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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在藍看來一點也不忙。「你能負責好拍賣會嗎?」她淡淡的問,見磊眼中閃爍流光,她知道,又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她不討厭有野心的人,相反的,跟這種人做起事來才方便。「不會辜負小姐所托?!?/br>「嗯,那負責拍賣會所有事情都交給你了,三個月後全權移交?!?/br>「是?!?/br>見磊沒有離開的意思,她有點不耐的問:「你不走嗎?」他面上終於有一絲赧色,「服侍小姐也是我該做的?!?/br>「你要怎麼服侍我?」她裝作有興趣的樣子。磊暗暗打量半臥在椅的藍,初一進門的驚艷早已被他收進心底,待得越久對於印象中的她越發感到困惑。這就是當家們捧在手心上的嫡小姐?外傳的那些聲色緋聞,看來與眼前這嬌滴滴的美人毫無任何關聯,純真的神態反而更像未經人事的雛兒。只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里的女人哪個婚前不是有三四個男人,就算結婚了,偶爾跟情人廝混也是正常的。男人行,女人為何不行?順從生理的欲望比起理智,更讓人感受到快樂。快樂對於他們而言,是享受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他上前俯低身子,大膽的將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到自己胸膛上,與這樣難得一見的美人在一起,他并不顯得竊喜貪歡,相反的,他是自愿來到莫耶家的,只憑少年時期遠遠瞧過大當家懷里的小女孩一眼。就那一眼,他就執著成了魔,日日夜夜想著,如果再見到她,那小女孩也還是像他當初第一眼的驚艷般,潔白如湖中的荷花般,只能遠觀欣賞而不是將之折下。只是這朵萬中選一的荷花,不僅被折下了,還被放入深宅內,再也無法綻放。那時聽聞才了解,自己念念不忘的小女孩是誰。能夠讓花瓣舒展的,只有大當家的手,要之生,能之死。而現在,這朵小荷花正一臉沉靜的望著他,小手撫著他的心跳,越漸不穩的速度,他想,她是不是能感覺到,自己已成了他心中的魔,捏著他的心?「你想上我的床?」☆、那男人05(限)面前這個眼神認真,表情有些嚴肅的男人,看起來比她大不了多少歲,有些下垂的嘴角看來陰郁,藍了解這個男人的野心與不滿,這個世界有權或有錢的人才有說話的力量,他的野心有多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控制得當,免於被欲望的野獸駕馭。但她也是野獸,最擅長撩撥男人的她,一只素手輕放上他的肩,吐氣如蘭吹拂著他微乾的唇,氣息交融,藍輕舔了一下,男人的顫動使她開心的揚起了微笑。大膽的小舌伸進口腔里,她只是輕輕的來回掃,嬌美的雙唇才覆上,一只大手馬上按壓住她的後腦,如火猛烈般的攻勢讓她輕呼了一聲,隨即被拉進炙熱的纏吻中,努力跟上他的步伐。厚實的舌頭卷著她的,將她吸入更深處,來回流淌的唾液漸漸滋潤了彼此的唇瓣,完全處於被動的藍不滿地捏了他的胸膛,磊才放過纏住的舌頭安慰般吻著她的唇。而不知何時針織上衣也落在纖細的腰間,上身未著寸縷,只有純黑的如瀑長發遮掩,宛如上古時代為人崇拜的女神般,瑩白的肌膚滑膩,胸前的兩團軟rou起伏刺激著他的感官,他伸手一捏就留下了痕跡,卻忍不住一再用力,在他手中任意變成他想要的模樣。「嗯…」磊的手帶繭,與大哥長年握筆的繭不同,粗糙且厚實的觸感讓敏感的她半瞇著眼,等到他濕潤的唇舌含住她的頂端,她才舒服的吐出一口氣來。這麼敏感、嬌嫩的身子,好像小嬰兒一樣一碰就碎,她該要如何承受男人的欲望?而她最敏感的那處,是不是也像口中的乳尖一樣,一咬就有熱情的回應?磊模模糊糊的想,褲子里的欲望難受得不行,少經人事的身體迫切的想要找到出口。「停下…」壓住揉著她肚子的大手,制止已經伸進去的手指探得更深,他只當她欲拒還迎,沒辦法的藍只好用她那一百零一計,小腳直接踩上他的欲望,滿意的聽到與她早前一樣的悶哼。「我不是叫你停了嗎…」柔媚的聲音此刻完全像個成熟的女人,勾引的他yuhuo更旺,明明是這樣純潔無暇的臉孔,卻手段極好,知道男人要什麼,給了一點甜頭馬上收手,看著他難忍的樣子很好玩嗎?!不在意自己幾近赤裸的樣子,還把頭發盡數撥到身後,徹底展現自己完美的身段,她故意毫無技巧的踩著欲望又壓又轉,另一腳卻踩著沙發徹底露出自己只著內褲的私處,她可不想以後任由著他予取予求,一步一步慢慢來,這樣才好玩。「小姐…」放在她身上的手不敢再亂動,只能以最小幅度的滑動來重溫滑膩的觸感,見她移開作亂的小腳才剛松了口氣,眼前的情景讓他整個人僵住。藍一把拉下他的褲子,長得挺直碩長的欲望跳了出來,一手握住,仔細打量著,嗯長得很好看,沒有大哥那樣嚇人,但乾凈的模樣好像也沒怎麼用過?「你…自己用過嗎?」嬌媚的一眼,讓回神的磊再度失了說話的能力。好像也不太在意他的答案,她開始上下滑動,磊不可避免的發出了舒服的聲音,訝於她的大膽,但看她的理所當然,心里莫名的覺得怪異。她也這樣幫非做過嗎?一想到此,他難忍的欲望有些冷卻下來,卻又被緊握的小手纏著,他實在不想像個女人一樣叫著,但這麼舒服的感覺,他即使是第一次zuoai時也沒有眼前的美人兒這麼銷魂。看磊快要出來又極力想讓自己發泄得慢,藍低頭吻上頂端,舌尖抵著中間的小孔,小嘴一吸,加快手中的動作,不過幾下,未來得及避開的臉上全是他噴發的濃白液體。她將手中的濃白色放進口中吮,嗯,看來真的沒有什麼經驗啊。一旁馬上有人拿著濕熱的毛巾輕柔的擦拭著藍的臉龐,他看是非,尷尬的情緒隨即被取代的是不悅,他方才專心於藍的挑逗上,竟是沒注意非什麼時候回來的。見兩人自然相處的模樣,磊知道,他要的不是那麼簡單,可現在又多了一個煩惱,怎麼樣才能讓非不再成為藍的絕對?未曾想,這是他二十年來除了權利與地位外,第一次想把一個人獨占。「你射得好快,真的沒自己動手過?」偏頭看著他,她的話好像在問今天的早餐好不好吃一樣。「……我不喜歡自己來?!褂杏腿フ遗税l泄,他以前并不覺得重要,所以甚少專注在此事上面而已。「你是想讓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