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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過吧?!?/br>聞言,西河面具下的唇角不由自主地翹起,這個家伙沒想到如此傲嬌哪。給他夾了他最愛吃的麻婆豆腐,兩人就這么互相夾著菜慢慢吃著,屋子里的氣氛有著難得的喜慶與溫馨。茶足飯飽,西河收拾了碗筷,暮千夜坐在屋檐下,看她收拾完招手讓她過去。西河來到他身前,暮千夜卻站了起來,“坐下?!闭f著便將西河按在了椅子上。西河不解得抬頭看他,卻見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把梳子,長眉一挑將她的腦袋扳回去后腦勺對著他。“我給你梳頭?!彼闶墙獯鹆怂囊苫?。西河怔了怔,反應過來,不禁有些小小的緊張,一直以來都是她給他梳頭,沒想到今天他會想到為她梳一回。正想著,就感覺頭上的發繩一松,一頭長發便失去束縛垂了下去。以往她向來是披著頭發,自從離開皇都,她就將頭發高高束起。有些微涼的手指插入她的發間,不時觸碰到她的頭皮,有些異樣的感覺傳入她心間,而長長發絲的柔順滑膩也令暮千夜愛不釋手。他邊梳邊把玩著手里的發絲,明明很簡單的動作卻足足梳了兩刻鐘有余,在西河舒服得快昏昏欲睡之際,才聽到他悅耳而低沉的聲音,“好了?!?/br>西河微愣,這才發覺自己的長發已經被利落地盤于頭頂,而發髻里似乎別了什么東西,摸了摸,手卻突然被輕輕打了一下。“別亂摸,碰散了怎么辦?!?/br>西河僵了僵,她方才不是幻聽吧,她怎么覺得他方才的語氣有些,害羞?這邊暮千夜已經轉身回了房間,似乎不愿意再多看她。訕訕地收回手,西河覺得一定是她聽錯了,站起身來到院中的水井邊,清亮的水面清晰倒映出她的身影,水中的亞麻衣衫面具少年一頭長頭盤在頭頂,上面正插著一支紅色蓮花樣的玉簪,在水光折射下泛著晶瑩的光芒,西河微愣。暮千夜也從來不束發,至少她認識他的時間里從未見他用過簪子之類的東西,大多都是披散著,只有她會時常為他編幾縷辮子,但這枚簪子她卻是見過的,那也是他唯一的一枚玉簪,放在梳妝臺匣子的最里面,還用一塊精致卻有些泛舊的手帕包著,頗為珍貴的模樣,她是在打掃時見過,彼時暮千夜也告訴過她那是她母親唯一的遺物,而現在,這支簪子出現在了自己的頭上……心臟有些異常的跳動,摸著頭上的玉簪,西河不敢去想暮千夜這舉動代表了什么,他不是沒有明說么?西河如此這般在心里提醒自己,以防自己再胡思亂想,屋里卻又響起暮千夜有些不悅的聲音。“你在外面磨蹭什么?!還不進來,不嫌熱么?!?/br>望了望頭頂大大的太陽,雖然是進入夏季,但山頂的溫度只是稍稍有些熱而已吧……搖搖頭回到屋里,正見暮千夜虎視眈眈地瞪著她,他狹長的桃花眼微瞇,頗有些陰沉地朝她伸出一只手。西河望著那只骨節修長優美的手,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他這是什么意思?頓了會,暮千夜咳了聲,突然瞪她一眼,仿佛鬧情緒的小孩子般又別扭地扭過頭不看她,嘴里卻有些蠻橫地道:“我都給你生日禮物了,我的呢!”西河一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她哪里有什么禮物可以給他?別說她身上唯一帶著的小金弩和長命鎖是涼安涼介曾經送她的生日禮物不能送人,除了一塊面具她真的是一無所有,她總不可能把面具送他吧?況且他肯定也不會要哪。正糾結著,那廂暮千夜又轉過頭目光很是閃亮地盯著她,直看的她渾身汗毛倒豎,不由倒退了一步。看她退了一步,暮千夜不辨喜怒地瞇起眼睛,陰測測地開口:“是不是沒有禮物可送,嗯?”最后一聲倒是上揚得分外引人遐想。西河有些窘迫地又退開一步,微微點了點頭,生怕他發怒。暮千夜望著她,前伸的手掌慢慢收緊,瞇起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緒,性感的薄唇緊緊抿著,整個人都壓抑而緊繃著,連帶屋子里的氣氛也漸漸低沉。西河覺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難,看著他這般模樣心里更是有了奪門而逃的沖動,奈何她知道她根本逃不到哪里去,心里愈發焦灼,額頭上竟也出了一層冷汗。暮千夜一直看著她,慢慢地,他站起身,西河下意識又退了一步,卻覺得他身周的寒氣更甚,見他欲朝自己靠近,西河不知怎的突然轉身想要逃跑離他遠遠的,可是剛跨出一步,手腕就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抓住,隨即又一只有力的胳膊穿過她的腰間將她狠狠勒在一道寬闊的胸膛里,后背緊緊貼上一道身軀時,耳邊就響起了暮千夜咬牙切齒的聲音。“既然如此,就把你自己當做禮物送我好了,你是我的了!”第六十七章惡魔之死(1)西河全身僵硬地被他抱在懷里,耳邊是他微熱的呼吸,連帶著自己亂跳不停的心臟,整個人都有些迷茫,他在做什么?她又在逃什么?暮千夜緊緊地禁錮著她,將她按在自己的身上不留一絲空隙,她的腦袋正壓在他的左胸口,里面狂亂的擂鼓聲震得她滿面緋紅,耳根都熱燙起來,心里一慌便想掙扎,奈何自己身高太低,被他抱起后兩條腿都挨不到地,撲騰了幾下后還是被他牢牢按在胸前。制住了小人,暮千夜眸子更加幽深難測,他陰沉悅耳的聲音軟綿綿地響在她耳側,“你已經是我的禮物了,那么以后就要陪著我,”頓了頓,他繼續道,“一輩子?!?/br>西河一愣,頓時大腦一片空白不再掙扎,他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變相的向她表白?還是真的是她多想了?可是這話真的很曖昧哪......見她不再掙扎,乖順地貼在他身上,暮千夜唇角邪肆地勾起,抓著她手腕的手放開,慢慢摸上她的臉,將她臉上的面具取下,手掌貼著她凹凸不平的小臉,撫上她柔軟嬌嫩的唇,輕輕摩挲著,耳朵上噴灑著他有些灼熱的氣息。“哎,才十歲,河兒你要快些長大啊......”聽著他頗有些隱忍的話語,西河不由有些熱血沖腦,他對自己做這么曖昧的動作,還說這么讓人聯想翩翩的話,是那個意思吧?!自己這是成為禁臠了么?在她還在胡思亂想快要七竅生煙之際,暮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