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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她,小安顯然淡定許多,笑著回應道。“對啊,mama就是在和哥哥親親。因為哥哥喜歡mama,mama也喜歡哥哥,這是我們表達喜歡的方式?!?/br>小安似乎完全明白了,同意地點點頭。“mama喜歡小安,所以也親小安?!?/br>突然,他又陷入什么困惑中。“那mama跟白爸爸和韓爸爸,為什么不親嘴?”這時候,白季走過來,接過話頭,抱住容靜婉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傻孩子,只是你沒看到而已,mama可喜歡被爸爸親了?!?/br>說完,他又摟著容靜婉重重地親了一口,容靜婉身體一抖,覺得他似乎在咬牙切齒。137.最后的陰霾容靜婉覺得有些奇怪,大家似乎很自然就接受了小安,他就在家里住下了,順理成章成為新成員融入到家庭生活。而紀瑜為有一個哥哥而感到特別開心,多了一個玩伴,可以陪他游泳打球打游戲,做各種體育娛樂活動。而比與白季和韓離,小安少了長輩的威嚴,多了一層兄長般的親近感。容靜婉也說不來這樣好是不好,她現在真的是不再糾結這些東西了。已經這么亂來了,要真糾結,她非得神經病不可。小安本來就不是個善茬,成長歷練了的小安,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外表依舊陽光明朗,而且眉眼長開后更添妖孽的氣質,還自帶原本吸引小女生的痞氣。兩人似有默契,都不談與之相關的穆長安,但是有時候,容靜婉瞥見小安,還是會禁不住想起穆長安。畢竟有一定血緣關系,小安的父親是穆家的人。“你又發呆了,看著我的臉想起他了?!?/br>小安轉過頭,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他剛才在打游戲,這兩天他跟紀瑜都在玩這款游戲,紀瑜去上學了,他幫小家伙升級。容靜婉怔了一下,為他看穿自己的心思而有些赧然。很久沒見到那個男人了,也沒有聽到他的消息,其實她幾乎都忘記這個人了。就算倆人曾經有過夫妻關系,還攜手并肩過一段日子,她還心懷過憧憬,結果又落了個傷心。因緣際會下,她轉而與別人廝守,結果他又橫插一腳,以夫妻之名表現出對她強烈的占有欲。而她決然擺脫他的控制。再后來,就是那次被蘇邇墨綁架,他舍身相救。不過,后來她生了病,就再也無暇琢磨這件事這個人來。罷了,總歸是各走各路,于她而言,是無關緊要的人。容靜婉此時是沒料到,她跟穆長安的開始,是因為蘇邇墨,再有牽涉,又是因為那個陰魂不散的混蛋。她也暗自有過懷疑,以蘇邇墨的實力,不應該能一直隱藏得這么好,躲過韓離和白季他們對他的追捕。究竟什么人在幫他,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蘇邇墨的目的很顯然是沖著她,但是每回都要連帶著對付穆長安,這個顯然不好對付的家伙,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沒錯,容靜婉又被蘇邇墨給堵住了。三年不見,這個男人氣質愈發冷郁,不過看身上的穿著打扮,混得似乎不差,分明不像是被人追的東躲西藏狼狽不堪的樣子。這日,她帶著紀瑜逛商場,紀瑜想要上衛生間,小安帶著他去,她在原地等。商場里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忽然感覺人群中發出恐慌的聲音,人推著人,有人叫著著火了,著火了,可是商場的警報器卻是沒響。慌亂中人們是不會理智考慮這事情的,只顧著東逃西竄,拼命逃跑。容靜婉本來站在過道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大力推搡著,摔倒在地上,頭還撞在玻璃柜臺上。頃刻間,她眼冒金星,同時感覺一種恐怖的氣氛,不斷有人沖撞到她,甚至踩到她身上。就在這慌亂中,她被踩了好幾腳,扶著柜臺想站起身,可是卻根本敵不過人潮的擁擠,像是飄在漩渦中的浮萍,任由外力摧殘,下一秒就會被撕碎。忽然,她感覺到有人伸出手來扶她,她連忙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攀住那人的手臂穩住身體,而那人順勢將她抱起,逆著人潮擁擠的方向而去。容靜婉感覺到得救了,稍微松了口氣,人還被人抱在懷里,這么有力的臂膀,高大修長的身型,是個年輕男人,她抬起頭朝那人看去,那人戴著黑色鴨舌帽,她看去之時,那人剛好垂首,倆人目光對上,她難以置信的雙眼睜大,渾身一震。蘇邇墨俊美陰郁的面容展露在她眼底,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陰涔涔的笑容。如果女主角不是她的話,容靜婉幾乎都要為蘇邇墨這么多年對一個女人的執著勁兒有點小感動。只可惜,現在沒有感動,只有驚悚。蘇邇墨像是早有計劃,行走路線避開慌亂中四處逃竄的人們,眼見著她就要被他帶到商場一個隱蔽處時,容靜婉剛好摸到包包里放置的電擊棍,瞬間抽出抵在他腹部按下了按鈕。蘇邇墨一時不備,被電擊個正著,渾身顫抖,容靜婉趁他手臂松開連忙跳了下來,扶住墻壁,站定后,她顧不上回頭察看蘇邇墨的情況,頭也不回地以最快速度逃跑。是的,她也有防備,為這種危急情況做的打算。就在容靜婉跑出十幾米,眼見著就要跑到人群中時,忽然后腦勺被東西什么砸到,一個鈍痛,她兩眼一黑,腿腳一軟朝地上栽去。她并沒有昏迷過去,而是腦袋發暈,暫時失去行動力,因此還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蘇邇墨在對另一個人語氣不甚好的說。“她腦袋才剛恢復,你不應該砸她頭?!?/br>另一個男人陰沉的聲音傳來?!安辉宜团芰??!?/br>竟然還有幫手,容靜婉心猛地一沉,再無反抗力地被抓住了。蘇邇墨顯然那下被她電擊得不輕,身體沒有恢復,被那個男人索性扛起來,然后被塞進了一個貨箱里,她沒來得及看清楚另一個男人的長相,就被塞進了黑漆漆的木箱子里。她又驚又怕,腦袋也疼。箱子被人推著走,然后被搬動,似乎是被搬上了車。當確定在車上,而且車已經開始行駛,容靜婉此時已經有些絕望。她的包被搶走了,身上什么東西都沒帶,箱子從外面鎖上了,她也打不開。容靜婉咬著唇,在一片黑暗中,抱著膝蓋坐在箱子里,不知去往何方。當箱子蓋被揭開時,她瞇縫著眼,花了一陣才適應光明,她被蘇邇墨動作小心翼翼地從箱子里抱出來。“靜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