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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土匪頭子!」行歌倏地抬起手,捏住了行風的臉頰,嬌笑道:「本小姐今天要鏟平你的山寨!」「什麼?」行風被行歌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一時間竟反應不過來,愣了愣。「秦小姐雖是秦家千金,但隱藏的身分是名震天下的捕快,也知寡不敵眾、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江公子的部下走遠了,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行歌吃吃地笑,神情語氣靈俏,一副計謀得逞的得意表情。「秦捕頭,你說錯臺詞了。那句話應該是我說的?!剐酗L這才明白行歌在扮哪出戲,朗笑撫上了行歌的手,抽開被捏疼的臉皮,吻了她的滑嫩的手背,低嗓說:「秦小姐,你棋差一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要跟江公子玩心計,決計斗不過江公子。當你踏入這齊山江府時,就注定是江公子的玩物禁臠…」「憑你這嬌弱的身子骨,還有三腳貓的功夫,不一會就會…」行風說著,將身子傾向行歌,逼得她連連往後退,還一臉似笑非笑。突然間,行風突然伸手探向行歌的腰間,兩指抽掉了行歌的腰帶,瞬間荷包往下掉,讓他伸手接住,笑得極為可惡:「讓江公子劫財…」「唔…你…」行歌揪住了前襟,往後退了幾步,但行風腳步未停,又往她前進一步。「劫色…在心上人江公子身下嬌啼…」語畢,行風霸道地摟住了行歌強吻,提著她就往床榻走。行歌讓行風丟上了綿軟的床榻,扯開了單衣,她的軟乳登時暴露在空氣中。受涼的嬌乳微微地顫動著,粉色的乳尖緩緩地挺立,引人采擷似的。但行風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望著行歌淺笑,似乎在期待行歌的回應。行歌瞧行風還真將土匪頭子江公子那份邪氣演得入木三分,眼看情勢又要逆轉,索性夾住他的腰,撐起身子耍賴說道:「不要…我不管,你把自己綁起來?!?/br>「綁什麼?我比較想綁你?!剐酗L壓住行歌的腿,往外一扳,下身貼上了行歌兩腿之間那處柔軟。行歌抓起行風的腰帶抽了出來,遞向行風,雙眸晶亮堅持說道:「你綁住?!?/br>「我頭一次聽說捕快要嫌犯自個兒綁的?!剐酗L慵懶地笑著,還是坐起身,接過了腰帶,在手腕上纏了幾圈,松松垮垮的一點也沒要綁緊的意思。「綁緊一些?!剐懈璨灰赖亟舆^手,拉緊了腰帶,在上頭纏了個結。行風見狀,若有所思說道:「愛妃這麼用力地綁縛我,似乎忘了我是誰,你可要記得,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不然視同謀逆,可要殺頭?!?/br>行歌抬眸看了行風一眼,不懷好意地甜笑說道:「哪有謀逆?這里沒有什麼愛妃或太子,只有江洋大盜與秦捕頭?!?/br>行風斜挑了眉,不可置否,倒想看看行歌葫蘆里賣什麼藥。行歌跪在床上,確定綁好行風手腕後,伸出手,將行風推倒在床榻上。「嗯?這麼主動?秦捕頭要強上江洋大盜?」行風打趣說道,望著行歌跪在身側。「誰…誰跟你說我要強上…」行歌讓行風這麼一句話激個滿面通紅,轉念一想,浮出一抹另行風難以理解的笑:「我不當捕快了。我要當將軍,你是戰敗讓我俘虜到軍營的戰俘?!?/br>「嗯?」行風瞇起眼,想起白日和她提過的趙傾城,行歌可是吃醋了?「女將軍與戰俘嗎?哈哈哈。好。再怎說都是女將軍吃虧啊?!剐酗L大笑,坐起身,眼眸中滿是興味。「你好吵啊?!剐懈柙俅瓮屏诵酗L的胸口,跨坐在他的腰上,將他壓在床榻上,俯身看著行風,纖指拉開行風的單衣,劃上了他的胸膛,滿眼嚴肅說道:「戰俘就該安靜或哭哭啼啼才對。不然莫怪本將軍對你不客氣?!?/br>「偏不?!剐酗L仰視行歌單衣微敞,雪白的豐乳沉甸甸地令人好想咬上一口;下身開始sao動,輕佻地拱了腰,頂了行歌一下。「等等…你都不配合。我不玩了?!剐懈枧?,爬下了行風的腰。「…好吧。我配合愛妃就是?!剐酗L瞧行歌真的不開心了,才軟下了聲調,討好地說道:「妾身任由將軍處置?!拐f罷,還真配合似的換了個凄楚的表情,別開了臉,惹得行歌噗哧一笑。行歌趴在行風胸口上,輕聲問道:「趙傾城是怎麼含你?」行風轉過了頭,看了行歌一眼,沒有回話。「她碰過你這兒嗎?」行歌指尖撫過行風的胸膛,緩緩滑下,似觸非觸卻更引起身體的反應。「她這麼吻你嗎?」行歌輕吻了行風的唇瓣,就當行風要回應她的香軟時,行歌卻離開了唇瓣,往頸項吻去。「她知道你這兒…」行歌的唇來到了行風的耳際上,輕輕地舔吻,引起行風的輕喘,滿意地低笑道:「敏感嗎?」「行歌…你在玩火…」行風倏地一股戰栗傳至尾椎上,瞇著眼低喃,但行歌卻不理他,又往下進攻。「她這麼舔過你嗎?」行歌攀下了行風的胸膛,柔軟濕潤的舌尖,貼上了行風的乳尖,輕輕地打轉舔吻著。「你…哪學來的…」行風深吸一口氣,就想翻身而起。「嗯?嘖嘖嘖…不行起身喔。你是戰俘?!剐懈枭斐鍪持冈谛酗L面前輕輕搖著,不知何時房間的氛圍曖昧起來。「你…」行風還要說話,但下身忽然一股奇異緊致的感覺傳來,讓他抽了口氣。行歌迷蒙的眼神凝視著行風,柔荑探入行風的褻褲中,握住行風粗熱挺立的分身,兩頰飄著云霞,低喃:「她這麼撫摸過你嗎?」行風呼吸沉重起來,壓抑地說道:「行歌…不要比較…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我沒有…」行歌淺淺一笑,羞怯地撫弄起行風的男根,上下taonong著。「六局…都這麼教你的?」行風讓行歌這麼握住玉莖,這是第一次,卻讓他有著難以述明的心癢難耐。「…你教我的…」行歌復而舔吻起行風的耳際。讓她這麼一刺激,玉莖在她的指間越發膨大硬挺。「她怎麼含你…你是我的…行風…以後只許我…」行歌呢喃著,柔荑加重了力道,taonong也迅速起來。她的雙眸瞟向行風的男根,只見guitou上沁出一滴晶瑩的水珠。「小妖精…別折磨我…」行風側頭壓抑著,喘息卻越發沉重,又想起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