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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屋子里什么娛樂設備都沒有,她快無聊死了。“你綁架我干什么?”她一屁股爬起來,不管此時什么形象,開口就問。紀瓷朝她走過去,見他手伸過來,容靜婉下意識地往后躲,卻還是被他拽住,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上手,將她的衣服給唰地撕了。將那條裙子撕爛后,他又將她內衣內褲也脫了,整個人被他壓制著剝了個干凈。容靜婉沒有太掙扎,她知道現在形勢,反抗也沒用,還會受傷。“你到底要干什么?”她眉頭緊皺,看紀瓷將她衣服脫了之后,卻沒多做動作,而是打開房間的衣柜,里面一排排琳瑯滿目的女士衣服,拉開抽屜,里面整齊擺著內衣褲。全是新的,還有吊牌。“換衣服?!奔o瓷對她說。容靜婉赤裸著身體走過來,雖然皺著眉,卻還是快速地撿出衣服,一件件穿好。“你已經死了?!奔o瓷對她說,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103.圈養什么?!聞言,容靜婉驚詫莫名,她好端端站在這里,他怎么說她死了。“火災,你被燒死了,這世上已經再沒有容靜婉了?!奔o瓷輕描淡寫描述了一件事。容靜婉怔愣,還是沒反應過來。“你說我被燒死了?”她反問。腦子有病??!容靜婉以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望著紀瓷。“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我丈夫是穆長安,你綁架我到底想干什么?”她語氣已經惱火。“你沒有丈夫,你已經死了?!奔o瓷又重復了一遍。“我……”容靜婉一時間語塞。“你說我真的死了?那我現在是誰?”她對紀瓷指鹿為馬的執拗勁兒已經無語。“你是我的女人?!?/br>紀瓷伸出手,手指摩挲她的臉,目光透著溫柔。容靜婉:“……”所以,她不是遇上綁架敲詐犯,是遇到個神經病吧。此時的容靜婉沒想到的是,這個紀瓷真的有一手遮天的本事。在這世上,她真的死了,死于一場火災。不過事發地點并不是俱樂部,而是在一家酒吧。一死三傷,柳月卿作為重傷患者,吸入大量濃煙,醒來后,指認被燒死的那個就是她的朋友,穆太太。而法醫也通過DNA認定了死者身份,就是容靜婉。容靜婉是從報紙上看到這條大篇幅新聞。穆太太死了,穆長安為她辦了隆重的葬禮,禮堂擺滿了玫瑰,來吊唁的上流人士很多,畢竟他的交友圈,想巴結求合作的人不少。她還在照片里看到了幾張熟面孔,英俊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表情凝重而肅穆。她……竟然真的死了?容靜婉想她這會兒要是突然跑出去說自己沒死,別人會以為她是冒充的吧。出乎她自己意外的是,對于這莫名其妙的狀況,她竟然隱約有種放下什么負擔的感覺。死了,也好,一了百了。那些與她有關的亂七八糟的齷齪,都隨著她的死去被埋葬,讓混亂的局面,畫上終止符。不過真正讓她愿意接受這個事實的是,紀瓷對她說,他有本事讓別人都以為她死了,就真的有本事讓她死的悄無聲息。不僅如此,他還能讓她在乎的人一起陪葬。說這話的時候,紀瓷臉上的表情漫不經心。那時倆人一起用早餐,她看到電視里也在播新聞,穆長安俊朗的側顏一閃而過,然后他就如是對她說。容靜婉笑了下,她在乎穆長安嗎?其實,也沒那么在乎。她挑了下眉,看著紀瓷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露出一副沉浸于美色的表情。“我如果在乎他的話,就不會有你跟我的相遇了?!?/br>有老公的女人還出去找男人,顯然婚姻不見得多幸福。這個道理,是個人都懂。“你現在跟了我,就要知道規矩,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碰。除此之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br>容靜婉眨眨眼,她相信他的話。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紀瓷對她很好,幾乎百依百順。而且他不怎么出門,大部分時間倆人都在一起,有時候不分時間地點的溫存,有時候只是安靜地呆在一起,各自做著各自的事。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那日她的確嫖錯了對象。這個紀瓷,根本就不是牛郎。那家俱樂部,是他產業的一小部分,屬于見不得光的,具體他到底做什么的,她不知道,不過黑白通吃就是了。總之,她這男人運,嫖一把,嫖到條大鯊魚,也是沒誰了。至于她怎么就入了這位的眼,容靜婉也問過紀瓷,那時候二人剛在床上酣暢淋漓的結束一場。她被他摟在懷里,倆人間氣氛親昵而旖旎。她不是清純的處子,即使長得還不錯,畢竟都結婚了,長得美的女人還少嘛,再來,她是磕了藥要嫖的,他怎么就明知如此還讓她嫖了。紀瓷捏著她的臉,親了親她的唇。“一見鐘情?!?/br>一見鐘情?這個形容讓容靜婉rou麻地哆嗦了一下。好吧,這個解釋聽上去很合理。不知道這個紀瓷對她的新鮮感能維持多久,容靜婉始終心存一份忌憚,擔心他哪日玩膩了這游戲,會如何處理她。因為這份警惕,所以雖說紀瓷對她很好,但是容靜婉也沒有恃寵而驕,反過來對他也算順從,倆人從這種相處的融洽程度來說,倒真像是一對神仙眷侶。容靜婉現在的名字叫紀錦,一系列的身份證明文件她都有。不得不說,這個紀瓷真是有點怪,容靜婉始終吃不透他的脾性,雖然他對她很寵,但總有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在想什么?”紀瓷的視線從書本中抬起,看向身旁正在發呆的女人。她此時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不施粉黛,整個人看起來清新的像初夏的風,還有一股迷人的乳香味,雪白細膩的肌膚質感讓人愛不釋手,恨不得天天摟在懷里。他伸出手,將她攬入懷里,容靜婉順勢倒到他臂彎里,半趴在他胸膛,嗅著他身上的氣息。紀瓷這個人,不得不說,這段時間下來的相處,她已經習慣了這個人,他身上的氣味,她也習慣了。倆個人很快就呼吸糾纏在一起,他的舌尖送入她的口中,嬉戲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