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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行風的孩子心性居然是這麼惡劣。碰地一聲,行風踢破了隔壁廂房門,廂房中男女赤身裸體,不顧下身交合著尖叫起來,只見白影一晃,但卻沒見到是誰踢破了門。行風已帶著行歌來到酒樓屋頂上。「你真的很過分耶!怎麼這麼無禮?」行歌憤怒地斥責行風。怎可以這樣對待他人呢?只見行風瞇起眼,狠聲說:「誰叫那男人是聽了你的呻吟才對那女人出手!」行風耳力好,即便cao弄行歌卻也提防著外界的動靜,隔壁的舉動自然不會漏掉。「…你…和我歡愛時…還偷聽別人動靜?」行歌不可置信地瞪著行風,若不是因為她讓行風折騰的無力反抗,一定要伸手捏行風惡狠狠的臉一把。「是他們動靜過大?!剐酗L皮笑rou不笑地說道。他們動靜大?怎不說他自己動靜大,讓別人忍不住也云雨起來?!對於行風的任性無賴,無理取鬧,行歌真有些瞠目結舌,不知怎說才好。但他這樣子,不是對自己的占有慾嗎?「你是…在吃醋?」行歌臉頰更熱更紅,難不成在歡愛時,她失去理智yin蕩迎合行風時,行風卻在吃醋較勁?心里忽然有些竊喜,有些開心,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行風瞧行歌靈動雙眼溜溜地瞟著自己,俊臉一紅,沒有回答,只是足尖輕點,又往東宮飛掠而去。行歌尖叫一聲,斥道:「啊,又來了!欺負人??!」他的占有慾之強,如今行歌也見識到了。111剖腹取胎為賀禮,七月流放殺棄王(修)我把月份改回比較好懂的數自月份啦。另外也把後半段江行風與江行律的對話重新調整。交代了棄王為何而死。*****************以下正文**********************行歌嚶嚀一聲,臉頰又讓行風咬了一口。行歌焦急地說:「又咬人,妝都讓你吃掉了。以後不許你在我上妝後這麼做?!棺詮闹懒峙c二皇子在胭脂與器皿中下毒後,行歌再也不愿意讓行風隨意親吻她,若無要事需要出宮也不再上妝點胭脂,就怕兩人又重蹈覆轍。「點絳唇芙蓉顏,瞧了就讓人想一親芳澤,怎能怪我?」行風淺笑擁著行歌,戀戀不舍,又要往她的唇上啄去。行歌側過臉,柔荑擋在行風唇上,微惱嗔道:「就說了不許?!?/br>「胭脂、潤粉都由秦府供應了,你還怕?」行風作罷,牽起行歌的手,往東宮殿門走去。今日乞巧節家宴,一會賽巧,雁捧著一個纏枝桃花木匣,安靜地跟在兩人身後,習慣了兩人親密的舉止。「我就怕…杯弓蛇影也罷…」行歌眼神一黯,低首後復而抬眸凝望著行風,環著他的腰低語:「囡囡已走,我不要你也出事。你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好好的…就算我不在也是一樣…」「說什麼傻話!」行風皺眉不悅說道?!刚l傷你一根寒毛,我必誅他九族。若是你出事,我就殺遍天下?!?/br>「怎就如此偏執…當上了皇上後不就成了暴君?」行歌雙臂環得更緊。「暴君?你真是不怕我了,越來越敢說了?」行風啼笑皆非,笑嘆:「寵你也不成,不寵你就不知你怪不怪我了?」但他心里擔心的卻是行歌較他更為偏執。「行風…囡囡的事,我一定會報仇的…」行歌沒有回應行風的笑語,只是低喃著:「到那時,你見我手染血腥,或許就不會再寵我了?!?/br>行風低眸瞧著行歌,心里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事。行歌近日來讓秦家暗行在禁宮運作,對於六局也多有滲入,連芯兒也讓她遣回六局尚功局做為雙面細作。若是真心慈悲,就應在水牢拖出芯兒直接一刀賜死,而非再利用芯兒為她賣命,如此險著,不就是要為已故的子嗣復仇嗎?行歌心里有著恨,他豈會不知,只是睜只眼,閉只眼罷了。行歌那天氣得契王不得不領回肚里不知懷著誰的子嗣的靜兒,實則報復靜兒。她報復的手段與他相較,旗鼓相當,就不知是否和他一樣鐵石心腸。若行歌知道放靜兒回去不只要凌遲靜兒外,還有其他計策,會不會被他的狠毒心思嚇壞?不過,那又如何呢?這一路走來,皇權爭奪血跡斑駁,他對兄弟姊妹已留了情面,卻不料他們步步進逼,甚至謀害他最珍視的兩人。他的心在行歌滑胎那日便堅如鐵石,再也不會留情,他們也不能怪他狠毒。畢竟,是兄弟負他在先。如今兄弟手足如腳底芒刺,他要一一拔除。「…行歌…囡囡的事,是我對不起你…」行風斟酌再三後才開口,擁住了行歌,蹙眉說:「我倒怕你看清真相後,會覺得我這人陰狠,六親不認,翻臉無情,就不要我了…如果真需要動手,答應我,不要自己動手,我來就好,好不?反正我天生當壞人的料?!?/br>行歌望著行風故意逗她開心,卻沒有搭話。行風知道行歌的脾氣倔強,自己未能保護他們兩母子,逼得行歌自己動手,心疼得要命,卻又說服不了行歌,嘆了口氣說:「好,我陪你。要做什麼先與我商量,好不?」「嗯?!剐懈柽@才點頭,開口要求:「那你也是?!?/br>兩人站定在東宮殿門前一會,行風還沒來得及承諾行歌,便有太監來報。「奴才參見太子殿下。契王有令,送來乞巧賀禮?!固O跪在地上舉著手中木盒呈上。「哼?!剐酗L冷哼一聲:「無功不受祿,拿回去?!?/br>「殿下,契王有交代,請您務必收下。若不收下,交由太子妃殿下收下也成。請您別為難小人了?!固O誠惶誠恐地低著頭,手微微抖著,不敢看行風,轉向行歌。行歌狐疑問道:「什麼賀禮?上次才在東宮大鬧過,這賀禮我們收不起?!?/br>「契王說太子妃看了便知道?!勾藭r太監按下木匣側邊開關,木匣蓋子便彈了開來。行風見狀來不及阻止,厲聲喝道:「行歌,退下!別看!」可是已然來不及。行歌已經見著了木匣鋪墊著白綢,白綢上沾染著暗紅血漬,躺著一個成形的嬰屍。行歌大駭,往後退了一大步,險些跌倒,還好行風在行歌身後托著她的背,攬住她一個回旋,便將行歌轉至身側,遮住了行歌的雙眼。「契王說太子妃滑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