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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無聲地穿過香徑,越過晴歌,無言地走向未央殿。江行風與奉晴歌擦身而過時,晴歌已看清懷中女子半埋在江行風胸膛上的小臉。好個妍麗角色!秦行歌與自己的外表并非相同典型。相較於行歌墨發如絲緞光滑細致,柳眉如一彎泉澗,挺鼻帶翹,精巧的墨色睫毛如羽扇,凝脂如雪,雪梅朱唇,五官立體出色,雍容華貴;晴歌發長微卷,眉墨如山色渲染,挺鼻微勾略尖,鳳眼微揚,眼梢含俏,唇紅如血,有如水墨仕女。奉晴歌并不覺得自己比不上行歌的外貌,但卻在江行風對待她們的態度上,深覺自己矮了一截。心里的痛楚逼出了眼眶,卻又倔強地咬了唇,轉身朝向香徑側弄若無其事地離開,就是不肯讓後方的宮人們看見自己的難堪。********回到了未央殿的暖閣,行歌依舊如海棠春睡。江行風輕輕將行歌放在床榻之上,令宮女為行歌卸下頭釵與更衣,自個兒坐在軟榻上,看著臉上帶著宮妝的行歌,又命人端了盆清水進來,為行歌卸去妝。隨著妝容已凈,行歌一反宮妝的艷麗雍容,露出原本那張素雅恬靜的面貌。就如那日清晨在織錦園的少女。而後又想起香徑中那抹綠影眼中帶著的傷心、震驚與委屈。內心一嘆。摒退宮女,他起身走近行歌,坐在床榻側,支手撐在床榻,俯看著行歌靜謐的睡顏,忍不住抬起手,手指輕輕地撫過她的臉,她的唇,順著她的頸項而下,掃過她的鎖骨,隔著素白云紋藍繡肚兜滑過她的胸口,在達到她的腹部,而後下腹前停止。他俯下身,輕啄著那櫻唇,品嚐著應屬於自己的女人唇間的淡香。一手又覆上了行歌的胸,伸入肚兜中,以指尖挑著乳蕾,感受柔嫩的肌膚慢慢收縮挺立,而後他捉住了那團綿軟雪白的嫩rou。像是嫌肚兜礙事,他扯開了行歌的衣襟,讓那團柔軟在自己的手中輕顫著,然後俯身親吻她的唇。而後又輕輕地將手指探入行歌的褻褲中,中指指腹按上了行歌的蒂豆,輕柔地搔著揉著按著。試探一會,真讓行歌皺了眉,嚶嚀一聲,轉了身,背向他,身下露出那橫鋪在床榻上的白綢。江行風見狀,抽回了手,這才又再次確定,這誘人的小家伙真是睡了。方才在香徑處那聲挑動人心底慾望的"殿下不要"真的是無意識的夢囈罷了。但,自己做出選擇了嗎?腦海中浮現晴歌截然不同的面貌與方才在香徑里,那種無聲控訴的表情。自己恐怕真是傷了晴歌的心。為了見面兩次的女子,他的太子妃。是不是在與晴歌擦身而過時,自己已做了選擇?還是只是晴歌太不識趣?讓他不得不與她擦身而過?還是他一開始就不該抱著行歌回宮?只是,宮人想接手抱過行歌那一刻,他的確是不想放開懷中的暖玉溫香。轉頭又想,自己在做什麼呢?這樣優柔寡斷的自己,是怎回事?此時,暖閣外,響起了太監李春堂的聲音:「殿下,已備妥晚膳,是否與太子妃殿下一同用膳?」江行風這才停止沉思,揚聲說道:「不了。讓太子妃睡下吧?!?/br>「那殿下是否要先行用膳?」李春堂又問。「…」江行風沉吟了一陣子,問道:「方才奉侍姬回含嫻殿去了?」「是的?!估畲禾没氐?。「她用過晚膳了嗎?」江行風再問。「…奴才不知?!估畲禾谜遄靡幌?,才回答。其實現在都快未時了,早已過了宮中用晚膳的時刻。但他侍奉殿下這麼多年,豈會不知自己主子的意思,晴歌對太子殿下來說,依舊是特別的存在吧。「…」江行風思考一會兒又道:「…傳…本王明日再與奉侍姬用早膳?!?/br>李春堂有點驚詫,方才自己的判斷錯了嗎?太子殿下居然不是要擺駕含嫻殿用膳,而是要留在暖閣這?那是表示太子妃在太子殿下的心中,在短短兩日內已不亞於奉侍姬?那奉侍姬失寵之日已不遠了?不大可能吧?昨夜太子殿下還因為奉侍姬受傷而離開未央殿,留宿含嫻殿。這就證明奉侍姬對太子殿下來說,其地位遠高於太子妃!所以,太子殿下只是依據大婚十日傳統規則,與太子妃同寢同輦?「還杵著做什麼?」江行風沉聲又問,心知自己行止與往日不同,李春堂八成在揣踱推敲?!缸屓藢⑼砩潘瓦M來,吾要在此用膳?!?/br>李春堂急忙應了聲,吩咐宮女幾句,便往含嫻殿而去。江行風與李春堂這短短的談話間,就發現自己內心些微的改變,那種沉重之感,像是秤陀一般,壓得他郁悶之氣充塞心中。隨而轉頭望著行歌,低啞地在她耳邊說:「如果這一切都是你的算計,那我絕對不會饒過你?!?/br>然後擁住行歌,直到宮女將晚膳傳入暖閣中。*月見草:夜來香,夜香花。013太子之位原是禍事,三妻四妾誰做得了主?(奈米H)未央殿外晨光微明,霧靄綿綿,露沾繁花,里外靜寂。行歌悠悠轉醒,只覺臉側有一溫熱之物,徐徐地吐出氣息,搔的左頰癢癢,便往下低首鉆了鉆,找到一處軟熱平坦處,抵著額睡著。但不久又覺得跨間內側有一硬物抵著自己,不甚舒服,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將之撥開至別處,但撥弄之下,此物卻越發抵著自己的大腿。杏眼微瞇,手又摸了兩下,這棍狀是什麼東西,怎會擺在床榻上?忽聞頭上有一厚重吐息,一個低啞的男聲響起:「愛妃一大早便勾引起本王來了?」什麼?這句話,有如當頭澆灌一瓢清水,震得行歌清醒,這才發現手上硬棒子居然是江行風下身巨龍,她握著還一抽一抽地跳著。嚇得她猛地抬起頭,頭頂一撞一痛,輕呼一聲,上頭的人兒也因她一撞,一個悶哼。旋即聽見男聲怒斥:「冒冒失失的!」她抬眸,見江行風雙眼薄怒,吶吶地說了聲抱歉,心想,什麼時候回了宮,又和他躺在床榻上了?忽而想起什麼似地,又低頭一看,倒吸了一口氣。自己的肚兜跑哪去了?何時解開的?如雪般細致的肌膚與兩團圓潤綿乳此時正貼著江行風結實精壯的胸膛上,趕忙推了推江行風,一只手急急地想要遮掩赤裸的上身,一陣拉扯,綿乳上的粉紅莓果悄然而立,看得江行風血脈噴張。「不許遮?!菇酗L低聲說道,環著行歌的手縮緊,右腿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