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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被他們折騰的仿佛要塌了一般,這邊西河與傾歡再不想聽都不行,兩人都鬧了個大紅臉,感覺渾身哪里都不對勁。西河閉著眼睛想要努力摒除雜音,然而,魔音穿腦般襲來,那男人的呻吟聲一聲聲在腦海中纏繞,聽的她身體開始發熱。哀嘆一聲,西河皺起眉頭,藥效發作了。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傾歡很快發現了異樣,她的皮膚慢慢變紅,整個人蜷縮著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小河你怎么了?!”不懂醫術的傾歡第一次如此渴望那個該死的青綿能在這,如果他在,自己就不必如無頭蒼蠅一般無能為力了。看他急的在床前團團轉,西河一邊努力壓制心頭的火,一邊還要克制著自己保持清醒,她突然覺得傾歡看起來好可口,他是不是在引誘自己?隔壁的戰況越來越激烈,不知為何,西河覺得她身下的床也在震動,那邊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催的她心火越來越旺越來越旺,腦海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蠱惑她。撲倒眼前這個男人,他是愛你的,做一場兩人都不吃虧,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傾歡看她的身體都被汗打濕了,急忙拿布巾給她擦拭,他現在哪里還顧得上隔壁那些曖昧的聲音,眼里心里都是床上那人,她很不舒服,他卻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口中溢出一聲嚶嚀,正給她擦拭的傾歡突然僵住了。這聲呻吟與隔壁聲音極像,但他清楚是她發出的,原本就有的火瞬間燃燒的更加劇烈,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西河這會兒已經沒有多少理智了,她只覺得男人的氣息離她很近,倏地抓住那只手,她整個人攀了上去。做就做了吧,反正她已經這樣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西河帶著最后的決斷,抱住了傾歡的腰,傾歡的身體更加僵硬了,他已經不會思考,這一切都是在做夢吧?傾歡變成了一個聽話的木偶,隨著西河的動作而動作,她輕輕一推,他便倒在了床上,他的眼睛只知道直勾勾地盯著她,大腦里一片空白。她身上的床單落了下去,傾歡立刻閉上了眼,他的臉紅的不像話,裝死一般地躺在那呼吸都不敢了。西河的眼睛被火燒的發紅,她注視著傾歡,顫抖著解開了他的衣衫,衣衫下他的身體矯健而性感,這種充滿力量的強健美讓她突然有了想要折磨摧殘他的欲望。光著上身,傾歡渾身也出了一層汗,古銅色的皮膚上如同抹了蜂蜜般發亮,西河往他下身一坐,他的那里早已支起了小帳篷,yingying地阻住了她的去路,傾歡再也忍不住,粗喘了一聲。他一動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什么時候被她縛在了床頭,對上她的雙眼,他突然就全身發麻了。“噓……”西河手指自傾歡臉頰沿脖頸一路下滑,胸口,肚臍,小腹,每過一處他的身體就更加繃緊一分,他再不敢發出聲音,額角的汗珠大滴大滴落下,他張著嘴巴像尾脫水的魚。臀后的roubang在動,即便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那guntang的熱度。西河刻意往后坐了一坐,傾歡上身立刻彈動了起來,奈何雙手被縛他又軟軟倒了回去。似乎欺負他上了癮,西河不停撩撥著他,兩人相接的地方已經濕的一塌糊涂,在隔壁的呻吟聲中兩人也愈發yuhuo難耐。傾歡緊緊咬著嘴唇,被她折磨的眼睛通紅,他真的快忍不住了,如果她再這么下去,他真不敢保證自己能控制住不發狂地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干。西河自己也是欲望驅使,換做平時她是絕做不出這些事的,這么長時間她也忍不下去了,她看著他,突然湊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唇。傾歡已經驚呆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天知道他在夢里渴望了多少次,幸福來的如此突然他瞬間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西河輕輕地吻著,她其實并不會接吻,在這方面她的經驗很少,只知道在他的唇上廝磨沒有深入的想法。傾歡看她廝磨一會兒就要走立刻急了,他已經忍到極限,一個用力掙斷束縛他牢牢抓住了西河的手臂將她狠狠壓在胸前再次吻了上去。舌頭野蠻地侵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糾纏,很快西河呼吸不暢大腦缺氧人便徹底地軟了下去,她癱在傾歡身上,與他肌膚相貼,熨帖著彼此的體溫,手臂已經自發攀上了他的頸項。傾歡直到吻了個過癮才放過她,他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間和他變成現在這模樣,他只知道他等這一天等了許久許久,他原以為不會有這么一天,可是這樣的驚喜卻發生了,他像一個得到糖的孩子,欣喜地不能自已,管他以后,這一次他要狠狠疼她到底。三兩下脫掉自己的褲子,他將西河攬在懷里,自背后抱著她,感受著她的肌膚與溫度,他覺得自己很滿足。傾歡沒有動作,懷里的西河已經開始不安分,她手向后一抄,抓住了那個抵著自己后臀的東西。傾歡渾身一顫,更加摟緊了她,他在她的耳后喘氣,西河卻像突然被刺激到似得也跟著一顫呻吟了一聲。傾歡一僵,扳過她的臉狠狠咬了上去。這一夜過得格外漫長,隔壁的床板響了一夜,這邊的床板也響了一夜,直到天亮,傾歡擁著西河沉沉睡去。第一百二十四章回歸故土西河是被餓醒的,她真的已經幾天沒有好好吃東西了,五臟六腑都快要絞在一起似的。睜開眼睛,她皺了皺眉,身邊沒有人,她的身上也干干凈凈的,除了下體略微有些不適一切都像被人打理過了,而且她的身上還多了一件內衣,松松垮垮,一看就是男人的,不過里面還是光溜溜的。她正發呆,門簾一動一身素衣的傾歡端著飯菜進來了。印象中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傾歡,此時的他不再是穿著漁網裝掛著酒葫蘆的浪蕩江湖人,他更像個樸實內斂的良家夫男,不善表達卻又笨拙體貼。傾歡一抬頭見她正望著自己,不由得臉就紅了,他別過臉不敢看西河,手中的飯菜卻還端在她面前。“餓……餓了吧……快吃,我熱了許久呢?!?/br>看著他通紅的耳根,西河沒有吭聲,就著他的手一口口吃著飯,飯菜都很清淡,正適合她現在的胃口。直到她吃完,傾歡也沒敢正眼看她,卻聽西河突然叫他,那聲音極正經,他不由得就白了臉。西河還未開口,他便急道:“我不聽!”傾歡其實心里清楚,她沒有像自己喜歡她一樣喜歡自己,昨天的一切只能說是個甜蜜的意外,他怕她現在跟自己攤牌,遠離她他做不到,即便自欺欺人,他還是想要厚著臉皮緊緊追隨著她。默了默,西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