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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饅頭內容簡介【NP。劇情向。rou】十八歲那年,她遇上了此生無法逃開的劫,甘愿淪陷在惡魔的手中。二十一歲那年,他離開,自己體內殘存的藥物,迫使她不得不去和不同的男人尋歡作樂。人生那么短,與其痛苦,不如痛快。于是她縱情狂歡,順應自己的慾望。沒想到的是,無意中竟收穫了不少真心。有人曾經視她為爛泥,滿心不屑,最后卻流著淚問她,怎樣才肯留在自己身邊。有人曾經視她為玩物,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最后卻固執地守在她身邊,哪怕失去一切。有人自始至終,都將她捧在手心上,卻無法與她終老。她不怕痛不怕苦,只怕自己辜負了別人,無法償還。她只想瀟瀟灑灑過完這短暫的一生,自由自在,不受束縛。第一章男歡女愛昏暗的包間里,穿著銀灰西裝的男人拿出限量版鋼筆在合同上龍飛鳳舞地簽好自己的大名,便勾起一抹惑人心神的笑:“合作愉快呀,絕小姐?!?/br>絕小姐,名為絕色,年紀輕輕就當上了跨國企業總裁……的助理,她算不上大美人,丹鳳眼薄唇,面部輪廓柔和,化妝之后頗有幾分古典氣息,乍一看還以為她是保守傳統的女強人。可惜,外表總是會欺騙人的,這點在絕色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合約一簽完,她就微笑著將所有陪酒的女孩撤了下去,然后走到男人面前,坐在了包廂里的玻璃桌上。她解開了胸前的兩顆紐扣,扯下發帶,酒紅色的波浪長發就這么披散開來,給她添了幾分狂野。絕色傾向男人,伸手輕輕拉住他的領帶,媚眼如絲吐氣如蘭:“于總,既然合約簽完了,我們不如來放松放松啊?!?/br>于旻櫟挑了挑眉,當初決定合作的時候,好友蘭情曾經提醒過他,不要掉進絕色的桃色陷阱,不然會像他一樣,爬了三年都爬不出來。當初他只是好奇,蘭情那個花花大少,換女人就跟吃飯一樣勤快,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可見到干凈利落女強人般的絕色時,不得不說自己是失望的,本以為是什么絕世美人才會讓蘭情牽腸掛肚,沒想到只是個古板的老姑婆。可現在,他不得不說這女人隱藏得真深,合約都簽完了,才來勾引他嗎?她在想什么?想嫁進豪門?也是,雖然當上了總裁助理,但始終是賺死薪水的打工仔,然而嫁進豪門就不同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大少奶奶的生活,應該是每個女人的向往。想到此,他的眼神不禁摻雜了幾分鄙夷。一看于旻櫟的表情,絕色就知道他在給自己打標簽,無非是什么愛慕虛榮的女人之類的。這可真是大大的冤枉,她十八歲那年經歷過那件事后,身體就被一種叫銷魂致死的藥物搞壞了,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男人來……解毒。不過她也不討厭就是了,看著一個個優秀的男人臣服在自己的床上,也頗有成就感,她不習慣自怨自艾,那么就縱情狂歡放浪一生好了。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算了算時間,絕色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但隨即她又掛起了嫵媚的笑容,瞇起的眼眼波流轉,簡直要把人的魂給勾了去了。“意下如何呀,于總?”她踢掉高跟鞋,抬起一條腿蹭上于旻櫟的大腿內側,穿著絲襪的長腿像條白蛇,一路游移盤旋,惹得于旻櫟一陣輕顫。他幽暗的眼神掃過去,從她微露的乳溝,滑落到她窄裙底下的風景,喉嚨驀地變干渴。于是他長手一伸,就將絕色拉到了懷里,另一只手毫不猶豫的探入窄裙底下……嘖嘖,他就知道,這小妖精居然沒穿內褲。于旻櫟張開大掌,虎口朝下隔著絲襪整個包裹著她最私密的地帶。絕色一震,忍不住在他掌上蹭了蹭,絲襪的材質摩挲著她柔軟的地方,勾起一陣酥麻感,于是秘密花園開始滲出點點蜜液,獨屬于女人的味道一點一點地飄散開來。“你居然那么快就濕了?!庇跁F櫟輕笑,用力按了按,果不其然聽見她銷魂的呻吟。“好癢啊……”她在他耳邊吹氣,不是香水,是女人的體香,淡淡的,很好聞,卻說不出是什么味道,惹得于旻櫟心癢難耐,剛想低頭吻上去,絕色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躲開了。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怒氣,但于旻櫟還沒來得及表現出來,絕色就扭動起來了:“好癢啊……”她眼神迷蒙,小嘴微微撅起,似乎在不滿他遲遲沒有動作。不悅感霎時煙消云散,于旻櫟伸出兩指,隔著絲襪探了進去,絕色滿足地喟嘆出聲。洞xue里緊致而溫熱,他的雙指旋轉,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撕啦一聲,絲襪由那個地方裂了開來,他干脆兩手探到她裙底,用力一撕,又一抽,絲襪便像破布一樣被拿出扔到了旁邊。“真粗暴,我喜歡?!苯^色輕輕地笑著,她轉了個身,主動撩起裙子,又開始一顆一顆地解紐扣,黑色蕾絲的胸罩暴露在空氣里,于旻櫟看著她胸前雪白雪白的一片,眼眸更暗。“小妖精?!彼斐錾囝^舔了上去。絕色手腳利落地解開胸罩,挺直腰,將rutou送到他唇邊,用欲語還休的眼神望著他。于旻櫟邪魅一笑,咬住那顆粉紅的櫻桃,輕扯舔弄,似乎是故意的,他吮吸時發出很大的聲音,光是用聽的,就讓人渾身發熱。絕色受不了寂寞,主動解開了他的褲子,將那碩大的玉龍掏出,對準自己幽深的洞口,坐了下去,插入那一瞬間,兩人都顫了顫。“這里也要……”她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將他的手放上自己另一邊胸脯,于旻櫟笑了笑,狠狠抓了一把她的乳rou。兩人從坐著搖啊搖,到躺在沙發上搖啊搖,然后就是于旻櫟騎在絕色身上搖啊搖……不知大戰了多少個回合,等絕色重新穿好衣服時,包廂里已然充斥著一股yin靡的氣息,白色渾濁的液體從桌上一直綿延到沙發上,然后是地上,一想到自己大腿上也沾著不少,絕色就不由得紅了紅臉。“現在才來臉紅,不覺得太遲了嗎?”于旻櫟一邊打著領帶,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發現她臉紅,情不自禁就調笑了出聲。絕色“哼”了一聲,自然而然地走過去接替了打領帶的工作:“只是剛剛做完運動,有點熱罷了?!?/br>按理說打領帶這種那么親密的事,怎么也輪不到只和自己見了幾次面的絕色來做,但于旻櫟低頭看著她纖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