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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出背上潮濕。大約是她哭了。心頭一軟,轉過身,無奈道,“履霜——”她只是哭,“你前腳走,后腳爹就會把我嫁走的...”竇憲心中亂紛紛的,安慰道,“不會的...”只說了三個字便再也說不下去——如今他在,成息侯尚且這個樣子。一旦他走了,父親豈不是更沒了顧慮和壓制?履霜見他沉默,低著頭,眼淚落的更急,紛紛濺濺全砸在他衣服上,“我想給你...”竇憲心中大震。這個法子,母親也對他說過的,“...你爹的脾氣,一向是很頑固的。這件事他說了不許,那你求死了,他也不見得會改口。還不如生米直接做成熟飯。他再犟,還能把兒媳當女兒嫁出去么?”那時他聽的面紅耳赤,連連擺手。后來偶然想起她這個建議,也覺得太自私。此去潁川郡,前途未知,何必累履霜用終生等他?況且她那樣小,到今天才滿了十五。這樣想著,他避過了她的注視,安慰說,“總會有別的法子的,別這樣?!鄙焓謳退寻胪实囊律缆蟻?。然而才拉好了左邊,便聽履霜幽幽道,“...我原不該妄想的。我這樣的孤女,侯府肯收留已是大恩德了。怎么還能肖想別的?”眼淚簌簌地全落在竇憲手上。竇憲聽她這樣自傷,手頓在了原地,難過道,“我從沒那樣想過?!?/br>履霜顯然沒有相信,仍然望著他絕望地流淚。竇憲受不了那樣的目光,蒙住她的眼睛,把她摟進了懷里,無聲地嘆了口氣。大家都說他性格粗疏,可很多事,他看在眼里,比誰都明白。比如,履霜為什么會愛他。她從小長在謝府那樣的人家,幾乎沒有受到過疼愛,所以一旦遇到他這樣愿意憐惜她、愛護她的人,便會把全部身心用到他身上。她在他身上寄寓了對戀人、兄長、長輩、未來的所有夢想。這樣濃烈的愛,有時是會讓人覺得喘不過氣的——禁軍中人莫名其妙的俯首帖耳,他右遷的一路順風順水。這些事當時沒看出來,可過后,零零碎碎的細節拼湊在一起,他隱約可以推斷出真相的輪廓的。可他一次都沒有說。因為心里的那一點點不舒服每次都沒有持續太久。往往一旦見到她馬上就煙消云散。她雖然不愛說話,但同他相處總是很合拍。她會竭盡全力地逗他開心,會不斷調整怎么和他平和相處。他愛她,愛這樣一個愛著他的人。看似單純的少年情愛里,夾雜了這樣的私心,有時是有一點心驚的??墒?,仔細想想,這又有什么不好?她包容他,他也明白她。他們將默契地在這廣袤世間無言地相互取暖。永遠。竇憲這樣想著,咬牙問,“你真的愿意?”履霜愣了一會兒,隨即含著眼淚,看著他的眼睛大力點頭。于是竇憲再也沒有猶豫,打橫把她抱了起來,往床邊走。第40章纏綿不一會兒的功夫,履霜便被他輕輕地放到了床上。他俯在她上方,又問,“真的愿意?”履霜陷在柔軟的被衾中,想也不想地點頭。于是竇憲俯下身去吻她。和方才那個安慰式的淺淺啄吻截然不同。這一次他的唇舌長驅直入,勾住她用力吮吸。履霜很快就覺得喘不過氣,心悸似地伸手想推他。竇憲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探到她腦后,將珠釵簪環一股腦兒全拔了下來,隨手扔在被子上。赤金的雛菊簪正好砸到床頭木板上,鏗的一聲響,履霜受驚地瑟縮了一下。竇憲在她臉頰上隨口親了一下權作安慰,一邊放開了按住她的手,引著她去摟自己的脖子。與此同時,唇移到了她的脖子處用力吮吸。履霜喘道,“別...仔細留了印子,被人看到...”竇憲大力地親了一口,從善如流地離開了那里。略撐起身,去剝她的衣服。履霜抖著身體伸出手配合。不一會兒衣物便都被除下,扔到了地上,全身只余小衣和褻褲。竇憲見她失卻遮蔽的兩條胳膊細潤如脂,忍不住覺得喉頭燥熱,干癢難耐,在心內揣測她衣下又是何等白膩。長指順著她小衣下擺鉆了進去,順著臍眼一路往上。履霜忍不住驚喘,伸手想要把他手拿出來。但竇憲輕而易舉就撥開了,順利摸到她胸ru,用指尖捏住來回碾磨。一面尋到她的唇,捧住臉用舌在內來回勾攪。他的動作又急切又粗魯,像是在發泄什么、證明什么。履霜漸覺熱流傳遍全身,肌膚無端地發起熱來,無措地喊,“竇憲...”她的聲音嬌弱粘膩,渾不似平日。竇憲聽的眉睫一跳,粗魯地用牙她胸上狠狠咬磨了幾下。罔顧履霜的吃痛,撐起身把她的褻褲草草脫下。履霜嚇的抱住了雙肩,“你......”下一刻雙臂便被他打開,駕到了他的脖頸上。與此同時,他的不能描述之物抵了上來。而竇憲也察覺到了她的濡濕,頓了頓攻勢,有些疑惑地看著她。見她難堪地把臉別了過去,他心中微動,在她耳邊低低問,“我親了你流出來的?”履霜兩耳發燙,咬著嘴唇沒有回。竇憲低低地笑了一聲,慢慢地沉下了腰。履霜頓覺從不能描述的地方升起漲漲的痛,一路蔓延到到腳指尖。閉著眼咬住嘴唇,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只是忍著。竇憲也覺□□難行,忍著不動,俯低身子去哄她,“好霜兒...忍一下...”伸手來回地撫摸她頭臉。如此履霜漸漸挨過了那陣痛,睜開眼慢慢地舒了幾口氣。竇憲察覺到她身體放松,試探地抽出少許、推進。履霜覺得仿佛有烙鐵在體內轉動,又痛又麻,忍受不住地偏過頭,眼淚簌簌地滑落。竇憲見她這模樣,略微明白她不舒服,但見她眉間若蹙,嬌弱的如同一株細柳,忍不住心頭火起,咬著她的肩,箍住她腰往內重重地不能描述了一下。履霜頓覺一陣火辣辣的痛。指尖嵌進了他手臂里,顫著聲音求,“別...疼的很...”然而竇憲初嘗□□,對那美妙滋味躍躍欲試。此刻聽她雪雪呼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