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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啦!是啦!你不愿意?」行歌只覺得臉熱,剛才心里一亂,隨手胡亂草書了兩字,竟寫出自己的心里話。「…愿意?!剐酗L朗笑,擁緊了行歌。行歌聽了,心里滿足踏實起來,忍不住,伸出雙臂,環住了行風,舍不得放開。有汝如此,夫復何求。說不清,是誰心里的感受。若能一直如此,一生一世也就足夠。「可是,愛妃,你生了火,該不該負責滅火一下?嗯?」063許諾生死,生同衾,死同槨(H)「可是,愛妃,你生了火,該不該負責滅火一下?嗯?」摟了半響,靜不過一盞茶,行風又啞了聲,撩人勾心似地挑弄了起來。「什麼?」行歌還沉浸在相愛的美好中,一時反應不過來,偏了頭瞅著他。他挺腰笑得曖昧,扯掉了行歌身上的錦被,一雙酥乳含泉似地蹦跳而出。行歌原就生得清雅如含苞待放的芙渠,得了他多日的愛憐,像是以晨露為食似的,一顰一笑,一舉手一回眸,粉腿香腮,如同膏凝桂露,纖凝嫵媚,無意間偏個頭自然惹人心牽。「我說,我要?!剐酗L突然抬起臀,頂弄磨蹭起來?!笎坼?,本王任你為所欲為…」「啊…」行歌輕呼,紅暈欺雪,似櫻賽桃,卻也沒有拒絕。「服侍我,小妖精?!剐酗L微瞇著雙眼,低啞地凝視著在他腰上的行歌。「…我不會…」行歌羞赧地低語,但蜜xue已如盛放的牡丹,流出誘人的蜜。「你會…教過你了。上回你也是這麼跨坐在我身上。忘了?嗯?」行風意有所指,笑得放蕩。「啊…好羞人…」行歌忽而想起大婚那夜,行風怎麼逼迫自己在他身上滑動磨蹭,臉頰就如同滴出石柳花蜜般艷紅。「不羞人啊,若愛妃再不動,就我來了,到時,你明日下不了床,可不能怪我?!剐酗L玉指蹭上了行歌的臀瓣,輕輕地撫著,刺激那瓣滑嫩。「討厭…啊…」行歌向前挪了挪,貝rou滑過赤紅硬挺的男根,小蒂豆磨過那菱角分明的頂端時,酥麻竄上身,直達一雙綴著嫣紅蓓蕾的綿乳。小巧如蘭瓣并蒂的紅梅,緩緩挺立,在行風眼中,是種寧靜的邀請,邀他快快采擷品嚐。行風伸了手,溫熱的指尖碰觸乳蒂,行歌羞得縮了身子,下身又往下滑了寸許。行風輕笑道:「對…就這麼滑動。動作再加大些,乖?!闺S即掐住了行歌的玉臀,讓行歌又往前滑動。但他這麼勾人心脾的雙眸看著自己,行歌便怎麼也放不開。「…熄…熄燈好不?」行歌羞怯地問。「不好。我想看你嬌俏呻吟的模樣?!剐酗L含笑,想了想又說:「不然蒙住你的眼吧?」「為什麼蒙住我的眼,要蒙也是蒙住你的眼才對啊…」行歌不解,還要抗議。「愛妃太多話了??靹?!」行風索性抓住了行歌的腰,將她前後推動。貝rou一下下地磨蹭著rou莖,一寸寸地搔弄著蒂豆,得了趣的行歌,雙手抵在床榻上彎起了腰,輕聲呻吟起來。「舒服了?再yin蕩些…小妖精…」行風的眸子轉暗,載滿慾望。這磨蹭提高他的興致,赤莖一跳一跳地,筋rou緊繃,猙獰地昂著頭,頂著行歌的xue口刮搔。「嗯…舒服…」行歌雙頰緋紅,不知何時行風已放開了手,讓她自個兒前後的磨蹭著他的roubang,兩人貼合處流淌著蜜液,yin靡的麝香混著奶白桂花的香味漫了開來。行歌嗅息空氣中兩人rou體交纏的味兒,看著行風粉色唇瓣微翹,星眸微瞇,一副舒服享受的模樣,不知怎地,突然有種想要含住那片誘人的沖動。耐不住,她俯下身,兩團白玉豐乳貼著行風的胸膛,吻上了行風的唇。她貪婪地吸吮著行風的唇瓣,小舌舔弄著行風的唇間,甚至有要侵入的意圖。行風怔一下,唇瓣彎起月如鉤,也不躲,也不迎,任行歌主動輕薄他。「好…吃嗎?」行風讓她吻得渾身燥熱難耐,啞聲問道。「好吃…你好香…好甜…我還要…」行歌舔弄著行風唇瓣上帶著他麝香味道的津液,向檀口探入了舌尖。才一探入,便觸上了行風的舌尖,行風反客為主,霸道地糾纏舔弄,吸住了行歌的舌不肯放。兩人雙舌纏綿一陣子後,行風終於忍不住了,就著兩人貼合姿勢將膨脹硬挺的rou莖緩慢地插入行歌的蜜xue中。「啊…」行歌感覺空虛的rou壁一寸寸被行風的巨物填滿,滿足地哼了聲。「我想聽你叫…行歌?!剐酗L頂到了行歌rouxue最深處,緩緩抽出,復而寸寸插入。「嗯……」隨著行風的動作,行歌喉間溢出細小綿長的呻吟。她的心跳如鼓,不知是因為方才行風說了,他屬於她,讓她情動慾也動,還是剛才他在蜜xue在高潮前撤出,充滿空虛,亟需他的充填安撫,每次他緩緩抽出與插入都讓她的頭脹到暈暈,但蜜xue卻yin蕩地收緊,內心尖叫著…快些,再插深些,再重些,她還要,不要折磨她,還要,還要更多。「…想要…行風…」她羞得將自己埋在行風的頸窩上,愛嬌的喘息,溫熱地噴在行風的頸上。「多想要?自己說,要我怎干你…」行風也不遑多讓,忍得很辛苦,硬是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就想勾引行歌,讓她失去理智,對他開口,求他愛撫她。不然,他多想大開大放地cao弄腰上的小家伙。行歌猶豫為難著,卻又無法抑止地呻吟,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附在行風耳際悄聲說道:「…別欺負人家…好想要…插快些…我…想要…」「你說的…那腿就張開些,讓我好好干你?!剐酗L滿意地揚起笑,托起了行歌的雪臀扳開,讓他的roubang盡根而入,劇烈地抽動起來!「啊…啊…啊…哈…啊…」行歌嬌喘著,雙手繞上了行風的頸項,忍不住含吻起他的耳垂,就如以前行風怎麼挑逗她一般。這一含,引起行風渾身的戰栗,悶哼低叫:「嗯…小家伙,別含那…啊…」「這兒…這兒會讓你…失控嗎?」行歌聽了這話調皮地勾起笑,她的櫻唇并未放過行風的耳垂,反而用貝齒輕輕嚙咬起來。「啊…別咬…你…這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