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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柏雪身上只穿著薄浴袍,但她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了言夏。第二天一早,柏雪對著鏡子左照右照,鏡子前面一排口紅,她一支一支的試過來,不是覺得太艷就是覺得太淡。愛米翻了個白眼,她不知道柏雪是什么時候溜回房間的,外面天還沒有亮,她就聽見輕微的開門聲,柏雪溜上了床,假裝一晚上都沒有出過房門,愛米不打算戳穿她,也不好意思問他們到底發生過什么:“你就是什么也不抹,也已經很漂亮啦?!?/br>今天的柏雪特別光彩照人,她要接受一個英文采訪,要拍一個本地介紹電影節的雜志封面,還要跟評委會的主席一起走開幕紅毯。這是少有的殊榮,柏雪一天要換三個發型三個妝面,接受采訪的時候她穿得偏職業,小襯衫西裝褲,頭發扎起來,露出干凈的妝面,用流利的英文介紹了自己,接著又介紹了電影拍攝。德國記者對搭建出來,完全復刻的九龍城寨非常感興趣,于是柏雪說了導演是怎么讓自己去尋找玫瑰的房間,她又是怎么在里面迷路的。德國記者是年輕小伙子,完全癡迷于柏雪的美貌,他的眼睛緊緊盯住柏雪,配合著笑,如果不是開了錄音,根本無法聽進每一句話。最后他給出的采訪標題是“她實在太美了”。采訪問題都是提前看過的,但關導沒想到柏雪發揮的這么好,這些報道評審會也是能看到的,報紙幾乎給了柏雪整整一個版面,而這個視頻也被瘋轉,標題就柏雪迷倒外國記者。光聽采訪者的語氣就能知道他多么喜歡柏雪,聽見劇情中她受痛苦折騰演戲演到痙攣的那一段,他發出感嘆,這些都是原來國內沒有發過的通告。更不用說開幕的紅毯了,柏林電影節相比戛納沒有那么注重影星走紅毯,于是當柏雪華服出現的時候,所有的攝影機攝像機都對準了她,她搶占了全部關注,第二天的報紙上,就有文章介紹她,她是最年輕的雙料影后。還有小報扒了柏雪的黑料出來,在國內無法忍受的事件,在國外的接受度卻很高,她是受害者,她在這么年輕的時候就已經獲得過非常大的成就,而她因為被侵犯*,幾乎毀掉了整個事業,也已經失去了婚姻。之前采訪柏雪的記者跟著就寫了第二篇文章,他不敢相信他見過的女人遭受過這樣的痛苦,他反復的說“她這么美,惡魔才會這樣對待她?!?/br>柏雪成功的在電影還未播放的時候,霸了整個電影節的話題頭條。第一次征戰柏雪在參加完了電影節開幕式之后,接著又飛回來,整個電影節期間,她還有戲要拍,等到頒獎典禮的時候才會再回柏林。柏雪之前那一套,是跟女神現學現賣來的,女神告訴她,面對國外媒體,越是淡然,他們就越是會夸獎你,要不顯山不露水,但又不能不提及自己的成績。柏雪精心準備的采訪稿,她雖然年輕卻經歷卻跌宕起伏,人生就充滿了戲劇性,再加她不必修圖也一樣完美的肌膚,馬上席卷電影節的粉絲,電影票一搶而空,算參映中上座率最高的電影之一。關導對這樣的結果倒不意外,一張引人矚目的新面孔,柏雪天生就有這種魔力,而她還未開始施展魔法,等看到電影,他們會更愛她。電影節的獲獎影片,特別是文藝片,在大多數的時候,是不會受到大眾喜愛的,評審們的審美眼光就不與大眾相同,從技術角度來說是一種,從觀影感受來講,又是另一種。需要調和的還不僅僅是這兩方面,柏林電影節一向都更偏藝術,但跟蒙特利爾又不相同,兩者之間有著細微的差別,關導的這部電影在某種程度上,會特別的打動人心。玫瑰身上幾乎沒有好的經歷,但她一直都活得很張揚,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她身上的源源不斷的生命力讓人傾倒,她到最后,在逼兀的小房間里,窄小的床頭前,也依舊放著一瓶玫瑰。電影確實是偏文藝的,但這不是一部沉悶的不吸引人的文藝片,玫瑰美的非常熱烈,她的幾段經歷也很吸引人看下去,她性格之中的明快被柏雪演繹的淋漓盡致。柏雪國際粉絲會的會長薇薇安安排了柏林粉絲去看電影,并且要寫長影評,或者翻譯當地媒體給出的影評。于是這位粉絲如實的記錄下了整場電影里觀眾的反應,柏雪出場的短短片頭是她一身純真的藍裙校服走在街道上,目光不時被吸引。整個影片做出了香港舊街的場景,但在短短的三十鈔鐘之后,在觀眾對柏雪的美貌還保有著巨大的新鮮感時,她來到了九龍城寨前。她走進城寨的大門,她還是她,她又已經不是她,她很快就和城寨融為了一體,熙熙攘攘人,鴿子籠一間疊著一間的房屋,鄰里之間的爭吵,都區別于剛剛三十秒鐘里鏡頭為觀眾展現的香港。這里一看就是幫派聚集地,玫瑰小心翼翼又游刃有余,她回到陋室,至此才剛剛過去兩分鐘,卻已經是一個無限延伸的故事,處處都引人猜測和遐想。等到外來者阿言因為失手的過錯逃入城寨,而警察不敢貿然追進來搜查的時候,觀眾不必旁白,只有幾個動作,就馬上明白了九龍城寨的意義。跟著阿言遇到了玫瑰,玫瑰跟里面所有的人都不一樣,她不完全像是城寨里的人,于是阿言向她求救,玫瑰對這個年輕的男人充滿了好奇,兩個人在剛剛見面的時候就已經流露出了對彼此的興趣和好感。熒幕上的玫瑰拉住阿言的手,她的感情是外放熱烈的,因為喜歡,所以伸手就拉住了阿言,又因為覺得他跟別人不一樣,不停的,用她特殊的語氣語調問阿言問題。這聲音跟她剛剛的聲音有了微妙的區別,所有聽的人都明白,這個少女愛上了這個年輕的男人,哪怕他身上預示著麻煩,她也依舊覺得有趣。玫瑰在九龍城寨迷宮一樣的巷子里游走,每一個轉身都了然與心,而阿言從來沒有到過這樣的地方,他抱著他的包,跌跌撞撞低頭走著,玫瑰反身走路,一面和阿言對話,一面矮身躲過招牌,阿言一下子就撞了上去。開門的是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上上下下打量阿言一眼,眼睛停留在他的肌rou上,露出微笑,吐出一口煙:“算你便宜點?!?/br>玫瑰一把拉過了阿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