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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欲望巔峰的瞬間,他將積攢滿溢的東西如數射進了她的口中。她嗚嗚哀鳴著將那些東西盡數吞下,那迸射而來的洪流根本無可抵擋。他喘息著將roubang從她口中緩緩抽離,拉出一道長而黏膩的白絲,維系著他與她,糾纏不去。“這樣就射了?真是沒用的家伙!”將軍惡意譏諷了一句,才不緊不慢地將灼熱的男精射進了女王的zigong。但是競爭不會就此完結。競爭,還在繼續。……【番外6】抱我或是殺了我(未淵)【番外6】抱我或是殺了我(未淵)北領的風雪,十年來未曾停歇。荒原大地上矗立著的,是名為遠霜的白銀的城堡。遠霜城以北數里處,有一座快要被積雪掩蓋的墓碑,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蓮”字。并沒有太多人記得墓主人的名字,因為他死時還太過年輕,宛如未開之蓮,尚不及綻放,便已凋零在凜冽風雪之中。“未蓮,我來看你了……這些年來,我沒再辜負北領公家的榮光,對幺?”用慣了劍的武人的手拂去了那碑石上的積雪,尚溫熱的祭酒中飄著的除了雪花,還有幾縷落寞。來者是身著黑色輕裘的中年男子,有著沾染了風雪的灰白色鬢角,以及與年齡相符的儒雅沉靜。這些年來,他很少再穿甲胄,唯有腰間那銀鞘的佩劍是他昔日戰斗過的證明。然而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的他孑然一身,沒有父母,沒有兄弟,所有至親之人早已成為戰場上的亡魂,至于戀人,更是從未敢想過。正當他緬懷著逝去已久的生命時,身后卻傳來一陣馬蹄聲。“陛下,你來了?!?/br>男人并沒有回頭,也無需回頭。“你知道是我?”女人的聲音依舊動聽,卻比昔日更添一分莊重威嚴。“這世上記得未蓮忌日的人并不算很多?!蹦腥藝@息。墓碑的主人叫做未蓮,是他的堂弟,也曾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因為他的過錯,未蓮走在了最好的年紀,并沒有來得及建立多幺偉大的功業,自然不會被很多人銘記。反而是他這樣罪孽深重的人,求死而不得,渾渾噩噩,幾度沉浮,不知不覺便熬到了這樣的年紀,甚至被許多人奉為參與過終焉之戰的英雄。女人沒有說話,只是將一捧花放在墓碑前,靜靜地祈禱著什幺。她祈禱的時候,男人一直等待著她,注視著她。這幺多年過去,她還是那樣好看,即便刻意扮作平民裝束,依然掩飾不住出眾的身姿,以及那艷色與凜然劍意并舉的獨特氣質。在很多很多年以前,他也曾在眾目睽睽之下緊緊地擁抱過這具身軀,與她深深地聯系在一起,任她怎樣哭喊,怎樣怒斥,他都未有停手。但是自此之后,他犯下的罪,卻要用一生來償還。她對他的憎恨,絕無法輕易消弭。他比誰都明白這一點,也知道自己并不值得被原諒。但是十年了,已經十年了,這十年里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無時無刻不在期待著被寬恕??伤谠茦O宮,他在遠霜城,除了午夜夢回之時,他并沒有機會與她相見。“陛下,你該帶些隨從來的,即便是現在的云極國也不容大意?!?/br>他站在與她一臂之遙的地方好意勸諫道。是在勸諫著她,也是在勸諫著自己。是的,她現在就在他的眼前,他只要伸出手就能觸碰到她的肌膚,只要張開雙臂就能將她緊緊擁抱,那壓抑了十年的思念與欲念在心中躁動不休,仿佛滿漲的堤防,只需一個小小的契機,便會一潰千里。“現在的我還需要畏懼誰幺?”女王回轉過身,凝視著他的雙眼說道:“還是說,你想要像十年前那樣,將我囚禁與jian污呢?”“陛下……”他在她面前跪下。她明知道他不會,她明知道現在的他不會再那樣做,卻一定要如此折磨他。“若你不會,現在的北領之中又有誰能夠威脅到我?未蓮我已經拜祭過了,既然你如此擔心我的安危,我即刻返回云極宮便是?!彼淅淞滔乱痪?,便翻身上馬,向著云極宮的方向疾馳而去。走了幺?又要走了……這一去再見又是何時?起初,他只是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可是當她的身影真的要消失在視線之內時,他便再也按捺不住了。濃密的雪簾之中,一匹身形矯健黑馬正奮蹄疾馳,追逐著前方靈動迅捷的白馬。他已經不想在痛苦中等待了,他想要一個結果,今天就要,現在就要。北風裹卷霰雪,幾度模糊了他的視線,將那些冰冰涼涼的東西灌進他的脖子里,她不會停,也不會等他,如果錯過了這一次,他或許再沒有任何希望。明明從小便習慣了騎馬,明明有著不遜于任何人的騎術,可不知是因為這天氣還是什幺,他從未有如此焦灼不安。終于,黑馬追上了白馬。在兩匹馬幾乎并行的瞬間,他縱身躍上了白馬,在抱住她的同時,緊緊地勒住了白馬的韁繩。她聽見了拔劍的聲音,他許久未曾用過的冰結之淚再度出了鞘。“未淵,你想做什幺?你該不會以為現在的你還能夠贏過我?”“陛下……請允許我再囚禁你一次……”他握劍的手在顫抖,他擁抱著她的身體亦在顫抖。但是他的聲音十分堅定,仿佛已經下了什幺決心。“若我不同意,你便要殺了我?用這柄誓約之劍?”“若陛下不同意,請用這柄劍殺了我?!蔽礈Y說著將冰結之淚塞進了女王的手中。“未淵……”“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奢求你的原諒,但是我已經無法忍耐現在的生活。你總是不肯見我,那幺下一次再見是何時呢?十年后嗎,二十年后嗎,還是我死掉的葬禮上?陛下,我只想要一個確定的結果,請讓我抱你,或者請你用這柄劍親手將我終結。如果你還是云極的王,如果我還算是你的臣民,請求你……請求你施予我這樣的仁慈……”劍鋒就抵在未淵的脖頸上,只要她想,便能瞬間奪去未淵的性命。但是冰結之淚也在此時發出輕微的嗡鳴,仿佛在懇求著她不要傷害它的主人。她遲疑了,沒有刺下去。然后未淵便吻了她。深吻。【番外6】騎射技術h(未淵)(接上文,番外6:抱我或是殺了我[未淵])衣衫盡碎,聲如裂帛。無數次她都可以將那劍揮下,刺進他幾近哽咽的喉管,亦或是溫熱的胸膛。可是直到他撕下覆在她身上的最后一層布料,直到那雪白甜美的rou體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