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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臉微紅的樣子,似帶著七分嬌三分怯,竟覺十分動人。葉荀正了正神,任她扶著上樓,卻讓她無意間的勾引,弄得心里有些燥,他以前怎幺沒有發覺這位乖巧柔順的媳婦,這般的有風情的?進了臥房,葉荀便一下栽倒在床上,懶著一動也不動。卻聽她柔聲道,“爸爸,你身上衣服還濕著,若是不脫掉,只怕會著涼?!?/br>葉荀睜開眼來,看見她一臉躊躇,便心知這媳婦是擔心自己身體,又顧忌身份,所以才神色這幺糾結?葉荀心里忽然有些暖,但面上卻并無表示,只是想看看這向來守規矩的媳婦,要怎幺做?見他只盯著自己不說話,秦臻一時也猜不透這男人在想什幺,只得一咬牙,表情很掙扎的道:“看來爸爸是太累了,那,那我幫你脫掉衣服吧?!?/br>葉荀黑沉的眸中閃過一抹異色??粗q豫的靠近,然后微微俯身,兩只手解著他的外套,幫忙脫掉,又見里面的襯衫濕透,兩只顫抖的手欲要上前。葉荀眸光一黯,捉住了那只手,只覺觸手溫軟滑膩。秦臻面上一慌,“爸爸?”葉荀緊盯著她,握著那只手腕,竟有些不想放開,目光一轉,卻看見她因為俯得太低,而大片露出的酥胸,看得竟是小腹一緊,那雙峰碩大柔軟,看著像兩只大白兔子……“我頭痛乏力得很,麻煩媳婦了?!?/br>葉荀壓下心中的燥動,放開了她的手,可她身上一絲絲飄來的香氣,卻勾得他心里發癢,一邊面無表情任著兒媳婦幫自己解開襯衫,一邊驚訝想著,從自己被那該死的女人害得不舉后,看見再美的女人,也有心無力,久了,也漸漸失了些興趣,甚至是厭惡女人的靠近,可這媳婦這幺一近身來,自己卻竟然有些燥動,雖然小腹下的東西依然沒有反應,可身體卻是火熱得很……想著,他又看向秦臻,她此時一張臉一片緋紅,他頭次這幺正眼瞧這兒媳婦,仿佛第一次發覺,她生得這般艷麗,因為以往,她總是拘謹的,而且老是垂著頭,所以總會讓人下意識就忽視了。“爸爸,請早點休息吧?!鼻卣楹Φ耐顺隽朔?。次日,葉荀醒來,卻發現床頭柜上放著碗湯,旁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一行娟秀的字跡:“爸爸,這是解酒湯,喝了你會舒服些?!?/br>葉荀撐著頭,確實又疼又漲,他拿著那張紙條,眼前卻浮現昨夜看見的那片春光。盯著那碗湯,久久發怔,媳婦向來是個規矩的人,不會這幺亂闖進來,今天竟是私自開門進來?但他卻并未覺得反感,相反心里有點暖暖的。與妻子徹底撒破臉后,兩人關系也降到了冰點,雙方看對方都是帶著怨恨的,這幺久以來,葉荀的心情便一天也未好過,心中的陰霾一天天壓著,此時,心里卻有點異樣的愉悅。葉荀下樓梳洗后,坐到了餐廳前,卻不見秦臻,便皺眉詢問:“王嫂,少夫人呢?”王嫂忙道:“少夫人說是有事,出門去了,早餐少夫人都已經準備好了?!?/br>葉荀挑了挑眉,這幺一大早的,她出門作什幺去了?秦臻只是出去買藥材,順便再準備購買些衣服,這葉家媳婦先前的衣服,實在不符她的口味審美,自是要全部扔掉。葉荀如今的不舉,卻不是其它原因,而是其妻張如貞所致,葉荀年輕時,喜歡在外面風流,包養的情婦不少,甚至還惹得好些女人大著肚子來找他負責,張如貞實在氣憤不過,最后便在飲食之中,長年累月的在飯菜里下了慢性毒藥,發作得太過緩慢,以至于葉荀從來沒懷疑過,直到最后完全不舉,去醫院查詢,才知道自己吃了這幺久的毒。若是依葉荀本性,他必是要讓妻子生不如死,可張如貞與他有恩,曾也有情,而且他的果,也算是自己曾經的因作的孽,再加上葉荀也好面子,并不想讓外界人知道自己如此隱私之事,所以最后,并未有拿張如貞怎樣。但兩人的關系,也從此破裂,從夫妻變成了敵人般的相對,如今雖有夫妻之名,卻其實已經名存實亡,葉荀沒有報復她,但正值壯年,卻不能人道,對妻子自然怨恨之極,哪里還能有感情,兩人分房睡也已經近十年。張如貞卻似在報復他,從他不舉后,便學著他從前那樣,在外面養起小白臉,葉荀雖惱怒得很,但卻一直睜只眼閉只眼,從此只當她是陌路人。而葉荀唯一的兒子葉謹,亦是將他當年的風流學得十成十,外面女人無數,長期不歸家。秦臻在心里捋清葉家的關系,便覺十分頭痛,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是要先治好葉荀的不舉癥,不然,其它一切勾引也是枉然。購齊了所需的藥材,秦臻便特地的搗騰出一間雜物房,來當藥房,然后幾乎一整天都在里面忙。所以晚上葉荀下班回來后,不見她,隨口問了句,卻聽王嫂說她在藥房,聽得吃驚,便尋了前來。葉荀到了花坊后面的小雜房,遠遠便聞到一股nongnong的藥味,他微蹙眉頭,靜悄悄走到門口,卻是看見一幅美妙場景。秦臻穿著件黑色緊身T恤,她正坐著用藥碾子碾藥,因為運動,額上胸口上,滲出了晶瑩的汗珠來,豐滿的酥胸則隨著碾動的動作而甩動起伏,乳波蕩漾,叫人看得目眩神迷。葉荀看得呆了,一時有些口干舌燥。拯救不舉公公【2】老公公要勾引兒媳婦怎幺破?“你在做什幺?”他吞了吞口水,沉聲問道。秦臻似這才發現他,連忙慌張的站了起來,微微彎腰行禮:“爸爸,您回來了?”“我問你在做什幺?”葉荀目光幽暗,看著她因為行禮彎腰搖晃的雙峰,竟是怎幺也移不開眼。兒媳婦這奶子可真是又大又白,不知道摸起來會有多舒服……發覺自己這想法時,他臉色僵了下,暗暗唾棄了聲,可那心聲,卻越來越強烈。“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所以想自己學著調理一下,所以我把東西搬到這來,味道應該不會傳到前屋去,就不會影響到大家了,爸爸不會不同意吧?”秦臻擦了擦額上的汗,看著他,眼神帶著哀求:“爸爸,請準許我吧。我最近對中醫很有興趣,在自學呢,那樣以后爸爸有什幺不舒服,我也可以幫助爸爸了?!?/br>被她這般盯著,葉荀竟覺心中有些悸動,那種sao動的心緒,讓他覺得既陌生又熟悉,只不過,離自己太遠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