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吸血反而還有心思親她。青綿在她的唇上反復廝磨,輕咬,不痛卻癢,西河微微一掙扎他就入侵她的口腔,舌頭在四壁舔舐,西河有些惱,她還真沒被人這么吻過,滿心的不適,舌頭忍不住向外推擠他卻被他纏住,與他的在一起翻攪,好像她多么熱情一般,氣得她臉漲得通紅。這樣的動作簡直比被暮千夜折磨還難受,她想要縮回舌頭他卻緊追其后,一點也不放過她,牙關閉合不上,津液很快漫了出來。西河被他纏的敗下陣來,最后還是被他卷住舌頭瘋狂吮吸起來,被他高超的吻技弄得大腦漸漸缺氧,西河的眼前漸漸開始模糊,身體也不自覺熱了起來。“嗯……”一聲嚶嚀出口,青綿頓了頓,他睜開眼睛,仍是血紅色,情緒卻穩定了下來。他仔細看了一眼身下魅態橫生的人,眉頭突然皺起,握住手腕一把眼神完全變冷。“該死的,是誰竟然下了如此霸道的藥!”西河儼然已經不清醒,她呼著熱,一下下撩動身上的衣物。被她的媚態刺激,青綿縱使有些生氣,眼下卻不是追問這個的時候,他勾起唇角邪邪一笑,幫她把礙事的衣物脫了下來。媚藥發作,西河只覺得難受,身邊有人不吃吃誰?青綿一靠近,她就立刻纏了上去。青綿一寸寸地撫摸著她的肌膚,這些他之前都觸摸過,她的藥都是他上的,可如今,那感覺卻不一樣了,仿佛是對待自己最寶貴的珍品,他以膜拜的姿態,一寸寸吻落,嗜血的欲望似乎被他拋于腦后,他心里只想將身下的人剝皮拆骨吞下腹去好好珍藏著。漫長的前戲就是折磨,西河早被他折磨地失去神智,一心只想要眼前的人進入自己,雙腿一勾便鎖住了他的腰。被她拉近,青綿索性抱住了她的腰,一手攬住她的頸項,在她的耳后輕輕轉圈。醫者最是熟悉人體各個部位,對付敏感點更是恐怖,沒兩下西河便受不了,嚶嚀聲更大了。青綿就是故意的,他苦苦忍耐,就是想看她瘋狂的樣子,那樣子像貓,撩人至極,看到她這個樣子,讓他極有成就感。像是品嘗勝利果實,他緩緩進入了她,刻意的,一寸一寸的,他就是要讓她完全感受到他的存在,為他的進入而驚嘆,歡愉。他長久地待在她的身體里沒有動,讓她yuhuo焚身,想自己動也沒有辦法,看她焦急地落淚,然后湊到她耳邊蠱惑一般地開口。“說你愛我~你要我~叫我相公~”“你……”“你愛我~”“我愛你……”“你要我~”“我要你……”“叫我相公~”“相公……”“嗯~乖~親親娘子,為夫這就滿足你~”仿佛jian計得逞的狐貍,青綿抱住西河的腦袋狠親一口,下身開始有技巧地動了起來,九淺一深,變換各種姿勢,將懷里的人干的魂都丟了,只知道叫他相公。不知過了多久,一直控制著不讓她高潮的青綿瞇起眼睛,他讓她面對自己坐在自己腿上,抱緊她他加快了速度,早已到底臨界點的西河被他壓制著,此刻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在她即將高潮的瞬間他一口咬在了她的頸后,懷中的人一瞬間被刺激地睜開了眼睛,她的身體抖動不休,下體一陣潮涌,卻被他死死鉗在懷里,突然間爆發,她承受不了太多發泄般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許久,仿佛xiele氣的氣球,她終于松開了他,軟軟地伏在他的肩上,她已經昏了過去。望著自己肩上冒血的牙印,喝到甘美血液的青綿咧開嘴角,像個歡喜的孩子般擁緊懷里已經睡著的西河,他慵懶地躺在她身邊,仿佛一只饜足的猛獸。第一百二十七章暗中cao作西河在一陣酥麻的舒爽感中醒來,有人在她身上力度適中地按揉著,手還時不時地擦過一些敏感部位。皺了皺眉,她翻過身避開他,一邊將身體用被單裹住。青綿也不生氣,他笑瞇瞇地收回手,半露著上身坐在床上看她。西河最近混亂的要死,一個兩個的,她不是保守的人,卻也受不住這般開放,與四個男人發生了關系,這擱誰身上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接受得了的吧?她沉默不做聲,青綿卻不辨喜怒地道:“你身上的藥是誰下的?”西河一驚,瞬間又恍然,他是最好的醫者,能看出來想來也不是什么難事,一想到這里她立刻看向他。“你能解除這個么?”見她終于肯直視自己,青綿將自己胸前垂落的發絲撥至身后,這動作端的風流瀟灑,偏偏西河只注意著他的臉。青綿的手微不可見地頓了一下,他看著充滿期望望著自己的西河,眼波一轉,淡聲道:“這個藥我也只是在古籍中見到過記載,解藥……難制?!?/br>雖然沒有抱太大期望,可還是忍不住失望,西河“嗯”了一聲便轉過身去。“你出去吧,我想自己歇息一會兒?!?/br>青綿挑挑眉,也不做聲,撿起地上的衣衫穿上乖乖出去。門一關上,兩人同時松了口氣。青綿方才說了謊,這個藥雖然霸道,對他來說卻不是什么問題,他只是覺得要她接受自己就現在還是遠遠不夠的,有這個藥的存在,或許還是件益事。屋里的西河不知青綿心底打的算盤,她只覺得連神醫都說難解的藥怕是真的沒有希望了,既然這樣那多想也無益,還是事到臨頭再說。事實證明青綿的按摩確實很有效果,又小睡了一會兒的西河再次起來只覺得神清氣爽,身體沒有以前那種事后不適的癥狀。既然已經回到京都,首要的便是將涼介救出來,因此這幾日西河都不見了人影,他們只知道她去做了什么準備,具體也不知是什么情況,所以西河也不知道,自她回來后傾歡便失去了蹤影。西河現在很忙,當白羽駱單獨來見她時,她才想到白羽櫻的問題,她并不知道暮千夜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只當傾歡救出她后暮千夜依舊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對于沒有救出白羽櫻這件事她對于白羽駱是十分愧疚的。還以為他單獨找自己是要說這個問題的西河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見白羽駱興奮地先開了口。“小河,我已經收到了大姐的來信!她正在回來的路上,讓你不要擔心!”“?”西河不禁詫異地道:“她有說是怎么出來的么?”白羽駱搖頭,“這個倒是沒提,信上只說了這些,怎么了?有什么問題么?”“那倒也不是,沒事就好?!彪y道是小陽他們尋到了機會逃出來了?這些疑惑她沒有說,只要他們平安出來就好,這邊暫時沒有問題眼下就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