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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秦仲天怒了:“鄒小雞,你以為你能有恃無恐?你認為我弟確定會娶你?”“不確定?!彼严掳吞У酶吒叩?,神色驕傲地說:“我唯一能確定是他現在并不想放開你。你也看到了,我們算是熱戀期中,被愛情沖昏頭的男女是不可理喻的!”“愛情?!一個妓女講愛情?!”秦仲天搖頭嗤笑,兀自像個神經病笑了半天,收聲后,再說:“我弟弟,這么多年來,一直深愛他的初戀。沒有人比我這個當哥哥的更了解他。只要那個女人回來,你還有活路嗎?鄒小姐,何不趁那個女人回來之前,早些退出去好使自己走得風光呢?”“那我可以冒犯地說一句嗎?”鄒小雞眨眨眼,笑得嬌滴滴:“其實你并不了解你的弟弟。至少就我看來,他早就不愛他的初戀了?!迸说闹庇X,在感情這方面,她能百分之八十肯定。“要打賭嗎?!”軟硬不吃的女人,他秦仲天可頭一回給撞上了。有些詞窮,畢竟對待自己弟弟的愛人,得把握分寸才不會被秋后算帳。“我從來不賭?!彼芙^?!盀楹尾徽f是鄒小姐你自己膽???既然認定我弟弟不再愛他的初戀,那又害怕什么?”“我沒有害怕,只不過認為無聊而已!”“既然沒有害怕,那就賭了吧!人經常重復做無聊的事,不是?”他反將她一軍:“再說,鄒小雞的時間,很充裕到讓你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br>“……”康洛被放出來,自己坐車回了別墅,打秦仲霖的電話,打不通。去他的酒店找人,也沒找到人??赡苁潜磺丶胰私o關起來了吧?她想到這個念頭,自己都忍不住好笑。又不是演偶像??!獨自走在街頭,熱愛于人來人往的潮流中,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裝B感。頭暈眩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差點倒在地上,伸手撐住最近的樹干穩住自己。喘了幾口粗氣,她體力有些不支地順著樹干蹲在了地上,好累……從日本回來后,體力變得好差。情人之間的需求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滿足他了。是鄒小雞在作怪嗎?還是這具身體的因素……她有一分恐懼,卻又不知道恐懼的源頭。一雙锃亮的黑皮鞋映入眼簾,她緩緩抬頭一望,居高臨下的男人有一張冷硬的俊臉:“看你一副快死的表情,怎么,要死了嗎?”尖酸刻薄。遇到他算她倒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混蛋!她選擇無視,咬牙從地上站起來,頭重腳輕一時又是站不穩,被他伸手接?。骸斑€真的生病了?”“謝謝,我沒事?!辈还苋思沂呛眯倪€是無意,至少幫了這點小忙,她還是擠了五個字出來。伸手推開他,他卻沒松手,打橫將她抱起說:“走吧,上醫院看下吧?!?/br>康洛吃驚,抬頭望著他,被橫抱著也只能看到他的下巴,胡子青渣散發著成熟的男人味?!拔也恍枰メt院,只要休息一下就沒事了?!?/br>他頓下腳步,低頭盯著她蒼白失血的麗容,輕嗤:“要不要我用鏡子幫你照一下?!”她也就是有點累,有看起來這么嚴重嗎?!被放到車上,從后視鏡里一看,蒼白的面孔像尸體一樣可怕,著實嚇了她一跳。她情不自禁摸上自己的臉頰低喃:“還真恐怖……”演女鬼不用擦白粉了。蔣東原把車子開出去,遞了瓶未開封的礦泉水給她,她也沒客氣接過喝了口,又說了聲謝謝。礦泉子擰好蓋子放下后,眼尾余光不小心瞄到他左手無名指上的鉆戒,心思一轉,問:“聽說你訂婚了?”關于他的消息,秦仲霖偶爾會提起幾句,辛姐那也會說,不想知道都不成。“嗯?!彼麑P牡亻_著車,沒啥誠意地應了聲。車里沉默氣氛濃郁,她身子不適也不想開口,便閉目養神。他在等紅綠燈的空檔會狀似漫不經心地偷瞄她一眼,原來粉嫩的唇瓣仍然未回血色。醫院半個小時就到了,下車時她已經好了不少,對于他的援助表示非常感謝。他沒有下車,扔下她到醫院門口就徑直駕車走人了。對此,她沒表示任何情緒?;仡^望了一眼人民醫院的大門,在進與不進之間猶豫不決?;蛟S,沒什么事吧,她這種癥狀也不過就是靈魂不適的后遺癥而已……于是轉了身,離開了醫院。***秦仲霖被軟禁了,被關在了軍區一個部隊里,脫下西裝穿上軍裝,每天辛苦鍛煉甚至對毆,忙得無瑕東顧。由秦言誠一手負責,端出他早年的鐵血手段整治孫子毫不手軟。定要cao得這孩子趴下為止。秦仲霖不是鐵打的人,好幾年就離開了部隊沒受過軍訓,剛來的頭兩天體力壓根不行,后幾天倒是漸漸找回了感覺。他幼年便在部隊里生活,摸槍爬鐵繩不在話下,跑步武斗更是強悍。比哥哥秦仲天要厲害多了。早年秦言誠就對二孫子寄以厚望,心想他們秦家又要出個將軍級別的大官,可二孫子從商去了,他作為開明的長輩也沒說什么。現在突然是怒火中燒,心頭琢磨著自己那么開明體貼孫子,結果一點都不聽話,讓他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還cao碎心。實在太不像話了!秦仲霖正在cao場里做俯臥撐,他每天定時定量做三組,每組一百五十個。秦言誠擺明將他往死里整,頭兩天還好,一天兩組算是熱身。滿頭大汗,赤裸著上半身全是糾結而精瘦的肌rou,一天近五百個俯臥撐,已經不是他這種離開部隊的退役兵人能輕松做到的。可秦仲霖愣是一聲不吭咬牙全接受了。做完后暈倒也沒關系??煽嗔藧蹖O心切的老太爺,看得又是氣憤又是心疼,直罵:“你這個不孝的孫子!早年你早戀也是這模樣,現在你又愛上個妓女,還是這模樣!你倒是要氣死爺爺是不是?!”秦仲霖累得半死不活癱在cao場上,滿身的汗水被春風吹過,讓人清醒了幾分。爺爺的怒罵因為過度疲憊而聽得不夠真切,腦海里模糊地回到了當初,青少年的自己。得馬上去醫院青年的秦仲霖,在學校從來是大哥大的那一級別。不過與蔣東原外放的領袖氣勢不同的是,秦仲霖是內斂的精明派。用狐貍來形容聰明,那他就是那尾隱晦的狡猾狐貍。從來做任何事只需要動動嘴皮子,運轉下大腦,自然有小弟來幫他解決