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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為什幺,你就這幺想要毀掉云極國?”如果說他不認可她作為王的資格,想要奪取王位,她或許還能夠理解。可是就連云極國本身,就連這個他的先祖隱葬也曾付出過努力的國家他都要一并毀去嗎?云極國成為萬魔橫行的焦土,對于他來說又有什幺好處呢?“因為……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過無趣了一些?!?/br>隱月的眼睫突然低垂了下去,那異紫色的雙瞳中是黯淡的就連最苦難的賤民眼中都未曾有過的空洞神色。和平、安寧、幸福的大地,對于他而言不過是日復一日的單調無趣。從小即擁有一切的他,早就對此習以為常。精致繁復的衣飾,美味可口的佳肴,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仆從,謙卑愚鈍到可以輕易超越的教師,看見他便會主動獻媚的女人甚至是男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無聊。權力、財富、美色,容貌、智慧、力量,這世上還有什幺是他不曾擁有過的?那樣的東西確確實實地存在著。那便是熱情,那便是憧憬,那便是發自內心的快樂。直到他發現了隱葬留下來的有關一切的典籍,他才終于明白什幺能夠使他感到快樂。那便是重現五百年前黑暗的亂世,永夜降臨,魔道橫行,遍布著焦土與哀鳴的大地。魔物……那樣丑陋,卻也是那樣的美麗。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去深淵的魔宮看一看。那注定是個燦爛到令人興奮的世界……第九十章絕望之夜(高h,慎入)力量、凝聚、釋放。黑色的死氣從耶里亞的手中纏繞著飛出,對著同樣漆黑的大門重擊而去。出乎他意料的是,那扇隔絕了他與她的門扉并沒有因此而洞穿,反而像是將所有的力量都吸收了一般——黑色的死氣化作了無數細小的魔法符文,從四面八方匯入了巨碩的寶石之中,泛起陣陣詭譎變幻的光華。片刻之后,一切歸于平靜。“開玩笑,這可是魔的力量!”耶里亞已變得赤紅的雙瞳微微收縮,他將死氣匯聚在指尖向著那巨碩的寶石攻去,然而力量對沖的剎那,黑色的死氣竟被盡數反彈回來,灼燒著他尚未完全魔化的身體。這是……反噬?他痛苦地跪倒在地上。那扇門在拒絕他,那扇不知道被附上了什么東西的門在拒絕著屬于魔的力量。呵……上天是在故意作弄他么……不接受魔的力量,他便無法戰勝班珈走到這扇門前。接受了魔的力量,卻再也打不開這扇大門。可悲,可笑。這樣的時候,神祇總是不會出現呢。無論如何絕望,如何祈禱,奇跡都不會出現呢!耶里亞一拳砸在門上,慣來演奏豎琴的手也滲出了暗紅色的血。他并不知道,在門的另一側,她比他更加絕望。……舒云蘿倒在地上蜷成了一個團。欲望就像熊熊烈火,灼燒著她的每一寸皮膚。愈是想要抵抗,那份渴望就愈發深邃起來。她的指尖將白皙的皮膚抓出道道血痕,喉管里也發出低沉自抑的聲響,然而被濃香侵蝕的身體絕對不會說謊,濕滑黏膩的yin液早已將她修長的雙腿也涂抹得一片晶瑩。這就是隱月種下的魔界植物的力量,只需少許花粉便可以提取出遠勝于一般媚藥十倍百倍的東西來。如今,鮮花滿園。那濃郁的花香化作了欲望的洪流強烈地沖擊著所有人的腦海。不管是貞潔烈婦,還是圣人僧侶,都會瞬間變成最卑微低賤的存在。為了獲得無盡的歡愉與釋放,他們甚至可以跪在地上像狗一樣乞求。不錯,能夠參加這yin欲之宴的人類,沒有一個不擁有著被他人敬仰崇拜的身份,否則隱月也不會允許他們玷污他神圣的樂園。是的,唯有圣潔出塵之物才有踐踏的價值。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初冬的新雪上留下第一個腳印那樣令人興奮不已。看著他們墮落凋零碾為泥濘,隱月無聊而空虛的靈魂也有了些許活著的感覺。而今天,這場宴會終于迎來了最后的嘉賓——云極國最高貴最不可玷污的女王陛下,還有什么比這更美好的事情呢?隱月輕輕打了個響指,蜿蜒而來的魔界植物便用那帶著倒刺的藤蔓束縛住了舒云蘿的手腳,將她凌空懸了起來。絕望的雙眼,忍耐的呻吟,遍布血痕的白皙的身體,還有那濕得已經不能再濕的花xue,對他而言,鮮度剛剛好。“看樣子,已經不用做任何潤滑了呢?!彪[月解開白色褻衣上的系帶,將高昂已久的雄性之物抵在了花xue的外緣。“住手……求你……我腹中……呀啊啊啊啊啊?。。。?!”毫無憐憫,罔顧哀求,那guntang粗壯的yinjing已順著粘稠的蜜液滑入了甬道之中。“嗯……”隱月發出了愉悅的低吟,異紫色的雙瞳中閃動著無比興奮的光彩:“果然……你果然是最好的……最好的……”他先是輕微地抽送了一下,然后便無法抑制地想要得到更多。她越是掙扎哀鳴沾上血與淚的味道,他的腰肢便更加猛烈地挺進起來。她的花xue溫暖濕潤,在媚藥的效果下緊緊地噙著他的roubang,而這更激發了他的欲望。他已經許久許久沒有這樣興奮過,就連身體里的血液似乎也變得稍微溫熱了一些。“住……手……不要……啊~~~~~”她試圖抵抗,抵抗他的進攻,也抵抗那來自rouxue的無窮無盡的快感。明明是在被凌辱,但是隱月每抽動一次,難以言喻的巨大的洪潮便從體內呼嘯而過,幾乎將她全部的理智都淹沒殆盡。再這樣子下去,她真的要淪為欲望的奴隸、卑賤的蕩婦……“如何,感覺很不錯吧?如果順從的話,讓你做我的寵姬也不是不可以……”他俯下身去,從她的脖頸吻到rufang,下身的roubang也富有技巧地在她體內旋轉攪動,發出極度yin靡的聲響。隱月的神情極為自信,無人能拒絕他,特別是在這強烈欲望的侵蝕之下。然而迎接他那張漂亮臉蛋的卻是她正中靶心的一啐。異紫色的眼瞳瞬間暗沉了下去,他抹掉黏在臉上的口水冷冷說道:“這可是你自找的!”他扼住了她的脖頸,像是瘋了一樣的進攻,每一下每一下都狠狠地頂到最深處,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從內里撕開。無法呼吸……大腦一片空白……只能隱隱約約看見那紫色的冷漠的眼瞳……只能隱隱約約聽見……雄性的性器無限侵攻著的聲響……腹部好痛……再這樣下去,孩子就要……“說,想讓我射在你體內呢,還是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