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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吼一聲:「還說你不是妖精?你就是生來勾引我的女妖!要折磨死我才成!」行風抽出自己的手指,掐著行歌的玉臀,使力往前一頂,堅硬碩大的慾跟再次插入了行歌濕潤緊致的xiaoxue中,反覆地抽插,強迫行歌的xiaoxue吞吐著自己的慾望,縱情律動著。「呃啊…」行歌隨著他的施力聳動,蜜xue酥麻搔癢,腿間酸軟更甚,差點沒軟了腳,微微地顫抖著。但她的嫩xue將行風的roubang緊緊地裹住,蜜rou不停地吐出愛液,蜜水汩汩流出,迎向他的roubang,如同蜜般,染濕了兩人的腿間。她的雪乳隨著行風臀瓣拍擊而晃動著,在紗帳上映出一顫一顫地誘人幻影。行歌婉轉嬌媚地啼叫著,聽在行風的耳里像是女妖的引誘與媚惑,rou莖越發精神,窄腰擺動頂弄的速度更加霸道,guitou頂著她的花心,戳刺突入。而他背上的肌rou線條明顯,薄汗滑下至腰窩,泛著男人麝香味與野獸似的魅力。「小玩物…如此令人銷魂…」行風腰腹挺動著優美的韻律,扯起行歌的手臂,讓行歌立了起來,一只手騰出空,握住行歌雪白的豐乳,夾住綿軟的乳尖愛撫著。「啊…啊…啊…殿下…不要…不要捏人家那兒…太敏感了…啊…啊…」行歌嬌啼著,縮了縮身子,反而將自己的雪臀迎向了行風的roubang,cao個正著,直達花心深處。「自個兒送上門了?」行風撞上那團軟rou,放蕩地輕笑,用力cao干著行歌,春情蕩漾,眼梢含春,滿是動情的慾火。行歌背對著他,看不見自己夫君的絕色,只是哎哎地嬌啼。兩條赤裸的rou體撞擊著,若不是行風按著行歌的腰與手臂,行歌早就軟癱了,數不清的高潮次數,緊咬著行風的rouxue微微顫抖著。殘陽透過窗欞灑落於殿內的紗帳上,在每一織繡金線上映出星般的點點晶燦。行歌雪白的嬌軀上沁著汗,整個人壟罩在金光中,軟乳被行風玩弄得嫣紅青紫,白玉般頸項上點點紅痕,都是行風疼寵歡愛痕跡。行風握著行歌的軟乳,男龍盡根沒入蜜xue,抽出時翻出泛紅的花瓣與蜜水,撞擊時蜜水飛濺在床鋪上,染著一點一點的暗痕,兩人喘息著,怎樣相愛都不夠,行風直想cao得行歌沒有他的roubang活不下去似的狂亂。行歌暈陶陶的,滿眼迷離,嗓子都要叫啞了,眼神飄向了紗帳外人影微動,理智渙散中,強自振作,原先支在床榻上的玉臂又被行風給捉了著,往後固定著,拱高著胸脯,任著行風在蜜xue里發泄他的慾望與愛意。「叫…累了?嗯?」行風啞著聲問,舔吻著行歌的脖頸,放開了行歌的手臂,轉而嵌住了行歌的腰。下身聳動挺動著速度加劇,毫無間歇。「…殿下…嗯…啊…」行歌無意識地晃動著頭,雙手往前拉住了紗帳,隨著行風的頂動,xiaoxue抽搐著再次登上了高潮,陰精一泄千里,濺濕了床榻與紗帳。「??!??!??!」行風低吼,忽而按住行歌的下腹,往自己的roubang壓去。一股灼熱guntang的男精沖入了行歌的蜜xue,燙熨著小rou,引發了行歌另一次的高潮,酥麻銷魂。行歌尖啼,手指緊握住紗帳,紗帳承受不了兩人的重量,由梁上滑落,兩人重心不穩,雙雙跌下床榻,倒在金磚石板上。還好冬日金磚石板上滿鋪米白色長毛山羊毯,又有紗帳的緩沖,兩人才沒被這忽然的磕碰弄傷。殿外宮人聽見重物墜地的聲響,著急地問了一聲:「殿下?沒事吧?」行風壓在行歌身上,roubang還插在xiaoxue內,兩人的yin水流了出來,浸濕了紗帳。行風吃吃地低笑,輕喘著揚聲,沙啞地說:「沒事…不過是本王cao得太用力了?!拐f到後頭低聲難辨。宮人們聽得不甚清晰,只聽見"沒事"兩字便也作罷。又是人聲雜沓,不知忙活什麼。行歌被行風需索了那麼長的時間,四肢百骸已虛弱酸疼的無法動彈,聽了這話,只能斜睨了行風一眼,有著嬌羞,有著疲累,有著嗔怪。行風凝視著行歌,撫開了行歌的青絲,含住了她的唇瓣,舔吻行歌,吸取她唇間蜜津。「…唔…」行歌被他吸吮得快沒了氣,待他放開,才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息。「愛妃有意見?嗯?」行風抬起手,指尖貼上了行歌的臉頰摩娑著,滿眼盡是情意。「…你是妖精?!剐懈杞械寐曇羟瑔?,猶是嘴硬地嬌嗔。對,他是妖精。壓了她,上了床,一次又一次地歡愛,一次次的勾引,弄得她由一個貞靜的處子變成了一個懂得什麼是情慾的少婦。不顧她初經人事,盡情交歡,像是要把她揉碎似的愛著,占有著。「喔?還是這麼堅持?」行風盡興了,也不計較,甜膩地低喃道:「我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男妖就是要勾引你上床,疼愛你至死方休?!?/br>行歌羞紅臉,沒有回話,但雙臂擁住了行風結實纖細沒有一絲贅rou的腰部。每一絲肌rou都有著優美的線條與弧度,她的纖指好奇地往下滑,撫過行風的窄臀,掐了一下。原來男人的身子是這麼堅硬,與女孩子的豐腴軟綿不同啊。行歌心里暗想。行風被她搔得有些心癢,皺著眉,打趣地說:「太子妃殿下,可還滿意男妖健壯結實的身體?可還滿意我賣力的服侍?這麼摸我的臀,是不滿足嗎?」行歌突然想起靜兒曾說過,行風不喜歡人家碰觸他的身體,趕忙縮了手,忙不迭地道:「啊。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只是好奇男子與女子身體不同而已,忘了你不喜歡人家這麼碰你…」「你可以再摸?!剐酗L微愣,隨而微笑。「???」行歌聞言一愣,看著行風的笑顏,有些不知所措。「我說我準許你摸…我喜歡你這麼摸我。只許你一個人這麼摸我?!剐酗L別開眼,俊顏微微泛紅。「可是…靜兒說你不喜歡人家碰你的身子?!剐懈栌行┻t疑。靜兒?行風真皺了眉。「你們何時又見了面?」行風語氣轉冷?!盖皫兹詹胖鹚鰧m至六局,她膽敢潛回東宮?!是不想活了嗎?」他抽出猶在行歌蜜xue中的roubang,想起身吩咐人處置靜兒。「???沒有?!剐懈梵@覺行風語氣態度改變,他的半身抽離自己時,居然有些許空虛。雖然不知道為何,但還是摟住了行風的腰,吶吶地說道:「是大婚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