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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權利和義務。雙方各持一份,具備同等效力,這服務時間,先定一年,此后一年一簽,你可有意見?”“一年,有些短了……”姬鈺沉吟著,稍一思索,眸光流轉,便是欣然應允:“算了,這個以后再商量,這就去我房中立字據吧!”再猶豫下去,只怕少年又生出什么心思來,這個凌五,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當下,雙方又進了那座小院,在房中簽字畫押,這主仆關系,算是正式宣告成立。寫了姓名,按下手印的剎那,凌宇洛想起一事,又是蹙眉道:“還有,他們都叫你主子,我卻是不習慣,我最多叫你公子……”“這個不是問題……”姬鈺微微笑道。怎么回事,她怎么覺得這個溫潤公子笑得賊兮兮的,定睛細看,姬鈺已經收了笑容,誠摯道:“凌兄弟,我是真心待你,你再要遲疑,便是真傷我的心……”他這樣說,她也不好再堅持,雖然心底有了那么一絲擔憂,這樣算是把自己賣了么,但是,情勢如此,也沒有辦法多想,一咬牙,將手印按了下來。“恭喜主子,又得一良將!”眼見姬鈺滿面歡喜,那隊侍從皆是抱拳祝賀道。“凌兄弟——”姬鈺剛叫出聲,凌宇洛已經是抱拳道:“公子往后叫我凌五便是?!?/br>小女子能屈能伸,現在是非常時期,沒必要和銀子過不去,思及于此,這心態,一下子就調整好了。“凌五?”姬鈺低低喊了一聲,有些不習慣。“是,公子有何吩咐?”凌宇洛雙腳一并,身姿秀挺,體態說不出的瀟灑。“沒事?!奔р暠凰莿幼鞫旱靡恍?,忽又想起一事,便是喚道:“吳風,那刺客擒住沒有?”那名喚吳風的銀衣侍從出列,抱拳道:“回主子,我與向總管合力,才將他擒住?!?/br>“現在何處?”“關押在底樓的大屋里,屬下已經派人層層看守,決計不會出問題?!?/br>姬鈺點頭,道:“那幕后主使,還是沒有問出來嗎?”吳風輕輕搖頭道:“屬下無能,那人嘴巴很緊,暫時還沒招供?!?/br>姬鈺應了一聲,轉頭看向凌宇洛,道:“凌五,你對審問之事,是否在行?”審問犯人?這什么跟什么啊,她又不是學刑偵的,怎么會懂這個?凌宇洛心中發虛,嘴上卻是當仁不讓:“我可以去試試,煩吳大哥帶路!”領了人家的月俸,自然要替人家分憂,這就審問個刺客嗎,管他呢,死馬當成活馬醫,隨便用用刑,套套話,威脅恐嚇,屈打成招,不管黑的白的,總能問出點什么來……走了幾步,忽又回頭望望,那顆珠子一直沒看見,也不知是滾到哪里去了。說不定是與那刺客擲出的暗器相撞,撞碎了吧?卷二風光無限第八章太子殿下眾人一齊下樓,來到樓下一間位置僻靜的房門前,門口還有隨從攜了兵器守衛,見是吳風帶人過來,都是恭敬行禮。這個吳風,怪不得對自己態度有些倨傲,原來還是個侍衛隊長一類的角色。推門進去,只見屋中又立有幾名隨從,正全神貫注盯著屋子靠墻方那周身綁滿繩索之人,其中一人正在喝問:“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刺殺的?”半晌,那人都是沉默不語。“看你能倔多久......”那人舉起長鞭,一鞭子朝他身上招呼過去。那人哼了聲,咬牙沒發出聲來。見他如此,掄鞭之人毫不留情,一鞭一鞭,力道兇狠凌厲,打得那人皮開rou綻,不一會,就痛得昏過去。有隨從在一旁提了一桶水起來,剛要傾倒在那刺客身上,凌宇洛微微蹙眉,喚道:“等下,這是什么水?”那隨從轉頭過來,見得一名其貌不揚的少年發問,愣了一下,又見得少年身后站著的姬鈺微微點頭,趙緊放了水桶,有些無措。吳風不屑哼了一聲,淡淡說道:“自然是清水?!?/br>清水,有個屁用!凌宇洛轉頭朝姬鈺說道:“公子,若是換成鹽水,效果更好!我提個建議,以后直接用浸了鹽水的鞭子來抽......”姬鈺皺眉,道:“凌五,這未免太過歹毒了吧......”她歹毒?若是當時被那人的暗器射中,她便是當場斃命,哪里還能站在這里跟他說話!凌宇洛瞥他一眼,道:“公子,你說我歹毒,難道這刺殺之人就心地善良嗎?不同的心思手段,對付不同的人,如此而已?!苯涍^這些日子不同尋常的經歷,她漸漸明白,這人性善惡,世上好人多,壞人也不少,與人為善固然是不錯,但是對付那些惡狗豺狼,根本無所謂光明磊落,量小非君子,五毒不丈夫,這句實在有道理。“也是,就按凌五說的做吧......”姬鈺嘆息一聲,便是失了聲音。一桶鹽水淋將下去,那刺客周身一震,啊的一聲慘叫,猛然睜眼,見得面前站立的少年,一時痛得齜牙咧嘴,苦不堪言。“這鹽水的滋味,好受不?怕是有些記憶深刻吧?”凌宇洛輕笑。刺客仔細看她,認出是前來攪局之人,恨聲道:“你,你是誰?”“我么?”凌宇洛嘻嘻一笑,大言不慚道:“普天之下,最是英俊不凡風流倜儻的少年侍衛,凌五是也!”英俊不凡,風流倜儻?在場之人一見那又黃又黑的面容,皆是咬著唇,忍俊不已。只有姬鈺借著那越來越亮的天色,靜靜看著那少年的容貌五官,黃黑交織,那只是膚色,斑痕點點,那只是膚質,仔細端詳這個凌五的眉眼鼻唇,越看越是精致細膩,越看越是順眼耐看......“你若是說出這幕后主使之人,我可以在公子面前為你求情,保住性命,過往不究,否則......”凌宇洛說著,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見她手持一把鋼刀,刀鋒貼在刺客面上,蹭來蹭去:“我這刀,可是不如我這個人這樣好說話?!?/br>一旁,吳風的腰間佩刀,轉眼只剩了個空蕩蕩的刀鞘。“你殺了我罷!”那刺客眼睛一閉,便是不動了。“我怎么會殺你?”凌宇洛的聲音,卻是又溫柔,又清冷:“殺人是最笨的法子,于我無用,相信嗎,我有至少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開口......”說著,手指在他身上并指重重一點。那人面色慘白,身體如風中落葉一般顫抖著,只覺得有成千上萬只小蟲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