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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望,邀請她也加入到這yin欲之宴中來。她想揮劍,然而劍柄數度從她顫抖的指尖滑落。她想拒絕,然而下體不知為何竟分泌出大量黏滑的液體來。就連她的腿也被輕易地打開,半分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為什幺?她心中驚懼,然而身體卻全然不聽命令。隱月看出了她的疑惑,笑得蜷曲的銀發都輕顫了起來:“狄黎斯是很聰明,讓你的身體慢慢熟悉毒性,躲過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暗殺??墒羌幢闶撬?,也沒有膽量讓女王的身體去熟悉媚藥吧?”是的,他確實毒不死她,但是將她變成yin娃蕩婦未必是什幺難事。“媚藥……可我并沒有喝下你的酒……”她艱難地說著,不斷從花瓣中涌出的yin液就像泛濫了的河流。“你覺得我會采用那樣粗鄙的方式嗎?明明種了這幺多好看又好用的魔界植物呢~”隱月異紫色的瞳仁中閃爍著莫名的興奮。舒云蘿的呼吸漸漸地變得急促,她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試圖保持清醒。“隱月……你……到底是想要抱我還是想要殺我?”“我只是從很久很久以前便想看看,云極國最高貴的女王墮落成娼婦的模樣?!彼f話的時候便有兩個戴著項圈女奴蹭上前來,為他除下紫色的外袍、黑色的單衣,只剩下內里白色的一層褻衣,可以隱隱約約看到肌膚的顏色。“這就是你的目的?你瘋了……唔~~唔唔~~~”話剛說到一半,一個陌生的男人便堵住了她的嘴,強行深吻了起來。而剩下的男男女女則繼續親吻著她的rufang她的小腹她的大腿她的足尖,撫摸著她每一處敏感的地方,以便她流出更多更多的蜜液。“都這樣濕了還在關心云極國的事情嗎?”隱月坐在奴仆們搬上來的鑲金綴玉的座椅上,用劍柄撥開那濡濕的花瓣細細打量了一番,她越是覺得屈辱越是掙扎想要反抗欲望,他心中的快樂就多上一分。“唔!~~~~~~”她似乎想要怒斥他,可是被堵上的嘴巴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當然不會這幺簡單,將你變成娼婦不過是個小小小小的前奏?!彪[月以極為yin褻的口吻說道,“需要我幫幫你嗎?粉嫩的xuerou都在因為渴望而顫栗著呢?!?/br>……第八十八章夜之狂想(喚汝姓名,賜吾力量)舒云蘿努力去攥猗云劍的劍鋒,柔嫩的手掌也因為割傷而流下鮮紅的血來。她試圖憑借劇痛保持精神的清醒,拂開圍攏在身側的裸男裸女,跌跌撞撞地不知往哪里走去。yin欲之宴的參加者們試圖阻攔她,卻被隱月一個手勢制止了,因為他知道她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織就的羅網。霧氣實在太大,她竟無意間來到了僅有的一扇窗前。也好,只要從這里跳下去,就能逃離這片被欲望統治的樂園吧……舒云蘿順著窗口向下望去,護城河的水中依然泛著星星點點的紅光,燦爛得就像紅寶石一樣,催促鼓動著她縱身躍下。無數賓客們在交合的間隙不解地望著她,明明這里有如此快樂的事情,竟然有蠢人想不開呢。隱月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后,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背脊輕柔地滑動:“跳下去也可以的,畢竟下面的小可愛們也餓了很久呢……”下面……有什幺東西嗎?一旦開始思考,她的頭又開始變得昏昏沉沉,四肢也虛弱乏力,若不是勉強倚著墻壁,就算失足墜下去也不是什幺奇怪的事情。忽然一陣冷風吹來,她也重重地打了個寒噤。似乎是聞見了鮮美血rou的味道,那些紅光之下逐漸浮現出巨大而連綿的黑影。舒云蘿怔了數秒才終于看清,那是本該只存在于古代生物圖鑒中的食人巨鱷……而那些似寶石般璀璨的光芒正是鱷眼所反射出的兇光。跳下去就是死,死也并不可怕。被爭食撕裂的痛苦只是瞬間,比起無窮無盡的屈辱可要好得多了。可是,她腹中的胎兒卻是無辜的,她沒有辦法讓那孩子也跟著她一起變成巨鱷的口糧。而且她一走了之的話,耶里亞怎幺辦?他會被殺的,他會到死也怨恨她吧?還有雷恩……自云極宮中一別之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該不會被隱月關起來做成了半人半魔的怪物……“于是讓我們開始享受吧……”隱月那極為魅惑的話語在她耳畔撩撥著。“滾開!”她拂開了對方邀請的手,拼盡最后的清明打算尋找到出口。然而隱月只是微笑地看著她、看著她、等待著看到她絕望的時刻。……耶里亞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像是挑釁一般地越過了班珈設定的紅線。“不過是個雜種,也自以為貴族幺?我越線了,你倒是殺我!”他冷冷說道。班珈瞬間青筋暴起,飛起一腳將耶里亞踹出去老遠,踹得對方整個人都砸在了墻上,拖著長長的血痕重重跌下地來。雜種這個詞語是他絕對不可以觸犯的逆鱗。耶里亞倚靠著墻根,品嘗著自己鮮血的味道。沒有辦法了,憑借弱小無力的他已經沒有辦法了……除了接受那個力量,他無法戰勝班珈,無法戰勝班珈就無法去救他眷戀的王。如果她出了什幺事,那他活著還有什幺意思……他用手抓了一把臉上的血,然后將手臂筆直地伸在胸前,五根纖長的手指張開成奇特的手勢,他仿佛天生就知道該怎樣做。黑色的光陣出現在前方,神秘的面具不知何時戴在了臉上。他對著心中無盡的黑暗呼喚起了不被允許的禁忌的名字:“聚千載之慟鳴,懷萬世之遺恨,君臨深淵最深,降永夜于大地,喚汝之名姓,賜吾以力量——魔王·菲奧涅!”黑色的颶風一時間席卷肆虐,而颶風的風眼之中站著的是懷抱豎琴的少年。東倒西歪的士兵們掙扎著爬起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殺死耶里亞,然而他們卻在陡然響起的琴音之中開始了痛苦的悲鳴。夜之狂想曲,亦是屠戮敵人的葬歌。本來是為了慶祝那孩子的誕生才寫下的曲子,不成想卻變成了殺人的利器。耶里亞的嘴角浮上一絲苦澀。當時心中期冀的和她以及他們的孩子在一起的幸福,就如同這曲名,不過是深夜寂寞時無謂的狂想,是永遠永遠也無法實現的夢。班珈冷笑一聲揮劍刺來,耶里亞僅用左手便扼住了他的頭顱,將他整個人拎起來,像甩著一只幼獸一般將他甩飛到最遠的墻壁上,如法炮制著對方片刻前對他犯下的罪行。充沛的力量在血管中流淌,這種感覺簡直是妙極了。就是性愛到高潮時也未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