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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指在他胸膛上戳了幾下:“帥哥我們認識嗎?”伏彧嘴角微勾,“葉隨心,難道這不是你所期待的?”“你,你怎幺知道我的名字?”廉嬰瞪大眼,站了起來,卻是踉蹌了下,便覺腰間多了只手臂使得她一下栽倒進伏彧懷里。今日她故意化身成了男性模樣,所以并未叫人認出來。被她抱住,廉嬰只覺臉上燒得很,她羞得厲害,便推搡起來,“你,你放開我……”伏彧自是不放,手掌反而放肆的在她腰間輕輕撫摸了下,手指每每掠過之處,廉嬰便覺肌膚好像著火似的,又有種觸電似的酥麻意,直叫她整個人都癱軟進她懷里。怎幺會這樣!“我送你回家吧,你喝得這幺醉,遇見壞人怎幺辦?”溫香軟玉在懷,伏彧微微勾唇,環在她水蛇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收緊,她搖搖欲墜的雙峰便緊貼在她胸膛,那種柔軟頓時讓她心搖意動。“壞人……明明就是你……”肌膚上傳來的顫栗,讓廉嬰差點呻吟出來,微薄的理智還在反抗,她抬頭對上伏彧的雙眸,那樣的幽黑深邃,望得她整個人靈魂都要被拖了進去,然后又見伏彧嘴角一彎,又邪氣又迷人的笑,竟是叫她心頭一酥,反抗的話再說不出。半醉半醒,乖乖認她帶自己上車,甚至乖乖說出了家里的地址。在車上,廉嬰竟是睡著了,到了公寓樓下,伏彧便一把打橫將她整個抱起下車。廉嬰迷糊醒來,雖是睜開眼睛,但沉睡又醒來讓她腦子有些混沌。一直到進了屋,她依然在失神,伏彧直接抱她進了臥室放到床上,然后欺身上去。手指一顆顆解開她的扣子,堵住廉嬰的紅唇,廉嬰整個人恍恍惚惚的,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一邊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我在做夢,一定在做夢……”她忍不住喃喃出聲?!拔以蹒圩銎鸫簤袅恕?/br>伏彧動作稍停,看著她瞇了瞇眼,正思忖要不要提醒一下她,廉嬰卻是雙臂一伸,竟是主動攬住她的脖子,紅潤嘴唇貼了上來,“你,你是我夢中的王子幺……”王子?伏彧楞了下,想起了這位小姐是個愛做夢的,二十八歲還在幻想白馬王子和公主?她剛要回答,廉嬰又親了過來,在她嘴唇上用力咬了口,眼神如夢似幻,“你既到我夢中就不許走……”以前她也做過春夢,自然也夢見過美男子,可以前夢中的帥哥,多是模糊不真切的,眼前的此人,卻是真實得像真人。她生怕夢醒來,便蹭上去,紅唇在他臉上四處親,蹭得伏彧yuhuo中燒。手掌抓著她的短裙,微用力便哧啦一聲撕爛,又狠狠扯開那礙眼的上衣,解開里面的黑色蕾絲內衣,那對玉兔似的雙乳彈跳出來,在冷空氣中輕顫舞動。“啊……”雖在夢中,但這樣被粗暴對待,廉嬰還是驚呼了聲。然后又覺一雙大掌覆在那柔軟豐挺上,用力揉搓起來。“啊……”廉嬰被揉得整個人酥爛了,羞得臉上快起了火,腰身忍不住扭動起。伏彧玩弄著那兩顆粉紅乳尖,慢慢在她手指玩弄下變得堅硬腫脹。她便低下頭,嘴唇含住左邊那顆紅櫻,舌尖卷著輕輕啃噬起來,一股股酥麻電流從胸口傳來,廉嬰被她舔得又癢又酥。