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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守著宮門的禁衛統領也是欽桑一臉糾結地來通報,有人在宮門外要求見西河。青綿一身青衣看起來仙風道骨的緊,他今日的臉也格外好看,西河第一次見男人長柳眉能這么俊逸,可惜一見到她那謫仙般的人就變了氣質,他上前抓住西河整個人沒骨頭般倚在了她的肩頭。“我不管,你要么跟我出去,要么我留下~”絲毫不在意旁邊已經黑臉的兩位正主,青綿扒拉著西河欲推開他的手,適時地湊在她耳根說上一句“別動哦,涼琰需要的藥已經有眉目了~”西河立刻像被點了xue般不動了。涼介涼安太陽xue直跳,但他們不舍得就這么放西河離開,為了維持自己在西河眼中的“賢惠”形象,咬牙同意青綿住了進來。第七日,暮千夜一臉藐視凡人的德行進來,他更加理直氣壯,直指青綿道:“憑什么他能進我就不能進!”第八日,傾歡……直接闖進了宮里……第九日,欽桑臉已經不能用抽搐形容,涼介涼安握著彼此的手努力不讓自己黑化功虧一簣,那邊青綿還在和暮千夜掐架,他兩真的格外的不對盤,大概是命格相沖,傾歡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西河,怎么看怎么哀怨,可是西河真的自己都搞不明白,發生什么了?還有誰?玉梵樓里的家伙都來齊了???難道是白羽櫻他們有事來找?可他們一直都是通過書信啊,怎么突然就來了?不多時,欽桑帶了人過來,西河還沒看清,一道亮色已經朝她撲了過來。亭中幾人俱是一驚,隨后青綿與傾歡放下了戒備,其余三人死死盯著那膽大包天的人,恨不得上去將他扒下來扔的遠遠的。一股海洋的咸澀氣息撲面而來,西河愣了半晌,那人才將她從胸口放開,銀色的發絲在陽光下格外耀眼,晃得西河大腦也跟著空白。是他?!他怎么會過來的?!看著笑瞇瞇盯著自己的月狐,西河真的是不知道該做什么了。月狐一身花花綠綠的衣服,如果不是他來穿那是誰也穿不出去的,他銀色的長發無風自舞,怪異又美麗,西河直直盯著他的下半身,是腿沒錯,他甚至都沒穿鞋,兩腳看起來灰撲撲的卻并沒有什么傷痕。第一百四十章孽緣叢生西河感到無比驚奇,他的尾巴哪里去了?這話剛想問出口,銀瞳的少年撲閃著大眼睛,抱住她的腦袋就啃了上來。西河:?。?!月狐用了狠勁,西河覺得自己嘴唇都快被他咬掉了,少年拼命吻她死死不放完全把周圍的人當空氣。被當做空氣的眾人可不干,一道紅影電射而來直擊這膽大包天的少年,月狐身姿詭異地幾轉便躲開了他,懷里還緊抱著憋紅了臉的西河。一擊不中,怒氣滿身的暮千夜眼睛泛紅,死盯著西河看。他不傻,這少年她定認識,并且同她關系不一般。知道她是那個“他”后,暮千夜欣喜若狂,他不顧一切地追她而來,也后知后覺地發現這個她與他認知中的太不一樣了,她已經不是無依無靠的少年,她的身后有龐大的力量,周圍也圍了太多的人,他們或追隨她,或欽慕她,他早已不是她的唯一。他曾想過,因為之前的傷害,她雖然不說,但他清楚她還是有些怕他的,所以他愿意等她,等她慢慢恢復重新愛他的那一天,然而事實狠狠打了他的臉,她的身邊有太多人,他們都在覬覦她,群狼環繞,誰也不肯放開這一口美味至極的rou,稍不留心就會被人鉆了空子,這讓他憤怒卻又深深的無力,他還能贏回她的心么?這么多人,她到底又會選誰?西河被眾人盯得很不自在,她也惱怒月狐的胡作非為,可他畢竟任性慣了,還是得換個時候說他。欽桑趁眾人不注意趕緊往后退,艾瑪啊,看到如此辣眼睛的場面他還是趕緊跑吧,省得事后被人滅口……涼介涼安身邊的杯盞都已經成了粉末,兩人強撐著笑臉,還沒想好該怎么安頓這個新來的,就發現這個新來的不僅怪異,還很囂張,自始至終他都霸占著她不松手,著實是很礙眼。青綿還是那么一副笑瞇瞇的模樣,誰也沒看到他眼中閃著精光,看著這條魚愚蠢至極,剛來就將所有人得罪了個精光,這下暮瘋子可沒功夫再糾纏他了吧~傾歡向來是最不起眼的那個,他早已打定主意,只要能在她身邊看到她就好,況且他早就知道這個特殊的存在,雖然有些難受卻也是沒那么難接受。月狐才不在意其他人呢,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人類在干嘛,眼中只有懷里那一個人,抱著她就覺得滿心歡喜。“丑八怪……好想你……”嘴巴里吐出生澀的聲調,月狐像只狗狗一般在她的頸項處蹭來蹭去撒著嬌。無奈地抵住他的頭,西河明顯感覺到他的皮膚在不停冒汗,想他可能不能在太陽下久待,拉住他便急急離去,連聲招呼也沒有,被留下的幾人不禁臉色一變。將月狐拉回自己的住處,殿后有一個天然的浴池,西河將他一丟,少年落在池中激起一大朵水花。西河往后退了兩步卻還是被濺上一些水滴,抹了抹臉她開始質問那個不該出現在這里的家伙。“你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在島那里等我么?這岸上有多危險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受得罪還不夠么?再被人抓去了誰去救你!而且你的腿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有腿了?你該不會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吧?”想起前世看的童話故事,西河心里就一揪,應該不會吧?那家伙可別說是和海底巫師做了交易,況且海底真的有巫師這東西么?吧啦一堆,西河后知后覺地發現那家伙落進去后就沒出來,這池子不深啊,她站著也才到肩部位置啊。這樣想著,西河靠近池邊仔細看水下的情況,“喂出來啊,是哪里不舒服么?”水面上撒了玫瑰花瓣,影影綽綽看不太清楚下面是什么情形,水面上也很平靜,連個泡泡都沒有。等了一會兒,身前的水面上慢慢浮現了一些彩色,西河手一撈眼角抽了抽,那家伙的衣服怎么脫了?手里還抓著月狐的衣服,西河一個不留意,水里驀然伸出一雙手將她拽了進去。猝不及防間西河連氣都來不及吸就落入了水里,那人壓著她直往水底沉,最后一口氣也化作氣泡融進了水里。缺氧讓她的心跳越急,西河掙扎著,被他死死按在懷里,他就是故意的,看西河徹底沒氣了才將唇湊上去,滿意的看她接納自己,又順帶深入她口中攪動了一番。緩過勁兒的西河惱怒地踢他一腳,鞋子早已脫離了腳掌,光裸的腳心明顯感覺到腳下的異常觸感,他微微一退西河便轉身浮出了水面。大力呼吸了幾口,西河瞪著水面,那家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