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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喘了一口氣,打開床頭燈,任勞任怨的投了熱毛巾來給她擦臉,順手幫她脫鞋,摘掉頭發上的鉆石發飾和耳墜。聶青城一動不動的配合他,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短短的小禮服裙擺蹭上來,整條修長筆直的腿都露在外面,何照抖著手拉過堆在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就打算離開。“站住?!?/br>聶青城命令的語氣卻緊追而來。她的眼睛半闔,面色平靜,看著他一步一步順從地走過來,在她的示意下坐在床邊。聶青城一把揭開被子,勾住他的脖頸,冰涼的指尖撫摸著他的臉,眼神里帶著探究。何照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根本無法招架她的眼神,心力交瘁保持著這幺多年心照不宣的秘密,就像潰不成軍的薄冰一樣輕易地在她的注視中融化。連他都覺得自己可憐。聶青城歪了歪臉,一只手扯開他松垮的領帶,連貫而熟練地解著他的扣子,自言自語:“就給我看看所謂的愛到底有什幺不同吧?!?/br>第四章何照被一把按在身下,只覺得她冰冷而馨香,強制性的掐著他的下巴抬起來,然后就吻住他。聶青城是真的醉了,吻的直接而嫻熟,叩開他的齒列就來糾纏舌頭,有力地拽著他沉迷。何照在一片無法控制的意亂情迷中為自己感到悲哀。感情這樣的秘密根本掩藏不住,而聶青城對他從來沒有這個意思。所謂曲解的與眾不同只需要一場醉酒就能打破,如此脆弱。心里越悲涼,他越是無法推拒她那樣直接的索求和貼近。酒精和欲念蒸騰出毀滅的高溫,他伸手環上女人的后背,感覺到她配合著自己脫去身上的裙子,而自己的皮帶早就被解開,一雙手伸進來,輕柔的撫慰著前端。何照喘息著從一個吻里掙扎出一點神智來,發現自己已經被剝光了愛撫,她的長發微卷,海藻一樣披在自己身上,她微微瞇著眼睛一只大貓一樣的咬著他的鎖骨,慢而準確的捻弄把玩著他硬起來的乳珠,細細的戰栗由內而外主宰著他,根本無力逃離。有冰冷的半凝固膏體摸索上他后面緊閉的入口,何照不安的彈動,卻被胸口的手鎮壓下去,輕而易舉的長驅直入,是聶青城對他的特權,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細膩的軟膏融化在身體里面,微小的水聲漸漸響起,聶青城固執的刺激著他,四處尋找著那個開關,何照不想發出羞恥的呻吟聲,咬著嘴唇忍受,實際上已經難耐的握緊了她的肩膀吐露出含糊不清的悶哼,覺得自己無法接受這樣的折磨。她的喘息聲就在他耳旁,何照不由生出絕望。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急切與熱烈,沒有半分不情愿。那一點終于被找到,捻磨按壓,他驟然發出黏軟低靡的呻吟聲,被她一口咬住側頸。大動脈被壓在尖銳的齒鋒之下,狂烈的跳動著。柔軟的手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仿佛已經難以忍耐,卻仍然耐心挑逗著。xue口吐出細膩的泡沫,他堅硬的分身抵在她腿上。聶青城又來吻他,舌尖帶著勾魂攝魄的甜,何照迷茫之間,只覺得有什幺東西刺破了自己的后xue,緩慢而堅定地插了進來。他無法出聲,只能更加握緊聶青城的肩膀,在迷亂的欲念中突然清醒。是聶青城進來了。那熾熱的溫度由內而外的讓他迅速燒灼起來,眼中的眼淚落下來,在一片紅潮的臉頰上滯留。進了一半,聶青城蹙了眉,掐著他的腰含著他的唇嘆息:“你真緊……”這像是一句完全沒了意識只是出于本能的贊美,因為那之后就是狂風暴雨一般的頂弄。何照再也忍不住喉間的呻吟和哭音,蜷起身體來抵抗強有力的快感,然而聶青城只是掐著他的腰頂他,同時嚙咬著他的肩頸,皮rou的細微疼痛在這一刻全成了刺激與饑渴,他聽見自己哭著發出毫無意義的詞句。身體的反應太過誠實,因此而讓所有的卑微隱秘,纏綿渴求,都纖毫畢現在她眼前,無法回避,卻不能直視。他被按在柔軟的被褥之間,臉埋在枕頭里,淚水留下來,后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鮮明的吻痕,存在感強烈的東西在他身體里進進出出,濃密的長發落在他身上,有低迷的呼吸和囈語,斷斷續續落進他耳中。這一場交合仿佛幻覺般激烈而癲狂,何照有一種強烈的錯位感,被一個女人按在身下毫不留情的cao弄,被她親吻,被她愛撫,被她奪去心臟里最深處的深情和脆弱,而他只能在她的擺弄之下張開雙腿,被盡情恣意索取。這一切帶來無與倫比的羞恥,和更加酣暢淋漓的高潮。他幾乎不能相信,在聶青城那樣本能的取悅她自己的動作中,他竟然無法控制的饑渴索求著,在她身下全身癱軟著射出來。她咬著他的耳朵,熱氣吹進來,看似溫柔難耐,下身卻仿佛動物交合那樣激烈持久,不肯放過。他有一種盼望了千年萬年終于夙愿得償的酣暢愉悅,卻不知為何如此委屈,哽咽著,淚眼朦朧的哀求她的溫柔親吻,綿軟地求她輕一點慢一點,更加離不開自己一點。他想要的,他知道自己總是這樣,只要她索取,就無法拒絕,甚至渴求著她從自己身上索取什幺,最好永無足厭,天長地久。是什幺都好,我已經碎成了千萬片,無論什幺,從我身上拿走吧……第五章聶青城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室內一片昏暗,身邊空無一人。她扯起被子坐起來,卷發落下來掩住胸口肌膚。何照很顯然早就離開了,床頭柜上有一張卡紙,是熟悉的字跡:冰箱里有吃的,拿出來熱一熱,今天下午兩點開會,不要忘記。沒有落款。聶青城還是覺得頭疼,隨手把那張紙揉一揉扔到角落里。她宿醉之后很不舒服,心情也不好,隨便穿了件寬大的襯衫,赤著腳下來開冰箱門。昨晚的一切幾乎都是意外,只除了何照的順從和配合。想起何照那樣隱忍而熱烈的眼神,聶青城越發頭疼煩悶,倒了一杯冰水一口氣灌下去。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何照的心意。一個人的愛意是無法掩藏的,何況是聶青城這樣的人。早在何照還是聶青城的學長,一切就已經初露端倪。后來聶青城到了紐約留學,同城的聚會里,何照就經常出現。那圈子說大不大,聶青城也早就知道何照這個人,只是一直以來,聶青城知道自己無法回應。現在回溯過去,聶青城已經不記得很多事情,比如相遇的一切起承轉合,只記得坐在吧臺邊的何照回過頭來漫不經心的掃視,看到她眼神一凝,點點頭,然后一抿唇低下頭去,細長的手指握著酒杯,水晶的光輝破碎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