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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愛愛,這會又與別的男子在這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竟是齊愈!凌宇洛大吃一驚,猛然回頭,恍見一片明黃衣袍朝自己走來,尚未看清他的面容神情,心悸之余,便是跪拜下去:"叩見皇上……”齊愈搶先一步,將她扶起身來,那托住她手臂的大手,卻是遲遲不予收回。凌宇洛微微蹙眉,喚道:“皇上,請放手!”他身上隱隱有著怒氣,讓她只想立時逃開。齊愈依言收手,未待她松口,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怒道:“你竟然與秦易之有私!”凌宇洛氣息受阻,暗自運功,竟是掙脫不得,一時驚疑不定,這個皇帝竟然有武功,而且還相當不錯!是了,第一次見面,他就是忽然出現在自己奔馬前面,若不是心有所恃,以那太子這尊,斷不會如此貿然行事!“皇上誤會了!”他在一旁到底看了多久,看到些什么,重要的是,齊越在利華殿候駕,他為何卻會出現在花園之中?“朕誤會?真是誤會嗎?你讓他抱你,還為他流淚,如此眷戀不舍,當朕是傻子嗎!”齊愈怒意更甚,力道增強,令得她痛楚難耐,情不自禁低叫:“我若是紅杏出墻,齊越自會管我,用不著皇上來教訓!”心底已經動怒。便是言語中體現出來,連謙稱都省了,管他如何!“你!”齊愈怒極,語調冰冷,“朕不管是殿下,還是皇帝,都是你的主子,難道還不夠資格管你嗎?”凌宇洛仰起臉,與他對視,毫不畏縮:“這是我的私事,是我和齊越的家務事,不勞皇上費心,皇上要管的是天下,是蒼生,是國家政權與黎民百姓!”“這一張小嘴,還是那般伶牙俐齒,說話振振有詞,總是讓朕不由自主相信——”齊愈瞪視著她,似在咬牙切齒,恨不能除之后快,奇怪,他對她,怎么那么大的怨氣?正疑惑,卻聽得他一字一頓,冷冷說道:“凌宇洛,你可知道,欺君之罪,罪可伏誅?”“昔日女扮男裝,迫不得已,皇上親口說過不予追究……”隨意應答著,腦中轉過無數個念頭,到底是什么事情又欺騙了他,惹怒了他,自己可是絲毫沒有印象??!“你,你竟然自稱與他身心皆許,以此為借口不愿進宮!”齊愈低吼出聲。原來是這個!就算他有所懷疑,呵呵,過后可是不認了!凌宇洛無奈道:“我婚前不貞,配不上皇上,這是事實……”“事實?哈哈哈……”齊愈冷笑幾聲,怒道:“好個婚前不貞!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為了騙朕,你情愿把自己說得如此不堪!朕問你,既然是不貞之人,新婚之夜為何卻有落紅!”這一句話,卻如一枚重磅炸彈投下,炸得她腦中昏沉,耳目失聰,他是什么意思?他究竟知道些什么?王府之中,如此隱晦之事,他是從何得知?月光下,齊愈的臉近在咫尺,眼眸幽深,氣息沉重,陰郁得嚇人,天子之威已經釋放到極致!凌宇洛吸一口氣,盡量平緩語氣道:“我不明白皇上在說什么……”“不明白?”齊愈冷冷道,“你可是要朕拿出證據?繡有輔政王府印徵的白絹?”說到那最后兩字,胸口起伏,已經是控制不住的憤怒。凌宇洛腦中轟然一聲,頓時反應過來,又是羞惱,又是悲憤,此刻已經顧不得什么君臣之禮,指著他叫道:“你,你竟然在齊越身邊安插內線,監視我們!”這一事件本身,遠遠不及這個內涵來得讓人憤怒,齊越為他做了那么多事,任勞任怨,鞠躬盡瘁,他卻是恩將仇報,既用之,又疑之,他到底在怕什么,怕齊越位高權重,有朝一日會如齊誠一般,生出反心?想到這里,只覺得渾身顫抖,心里冰冷。“朕不是……”齊愈見她如此神情,也是有些懊悔,漸漸平復下來,望著眼前之人,啞聲道:“朕對他沒有疑心,至少現在沒有,朕只是為你,洛兒……”凌宇洛默然不語,又聽得他繼續說道:“宮宴那回,雖以為你已經許身與他,朕還是為你準備了絹花,只盼有一個機會,讓你選擇,沒想到他去搶先一步……”說到此處,卻是恨恨不平,頓了一下,又繼續道:“從那之后,朕心里,就一直沒把你放下,直到你們大婚,朕真是不愿出席,但實在想看看你,就忍不住還是去了,直到辰王鬧著要看新娘子的模樣,朕才驚醒過來,朕真怕看了你的樣子,會忍不住生出奪你之心,朕只能落荒而逃……”“可是,你!”他眼神一凜,冷然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欺騙朕!辜負朕的一番真心!你可知朕為了你,連后位都是一直……”凌宇洛聽得直搖頭,道:“我與齊越,相識在先,情誼深厚,在那宮宴之前,我們便是如此,已經沒有辦法分開,而面對皇上厚愛,當時別無他法,出此下策,皇上真要覺得是欺騙,那也是善意的欺騙,我們夫妻二人,對皇上之心,永遠都不會改變……”他們對他永遠不變,所以,要改變的,只能是他,退一步,萬事依舊,歲月不改;而進一步,得到的卻是兄弟情不存,君臣之禮崩塌,一帝一王的決裂!他,年輕的皇帝,可會想清楚,想明白?“善意的欺騙……”齊愈喃喃念道,心有所悟,力道漸漸放松。“不錯!”凌宇洛稍微寬心,趁機抽回手來,重新拜倒,“欺瞞之事,責任在我,請皇上降罪!”齊愈眼神一黯,靜立半晌,方才長嘆一聲,低聲道:“你在朕身邊侍候那么長時日,朕幾時真心處罰過你?你還是男兒身份的時候,朕便是已經舍不得了,更何況是現在!”“皇上!”凌宇洛心中一軟,顫聲道,“凌五對皇上之心,如頂上明白,永不改變!”“凌五……”齊愈輕笑,笑得有些凄涼,眼神卻是漸漸清明,“是啊,你是凌五,朕的侍衛凌五!可嘆,朕時至今日,方才明白,朕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罷了,朕要再好好想想,你也好自為之……”眼見那人影倉皇遠去,凌宇洛慢慢站起身來,凝望半晌,不知是所氣是恨,還是別的什么,定了定神,不敢久留,便是朝來路走去。剛一抬步,忽覺不對,方才心思紊亂,不及防備,此時風清人靜,凝神屏氣,卻聽出一絲不妥來。稍一思索,便是喝道:“是誰躲在那里,我已經看見你了,還不出來!”風吹草動,那灌木叢中沙沙作聲,喘息之聲,隱約可聞。“再不出來,我便喊人捉刺客了!”走開兩步,作勢欲喊。只聽得啊的一聲輕呼,一個人影站立不穩,跌跌撞撞出來,險些撲到在地。凌宇洛伸手一撈,將其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