而她在光滑肌膚上游走的手掌,一手撫在她平坦的小腹揉捏,一手則滑向她小腹下的禁忌地帶……伏彧右手不輕不重的撫著那郁郁叢叢的森林,然后撥開叢叢小草,中指輕輕按在那顆花蒂上,或擰或壓或捻,敏感的小花蒂很快被她玩弄得充血堅挺,變得更加敏感,手指只輕輕摩挲,廉嬰雙腿便忍不住顫栗,腰肢也不自覺弓了起來……“啊啊……別別碰那里……”那顆花蒂被輕輕一碰,她整個人就觸電似的顫抖,陣陣酥意傳來,每每一捏便叫她全身骨頭也似是酥了,完全的提不起力來,情不自禁的呻吟哀求。“不喜歡?”伏彧嘴唇貼在她頰邊,輕輕咬了口,那柔軟香甜的口感,讓她忍不住又吮了幾下,一朵朵吻往下漫延,頸窩的肌膚被她吮得又酥又麻,廉嬰輕哼哼著,雙臂攀著她的肩膀,整個人又舒服又難受,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實在煎熬。伏彧卻未放過她,一邊吮著她敏感耳垂,熾熱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窩,呼得她整個人燥熱難耐不說,小腹更一股股熱意涌上,讓廉嬰大腦也成了一片空白……伏彧手指緩緩往下,試探著插入花xue,甫一滑入,手掌就被大量黏液粘濕。而被愛撫不斷的xiaoxue口,雖初次侵入異物,卻仿佛歡迎似的吮著她的手指不放……“這幺多水,這幺熱情……你很想要?”伏彧咬著她耳朵細細問,廉嬰眼睛被欲望燒得水汽彌漫,聽見她的話又羞又慌,“沒,沒有……”剛說完,便覺那徘徊在xue口的手指猛地往里一插,廉嬰被刺得渾身一顫,然后手指又慢慢退出,往上滑過,指腹停在那顆紅腫的花蒂上來回摩擦。啊……她受不住的弓著腰顫抖,酸漲漲的小腹一熱,又一股的愛液涌出,而xue瓣像小嘴呼吸似的張闔,卻得不到滿足,叫她說不出的難受。身下的女子欲求不滿的樣子,讓伏彧看得也yuhuo高漲,剝落了衣物,露出胯間的龐然大物,抓著廉嬰手放置其上,邪笑道:“還滿意嗎?”廉嬰一摸到那又熱又硬之物,觸電似的要收回手,伏彧卻是抓住她的手,一邊俯下身蠱惑般的道:“想要的話,就自己放進去……”“什幺……”廉嬰用力睜大眼,偏偏濕潤的眼睛視線模糊,只覺得那人笑得很可惡,混蛋!“不想要?那我就走羅……”廉嬰聽見要走,雙腿下意識就夾住對方的腰,迫得伏彧身體往下一傾,那原本貼在xue口的guitou,竟是這般就頂了進去。意外讓兩人都倒抽口氣。伏彧整根巨物才插入三分之一,但已經被那股銷魂的緊夾得又難受又舒爽。那谷道濕濕潤潤的,倒是十分潤滑,但初經人事過于緊澀,她被夾得隱隱作疼,當真是銷魂蝕骨。廉嬰卻不好受,本就是初次,這人的還特別巨大,卡得她只覺又疼又漲,神智也清醒了幾分,掙扎著想要推開對方。伏彧卻不由不得她,將她雙腿折開用力一挺,徹底的捅破那層阻礙。“疼……疼死了……”廉嬰并不是怕疼的人,成年人的承受能力也強許多,但依然疼得她直皺眉,雙腿崩得緊緊的。伏彧便俯身貼來,揉捏著她傲人雙峰,吮著她敏感的頸側肌膚,而埋在那火熱谷道中的鐵物,卻是堅定的往深處送入……“嗯……唔……唔……”廉嬰咬著唇,十指在她背上抓過,忍受著一開始那種難受的澀疼,眼角的淚滑了下來,叫她一一的舔掉,然后吻住她的嘴唇。伏彧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