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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鄭氏已經削去皇后名號,收監大牢之中,如今后宮中沒有皇太后,便就是幾名太妃掌權,這皇帝與王爺的選妃宮宴,自然是不能錯過的,原來,那多出來的座位,是為她們而留。這帝王與太妃依次坐定之后,齊愈便是揮手道:“都起來入座吧!”眾人行李謝恩,方才起身入座。抬頭一看,卻見那林太妃坐了首座,齊愈與齊越分別坐在她兩旁,三人的目光,竟都是一眨不眨盯著自己,心中不禁有絲不安。之前聽齊越說過齊愈自幼喪母,對這位溫柔賢淑的林妃娘娘卻是尊敬異常,看了今日這場宴會,齊越的母妃便是要起主導作用了。正想著,卻聽得林太妃輕輕柔柔開口:“眾位美人辛苦了,先飲一口茶,休憩一下,莫要緊張,今日就是讓皇上與各位王爺見見大家,吟詩作對,考察一下才藝,這些都是眾位美人平日擅長之事,只須平常對待,拿出各自真正本事來?!?/br>凌宇洛聞聽此言,心中不由苦笑,這琴棋書畫,除自己之外,在場眾人卻皆是擅長!在紀府這半年多來,依照齊越的安排,本也是多少要學一些,但是自己畢竟是個現代人,對這些東西實在不上心,勉強學一會,倒不如練練拳腳,逗逗猴兒來得自在,那干娘自身就不喜這些,又一向寵著自己,連起碼的日常督促都沒有,直接便是不聞不問,放任自流了。待得眾人稍作休息,林太妃環顧四周,便是說道:“這就開始吧,請皇上出個題目,眾位美人先予作詩,等下再行考察才藝,可好?”齊愈點頭,想了一下,說道:“今日作金玉盛宴,正巧寒冬剛過,迎春開得正艷,這園中總算是有幾分春意,便以這宮宴賞花為題,吟詩一首罷!”眾人皆是點頭,沉吟不語。林太妃笑道:“皇上出的好題目,就依這從右及左的順序,從李大人的千金開始吧?!?/br>那李芊芊思想一陣,方才吟道:“迎春春葳,對日日高潔。草木本有心,但求君王折?!?/br>凌宇洛本在飲茶,聞聽此句,險些噴出,文采倒是不錯,但這求偶之心,也表現得太過明顯了吧?抬頭看那主位之人,只見那林太妃微微蹙眉,齊愈面無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再看看齊越,卻是望著自己,似笑非笑。“眾芳未到獨喧妍,占盡風情對庭院。嬌花萬朵壓枝低,寒香一縷入心田?!钡诙灰髟娭?,正是那董寒香,此時卻為自己靈機一動,在詩句中加入自己的閨名,引得帝王注意,從而沾沾自喜。凌宇洛冷笑,又聽得下一名美人吟出:“清潤風光雨后天,迎春花開綠蔭前。盛宴尋芳無所依,心若紅俏誰堪憐?!闭f話間,神情楚楚,媚意猶生。越聽越是無聊,這些個美人佳麗,為了攀上高枝,咬文嚼字,費盡心思,故作姿態,連最起碼的尊嚴都不顧,實在聽不下去,轉念一想,自己也是坐在這里,如同砧板上的魚rou,待價而沽,與之難道不是一個模樣?心煩意亂,神思飄渺,待到那自己有些好感的柳如煙吟詩,這才認真聽起來。大學士的掌上明珠,可真是大不相同,只見她望著架上迎春,胸有成竹,柔聲吟道:“覆闌纖弱綠條長,帶雪沖寒折嫩黃。迎得春來非自足,百花千卉共芬芳?!睂⒆约罕扔?,卻顯出雍容獨到的氣度,接納大眾的胸襟,正好又是穿了一身鵝黃綢衫,真是相映生輝。語畢,那首席幾人皆是微微頷首,林太妃更是面帶微笑,贊道:“柳小姐如此氣度風范,很好,很好?!?/br>是啊,氣度,他們欲選之人,自然不能少了氣度,能夠包容與相讓,否則這僧多粥少,真不知如何分配相處,可是,這個現代的靈魂,在感情上面,又怎么可能與人分享!不論對方是誰,絕無可能。這個莫名其妙的金玉盛宴,這是不該參加的!又幾名美人吟過,這一下,便是輪到她自己。“安平郡主,該你吟詩了!”喚到她的名號,林太妃輕輕點頭,算是招呼,一旁的齊越也是微微一笑,似是鼓勵。凌宇洛卻是心中對自己愈加氣惱,先前想到的句子早已不知去向,沉浸在自己的思維當中,遲遲不予作聲。“安平郡主?”連齊愈都是忍不住,輕喚一聲。凌宇洛微微回神,見得眾人幸災樂禍神情,冷哼一聲,忽然想起幾句,心中一動,嗓音清晰,緩緩念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齊越,她一心對他,他也該一心對她,跟上她的思想與靈魂,感情是平等相待而不是搖首乞憐,是唯一擁有而不是甘愿共存,否則,這樣廉價的東西她寧可不要!吟罷,知道自己這句詩不合時宜,于是轉過頭去,不再看那主席之位,只瞅著一池碧波,怔怔出神。之后,剩下的數名美人也是各自吟出詩句,個個文采不凡,論說詩中精髓,卻是以那柳府千金柳如煙為最,令得主席位上之人皆是刮目相看。詩會過后,已是晌午,林太妃示意眾人回去休息,午膳過后再繼續進行才藝考察。回閣路上,眾人一路交談,說起方才所吟詩句,得意紛紛,互相贊嘆,凌宇洛也不理睬,一路疾走,到了明月閣,便是朝身后之人問道:“荷葉,你方才可曾見得王爺在我吟詩過后,神情如何?”荷葉想了一下,答道:“荷葉只注意去看太妃娘娘的神情去了,王爺如何,實在沒有注意?!?/br>“那太妃娘娘神情如何?”凌宇洛終是忍不住問道。荷葉低下頭,老實答道:“不瞞小姐,娘娘皺了下眉頭?!币娝袂橛粲?,趕緊又說道,“小姐吟的詩其實是很好的,又是水,又是云的,比起其他美人的花啊香啊,高雅得多了!”凌宇洛一陣好笑,又嘆了口氣,道:“你也別安慰我了,這詩的效果如何,我心里清楚得很,我也不想其他,以詩明志,但求心安?!毕氡卦谀侵魑恢诵闹?,自己儼然便是妒婦一名,也無甚好說。休息過后,再次進了御花園,仍是依次坐下,想到在閣中之時,荷葉大為緊張,一直追問自己要獻什么才藝,自己卻是含笑不答,這個丫頭,她哪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會,這才藝比試,便是要敗北了。再看主座桌上,卻是多了一些光彩照人的物事,定睛一看,那皇帝與諸位王爺面前,竟是放著數枝色澤各異的絹花,其中以齊愈與齊越兩人數量為多,似乎都是六枝,而那兩位異性王爺面前卻分別只有兩枝。正在尋思這絹花何用,只聽林太妃說道:“這才藝比試大家也不必拘禮,放開手腳,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