你說話呀,是不是我想的那樣?”一個觸感滑順的硬物抵在了他的股間,背后的人像是好不容易找到浮木的溺水者,渴求的說道,“炎邵非,救我……”第17章一人一次,我讓你先做(灌腸、激吻)雄狼的狼尾長而尖細,直立挺翹,雌狼的狼尾短而粗壯,伸縮彎折,而兩者唯一相同的是,發情時尾端堅硬,連接脊椎的根部敏感異?!?/br>白苜guntang的手掌不由分說的插入他兩腿間,摸索到那個緊閉的xue口。炎邵非急忙捉住她意圖不軌的手,驚慌失措的道,“等下!你、你該不會是……”“好熱……小傻逼……幫幫我……”小傻逼……炎邵非冷不防一個哆嗦,然而緊貼在他背后的熱度清晰可見,女孩煎熬破碎的呻吟絮絮靡靡,有種說不出的撩人,可是……“我可以幫你,苜苜,像正常男女那樣一樣可以解這情潮……唔!”急切捅進去的手指伴隨著倒灌涌入的冰涼河水,刺激著同樣guntang的腸壁受驚似的一陣蠕縮。此時,他們倆正處在河中央,此處水深腳踩不到底,白苜趴在炎邵非背上,全靠他兩腿蹬踏保持浮力,剛才那一下他腿上節奏一亂,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