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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看著她依舊發紅的眼睛與鼻頭,突然有種「真可愛」的感覺?!敢驗榫抛逯袃H有我倖存,就怕徐萬達追查我的下落,所以我被送到遙遠的苗藏之地,由那邊的嘉摩察瓦隆部落族長養著?!?/br>「自我有記憶開始,族裡是女人當權,所有的事全是女人說了算。應該這麼說吧,那邊的女人是當成中原這樣的男人養著,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到那兒就得改成"女子有淚不輕彈"?!顾圆耪f他是第一次看見女子哭泣啊。「那地方養出來的女人啊,各個強悍的可怕。只上喜歡的男子,肯定死命地想搶到手;如果有人看上同樣的男子,j個女人之間大打出手是常有的事?!顾统R驗楸豢瓷?,被捲入眾多女子糾紛之間,想到至今頭p發麻。「奴家是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可怎會有這樣的地方」感覺他不像是在騙人,就算騙人拿這說嘴也太沒道理。「那男人在那是像、是像中原女子那般」遵從叁從四德,在家相「q」教子「沒錯?!顾运醯街性?,實在是不適應的很;雖然他知道中原是這樣的地方,但他還是覺得相當荒謬?!富旧夏凶釉谀堑匚坏拖?,除了從一而終跟一個女人外,也要f侍好自己的妻子?!?/br>「當然一個女人也可以同時擁有許多"男寵"?!顾葡氲绞颤N提醒道:「我們那成過婚的男子不叫夫君,女君都管他們叫"男寵"?!褂盅a充︰「女君就是嘉摩察瓦隆部落族長?!?/br>「我我無法想像,男子同女人一般」柳艷媚睨了一眼他偉岸身軀,還有那張臉生的也算俊秀的臉蛋,她好奇不禁開口:「那你在那兒過的如何」旬劍卿頓了頓,斟酌道︰「我的身份比較特殊,女君雖是把我當成那邊的"女子"教養,并傳授我武藝,但」不堪其擾。所以他努力狂練武藝,一方面是為了報仇血恨,另一方面也是好從那些爭奪他的女子間脫身。畢竟沒人打得過他,就沒人敢強迫他。不過這些事很難解釋,他只好避重就輕說著︰「呃,從沒有女人得到我,我應該算不太受歡迎?!?/br>但聽在柳艷媚耳裡又不是那回事。她想起他不受春y、媚術影響的異能,媚眼睨了睨他的下半身,若有所指微笑頷首道︰「我可以理解公子不受歡迎的原因?!?/br>知道她肯定誤會,他試圖解釋:「那群兇悍女人打不過我,當然沒人敢強迫我當男寵。但那群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明的不行,竟給我來暗的?!怪v起他過去的辛酸血淚史,他是越說越激動,可她臉上的笑花卻是越來越多。「如果妳一次身種數十種春y,然后連睡覺都會被女人偷襲;相信我,妳不會再對任何女人有感覺」「哈﹗哈﹗」柳艷媚掩袖笑的夸張,卻又忍不住放下水袖,故意探問:「所以公子也覺得奴家很可怕,才沒感覺」「妳」若是以往,他肯定會回「女人真的很可怕」;但對於柳艷媚,一開始給他的印象是強悍的,就像部落那些女人般,將男人玩弄在手掌心??珊髞硭l現,她的強悍不過就是偽裝,就只是想讓自己能在中原這個不容女子出頭的地方,找到一個棲身之所。她,既強悍又柔弱。而他佩f她的堅強又想保護她的脆弱,這和他過往所遇上的女子皆不同,這令他很心動。原來這就是心動的感覺。他恍然大悟的看著她,就對她說︰「妳是個很特別的存在?!?/br>章節目錄前塵舊夢-1她是很特別的存在柳艷媚想起旬劍卿對她的想法,莫名在意。自小,別人對她的想法分成兩種︰一種是見過她的,美人胚子、傾城之姿這類的用詞不在話下;另一種是沒見過她的,那只會說她是徐萬達的庶女。而當她入了怡香院后,又多了「l蹄子」和「狐貍精」兩種。怎樣想她只覺得自己的存在頗可悲,一點也不特別。卸下粉墨裝扮,她望著銅鏡中自己那張清艷臉蛋,思緒卻飄到許久的過往,努力回想公孫默是否曾提及她是怎樣的一個存在「樂心姑娘來了?!雇夥窖绢^提點著。「樂心姑娘」公孫默不是說他與她毫無關系,怎還會派樂心姑娘過來伺候她入眠掐緊袖口,心底掠過數種可能,就是沒想過「我來自是因為姑娘療程已到尾聲,可不能半途而廢?!沽簶沸男Σ[一雙眼,認真道:「姑娘很快就不需要我,可以自行入睡了?!?/br>「怎麼可能」自被公孫默從春海慾園救出后,那在春海慾園裡待過的p段,總會成了夜夜折磨她的夢魘。抱起木盒中的琵琶,轉軸調音的梁樂心解釋著:「我能以樂聲入醫,是因為師傳攝心一術。攝心術最早源於西疆白山異人一族,輾轉傳來中原后,我這兒僅是其中一個分支?!?/br>梁樂心試撥琵琶弦,忽聽「叮咚」j聲,柳艷媚只覺得心頭一震。她又笑瞇了眼探問:「如何感覺到了嗎這就是攝心的威力?!?/br>「攝心,能撼動人心;所以我僅要以樂聲入妳夢中,便能除去妳的魔障?!剐蕾p著美人發怔的嬌艷模樣,梁樂心又道:「多年前千戶大人不,現在應該改口稱呼城主大人,他聽聞我有此絕技,便向我告知姑娘的狀況,央求我為姑娘出診?!?/br>放下琵琶,梁樂心點上安息香,嘴裡卻仍是說著:「那時我遠在南方宋丹,距中原根本千里之遙;真不知城主大人是怎樣才找著我,肯定費了不少工夫?!?/br>抱好琵琶,梁樂心看著準備安寢的柳艷媚,羨慕又感慨說道:「那時我想,姑娘對城主肯定是很重要的存在,否則這世上又有誰肯對一個人如此用心?!?/br>很重要的存在在柳艷媚入眠前,她將梁樂心最后的這句話刻在心上。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句話的緣故,今晚的夢讓她回到過往的蒹葭居,那段與公孫默度過最美好恬靜的一段日子。離開春海慾園后,在夢魘中徘迴許久的她,清醒之后,映入眼簾的是公孫默略顯憔悴的臉。不知為何,他極擔憂地凝視她,極不確定地探問:「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嗎」她的名字那時甫醒來還發懵的她,僅記得娘親常喚她的名字,腦海裡浮現的,嘴裡就唸出︰「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